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三十二章 風雨欲來 小嬌妻如何應對?
  白桁直接躺在了地板上,一雙長腿搭在了長廊柱上,隨性,自然,他拍了拍身前的位置:“過來,讓老公稀罕,稀罕。”

  江怡吸了口氣,緊張的直捏衣服,她不好意思坐過去,于是往杜清身邊坐了坐。

  白桁往江怡身邊移了移,握著她的手腕,把她帶入自己懷中,聲音低沉:“別太緊張了,我看著都心疼。”說著他抱著她的腰看著杜清。

  杜清閉著眼睛,手里拿著竹扇輕輕扇著,她很少管白桁的事情,哪怕他上房揭瓦,她也都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因為她愧對這個孩子。

  別人都說她偏向,寵得白桁無法無天,可是,被送去幫會訓練,成為下一任接班人的時候,白桁才只有十歲。

  她到現在都記得,他喊怕,喊她帶他回家。

  家里其他三個,還在福窩里享福,吃住都有人伺候,上下學也都有司機接送。

  可白桁,只能在幫會里廝殺,一個不小心,命就沒了。

  所以現在的一切,都是他應得的。

  “媽,你把扇子給我老婆唄,她熱的都出汗了。”白桁說著伸出手。

  江怡一邊搖頭一邊擺手:“不,不熱,不用了。”她恨不得轉過頭咬白桁一口,怎么能這樣呢,她第一次上門,平時又不是什么嬌貴的人。

  杜清閉著眼睛將竹扇扔給了白桁,聲音慵懶:“你爺爺去聚會了,明天下午才能回來,看完爺爺就走,別住在這。”

  這么大點的孩子,見了人都緊張,多住幾天還不得被人吃了。

  江怡眼圈都紅了,一定是不招待見了,都下逐客令了,但她還是保持著微笑,心里酸酸的,都怪自己,緊張亂說話。

  白桁抱著江怡,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手里拿著竹扇為她扇著聲音沉沉的:“媽,你看看,你把我老婆嚇得,都快哭了,以為你不喜歡她呢。”

  杜清平時喜歡清靜,也就白桁敢在他面前鬧騰,她睜開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媳婦,還有不喜歡的?”說著她抬起手在江怡的頭上摸了摸。

  她就是懶罷了。

  白桁在江怡的臉上親了一下:“好了,把鞋脫了,在老公懷里睡一會,晚點吃飯了,我再叫你。”

  江怡照著白桁的大腿,狠狠掐了下去,只不過她是面帶笑容掐的,怎么都不解恨,就不能多多顧慮一下她的感受和心情嗎?

  大約半個小時后,江怡窩在白桁的懷里,頭發都散開了,身上蓋著薄毯,睡得別提多香了。

  “白四,你不該帶她回來,接下來明面的挑釁,背地里的暗殺,都在向她招手,她只不過是個孩子。”杜清說完睜開眼睛,眼神冰冷的看著白桁。

  白桁低頭看著懷里睡得正香的小丫頭:“她早晚得經歷,趁著小,大了心眼多了,跑了,我上哪找去?”

  杜清眉心處皺了皺:“你騙來的?”說完她低頭看了一眼熟睡的小丫頭...

  “連蒙,帶騙,帶忽悠,算嗎?”白桁說著指腹在江怡白皙的臉頰上摸了摸:“我太喜歡了。”

  他很少有喜歡的人和東西,按照白裕的話說,薄情寡義,生性涼薄,對待親情感情他都十分冷淡。

  杜清:“...”她一臉無語的模樣看著白桁,最后靠在了長柱上。

  “別忘了你父親是怎么死的,別以為自己可以護其周全,最后還是得靠她自己才行。”杜清說完,眼神黯了下去,徹底失去了光亮。

  白桁的父親白及,一個學醫的,最后被迫接手幫會。

  他看不慣打打殺殺,總想著改變些什么,甚至想解散幫會,帶著白家走向正途。

  最后,輕信他人,被亂刀砍死了。

  等杜清趕到的時候,人已經咽了氣...

  她帶著人,一夜端了六個幫會,寧錯殺不放過,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人死不能復生。

  她剛出生三個月大的女兒,被人活活扒了皮,就放在白及的身邊。

  她痛苦,懊悔,她一直以為,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的丈夫,讓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到最后,她什么都沒做到。

  她不想讓白桁走她的老路。

  白桁的性格跟她年輕的時候,太像了,自傲,總以為運籌帷幄,沒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

  可她的例子擺在那里。

  白桁看著杜清,見她神色黯淡,就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不好的事情了:“媽,我會帶她定居在a國,為了她,我愿意去。”

  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a國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就是一個絕對不能踏足的禁地,白桁對哪里深惡痛絕,束手束腳不說,到哪里,他相當于一無所有,一切都要從頭開始。

  白桁低頭,目光溫柔地看著江怡:“媽,第一眼,我就喜歡上這小丫頭了,當時她正被人欺負。”

  “跟你父親一樣,大情種。”杜清說完睜開眼睛,拿起一旁的茶水。

  她當時還是書香門第出來的,他去學習中醫,一天恨不得往她家跑八百趟,后來因為一些原因,家道中落,她就跟著他走了。

  結果,誰能想到,一個學醫的,竟然是黑手黨的兒子,而且還是最大的黑手黨。

  她也怕,當時還懷著孕,握槍都發抖,后來,殺人不眨眼。

  “有本質上的區別,我爸要臉,我不要。”白桁說完抱著江怡閉上了眼睛。

  杜清扯了扯薄毯,白桁高大,身材健碩,丫頭瘦小枯干的,搶毯子,肯定是搶不過白桁的。

  白桁嘴角上揚,嘴上說不應該帶回來,看著兒媳婦,不還是樂的不行...

  白裕回到自己的院子,一個外國女人,一頭的棕色