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三十三章 我離開她,睡不著覺
  白桁不太愿意讓江怡跟杜清回去,他擔心會嚇著小丫頭。

  “媽...”白桁薄唇微開,表情嚴肅地看著杜清,修長的指尖把玩著打火機。

  杜清十分冷淡的撇了一眼白桁:“怎么,現在連我的話,也不愿意聽了?”

  所有人都沒吭聲,大多都是看熱鬧的心態。

  江怡心里清楚,白桁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但她不想讓他為難。

  “我要跟婆婆住在一起,你都多大的人了,應該學會自己睡了。”說著江怡眉眼垂的低低的,一副害羞的模樣。

  其實就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她一點都不羞。

  白桁的眉頭皺了起來,江怡膽子小,若是跟母親回去,看見不該看的,定要嚇破膽。

  他心里清楚,小丫頭是為他著想,但也不是什么話都能答應的。

  纖細的手拂過白桁的指尖,將打火機放在了桌子上:“不許抽煙。”

  氣氛有了很微妙的變化,聽到江怡訓斥白桁不許抽煙時,等著看熱鬧的他們齊齊抬起了頭...

  看來這丫頭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聽老婆的。”白桁笑著靠在了椅子上,雙腿自然疊在了一起,眉眼的冷意全部散去,剩的只有無盡的溫柔。

  杜清余光掃了一眼,白桁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有意護著身邊的這個丫頭,他不是不知,大概是怕她院子里的“東西”把人嚇著。

  如果這點膽子都沒有,嫁進白家,絕無可能。

  江怡起身倒了杯茶:“婆婆,這次來,怡怡給您帶了傳統糕點,不是我自己做的,我手藝太差了,是我去糕點鋪子買來的。”

  “你這丫頭,說自己做的,不是更好嗎?”杜清習慣性拿起竹扇,扇了兩下。

  江怡將茶壺放到一旁,眉眼彎彎,聲音軟綿綿的:“那可不行,如果婆婆愛吃,讓我再做一次,那我就成了破了皮的湯圓,直露餡。”

  杜清笑了笑,她喜歡江怡這丫頭,有什么說什么,不夸大,雖然賣乖,但就是很討喜,跟白桁的性格很配。

  白桁算是見識了,他一直以為,江怡見到白家人,一定會唯唯諾諾,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沒想到,睡一覺起來,游刃有余。

  江怡又笑著看著其他幾個人:“哥哥嫂嫂們,要喝茶嗎?”

  老三的老婆祁影,將杯子推了過去:“那就勞煩弟妹了。”說著她微微一笑。

  江怡倒了杯茶,然后親自給祁影送了過去。

  祁影看了白桁一眼,然后端起江怡遞的茶,抿了一口:“今后,若覺得無聊,可以隨時叫我,我在家里閑著無事,可以帶你隨處逛逛。”

  白桁事先給她打過電話,讓她務必回趟白家。

  護小嬌妻,護到這份上,也難為他了。

  有了今天這話,若是有人為難江怡,祁影大可找個借口把人帶走。

  有備無患。

  “謝謝三嫂。”江怡甜甜的叫人。

  白桁伸出手。

  江怡走了過去,慢條細理的坐在了椅子上。

  “弟妹,不打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嗎?自己整日待在家里,別悶壞了。”李喬手撐著下巴道。

  祁影喝著茶看了李喬一眼:“謝謝嫂嫂關心,花不到你一分錢,就別操這份心了。”

  江怡在心里長長嘆了口氣,來的時候,知道白家是個事窩,但是也沒想到,關系竟然緊張到如此地步...

  杜清撇了一眼。

  白桁的大手落在江怡的肩膀上,這兩個有仇,他知道,不然也不會給祁影打電話。

  祁影剛嫁進來那會,差點讓前面兩個嫂嫂欺負死,所以,一般不會給這兩位嫂嫂留臉面。

  “你這規矩怎么還是學不會,你看看老四家的,那么小都比你強。”李喬翻了個白眼,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心慈手軟,應該直接弄死她,小賤貨。

  祁影冷哼了一聲:“老四老婆,就算不懂規矩,怎么,你敢給她立?”

  “你!”李喬氣的面紅耳赤。

  在白家,沒人敢惹白桁,死了都不管埋,她們心里比誰都清楚。

  “要不,給你們一人一把刀怎么樣?”杜清聲音十分冷淡。

  杜清平時是不管的,因為還要張嘴說話,她懶。

  但是今天不同,小丫頭第一次上門,就鬧的這么難看,若是給嚇跑了,白桁翻臉,都吃不了兜著走。

  她也怕白桁犯渾。

  “行了,都少說兩句。”始終沒開口的白裕壓低聲音道。

  餐廳內,瞬間安靜了下來,周圍站著的仆人,低著頭,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

  上菜后,江怡看了一眼,竟然都是她喜歡吃的,她轉過頭看著白桁,給了他一個大大甜甜的笑容。

  看的白桁別提多舒坦了,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檢查沒有刺了才放入江怡的碗中:“多吃點。”

  “是啊,弟妹太瘦了,應該多吃點,到時候懷寶寶才不會難受。”老大老婆,榮雀,盛著湯道。

  李喬在一旁接話道:“大嫂,小梅爾,還沒懷孕啊?這結婚都兩年了吧?”

  梅爾是榮雀的兒媳婦,結婚兩年了,還沒懷孕,她天天逼著她要孩子,婆媳天天吵架,快打起來了。

  江怡吃著飯,沒接話,她才不這么早生孩子呢,她過了年,才十九,急什么,白桁要是急,那他就自己生。

  白桁無奈,小丫頭碰都不給碰,更別提生孩子了。

  “梅爾不想生,也沒辦法,總好過喜歡男人,生不出強。”容雀說完將盛好的湯,放在了老大面前。

  誰不知道,老二家的白林亦,喜歡男人,她還親眼看見過,他跟男人在長廊上,卿卿我我。

  李喬冷哼一聲,據她了解,梅爾不是不想生,是她自己兒子不行,生不了。

  一頓飯吃的也還算“安穩”,畢竟沒人敢在杜清和白桁眼皮子底下對江怡動手。

  “不好意思,我要去一趟衛生間。”江怡站起身,帶著一臉的歉意,小手拽了拽白桁的衣服。

  白桁站了起來,跟在了江怡的身后。

  兩人走在長廊上,等到了沒人的地方,江怡停下了腳步。

  “你家怎么這么多事啊,如果嫁給你,是不是要天天跟她們勾心斗角啊?”江怡怕了,自己在江家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果嫁給白桁還是這樣,那她寧可不嫁。

  白桁環抱著江怡:“等明天看完爺爺,我就帶你出去住,別擔心。”

  “我都不想要你了...”江怡小嘴噘著。

  年紀大就算了,家里事還多,他現在脾氣好,不代表以后脾氣也好,到時候,她嫁到國外,受委屈都沒人管。

  白桁的大手在江怡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睡都睡了,說不要就不要了?到時候,我成了二手男人,誰家好姑娘還肯要我?”

  江怡轉過身,小嘴微微張著,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桁,這話說的,怎么,怎么感覺他還委屈上了呢?

  江怡的反應太可愛了,白桁沒忍住輕輕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別說這種話嚇我。”白桁聲音沙啞,低沉,深邃的眼眸黯了黯,如同被族群拋棄的狼王一樣。

  院子內,依稀能聽見古箏的聲音,風中帶著淡淡的檀香,江怡手背在身后,嬌羞地站在白桁面前,他怕?胡說哄她的吧,但心跳就是不自覺的加快。

  白桁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但小丫頭說不想要他了,一剎那他連呼吸都慢了半拍。

  微風拂過,吹亂了江怡的發絲,她仰起頭,看向眼前高大的男子,聲音嬌嬌的:“那你答應我,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會對我發脾氣。”

  她可害怕了,江學磊發脾氣的時候,會往死里打她。

  白桁抬手,摸了摸江怡的頭:“舍不得。”氣急了,大不了欺負,欺負她。

  江怡拉著白桁的手:“我不是出來跟你談情說愛的,我是真的想去衛生間,但是我怕,這古風古調的,我怕沖出一個穿紅衣服的女鬼...”

  白桁笑聲爽朗,他真想知道,小丫頭的腦袋里都裝了些什么。

  要不是外面天黑了,她膽子小,害怕,才不拉著白桁呢,他不正經,總是想占她便宜。

  白桁雙手環胸,靠在一旁的長柱上,等著江怡。

  他從小就不喜歡這里,但沒辦法,爺爺和母親住在這里,他就算不喜歡也得回來。

  這次她們還算收斂,以前掀桌子,打起來都很常見。

  這次人還沒全,還有幾個沒到場呢,到場了更熱鬧。

  “白四叔叔。”江怡從衛生間出來,手還是濕的,她看了白桁一眼:“我肚子不太舒服。”

  白桁走了過去,低聲詢問:“是單純的肚子不舒服,還是...”

  “你知道的可真多,如果被我發現,你交過女朋友,哼哼。”江怡一臉威脅地看著白桁。

  白桁挑眉。

  江怡突然反應過來,她當初問的是,白桁有沒有過別的女人,但是沒問,有沒有交往對象!

  “白四叔叔。”江怡轉過身,抱著白桁的腰,纖細的手,不老實地在他身上游走:“你之前,交往過女朋友嗎?或者喜歡過別人?”

  白桁握著江怡的指尖:“肚子還疼不疼?”

  江怡瞇縫著眼睛。

  “逗你的,沒有。”白桁說著拉著江怡的手,放在了唇邊吻了吻:“我沒那個時間,后來也沒那個心思。”

  江怡很納悶,按理說白桁不缺什么吧,而且正常的沖動和反應他都有,并且他還經常在娛樂場所活動,怎么可能呢...

  “以前,我有個學長,他說的一句話,我覺得很道理,人不管年紀多大,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白桁說完低下頭:“你得對我負責。”

  熱氣噴灑在耳畔,江怡點了點頭:“我覺得,你學長說的蠻對的...”

  杜清習慣早睡,所以大家吃完飯后,沒聊多久,就各自回自己的院子了。

  “你就回去吧,沒那么多地方。”杜清說著看向白桁,眼神少有的嚴厲。

  江怡坐在杜清身邊,吃著西瓜對白桁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可算能好好休息,睡個好覺了。

  “媽,爸和妹妹的棺材還在主屋,我老婆膽子小,上衛生間都不敢,我得陪著她。”白桁說著看了江怡一眼。

  江怡拿著西瓜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后馬上站了起來:“你怎么不早說啊,我都來了這么久了,還沒去上香。”說著她忙找紙巾擦了擦手。

  白桁:“...”

  小丫頭總是在他意料之外。

  杜清拿著竹扇指了指:“你帶她去吧,如果害怕,就帶回去吧。”

  江怡跟在白桁的身后,小聲嘟囔:“你怎么不早說啊,如果惹婆婆不高興怎么辦,你會不會辦事啊。”

  白桁拉著江怡的手:“怕嚇著你。”

  主要也擔心,她日后會有顧慮。

  江怡跟著白桁進了主屋。

  說是主屋,還不如說是靈堂,外面看不出什么,但屋子里擺放著棺材,還有遺像。

  看的出來,白桁的父親,是一個斯文儒雅的人,穿著西服,笑的溫柔,江怡年紀不大,但禮儀還是懂的。

  白桁靠著棺材,看了一眼,上面是透明的,因為當時是被亂刀砍死的,后來經過縫合,勉強能看,他的妹妹,就不能了,但穿上了衣服,看著也沒那么瘆人。

  大概是因為他經常看,習慣了。

  江怡上完香,轉過身,自然也看到了,說是一點都不害怕是假的,心跳“咚咚”的,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一會洗個澡,也要睡了。”江怡說著走到白桁身邊。

  白桁抱著江怡的腰,讓她貼著自己:“不怕?”

  “說不怕,是誆人的,但這是你的父親和家人,我得尊重他們。”江怡說著看著白桁。

  白桁對江怡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她雖然膽子小,但不代表,她什么都怕。

  又慫又勇。

  杜清從外面走了回來,她無法看著自己的愛人和孩子下葬,所以就留了下來,平時,她都是坐在外面的,白家的其他人,也不進這個屋子。

  “死人遠比活人安全。”杜清說完看向江怡:“留不留,隨你。”

  江怡走到杜清身邊,大著膽子挽著她的胳膊:“婆婆,我們一起吃糕點吧,我買完,沒嘗,饞了。”

  不是她硬裝,她記得有一句話,自己害怕的鬼,是別人朝思暮想的人,這么一想,就沒那么怕了。

  她從小到大,父母不是爭吵,就是家暴,若不是親眼所見,她不信,世上有如此深情的人。

  挺感動的...

  白桁站直身體,上了香,回頭看向江怡:“媽,我離開她睡不著覺,你給我們騰個地唄?”

  杜清把手里的扇子扔了出去:“滾。”他爹那么儒雅的一個人,怎么生出這么個東西來...

  【女主不是穿越,不是重生,就是一個被欺負到大的小可憐,讓她慢慢成長,所以不要說她弱了啊,我向她這么大年紀的時候,還天天想著,怎么打游戲呢,啥也不是。】

  【之前一直要免費的禮物,有些寶子可能就誤會了,我今天一看,竟然有人說,等著,充錢送,這把我嚇得,不要啊,千萬不要啊,不可以啊。】

  【花花是不要禮物的,但是我想著,免費的嘛,bp一下西紅柿,也好嘛,就要了,但是看到有寶子說,充,那不要啊!以后,我也不會要禮物了,不可以啊!不要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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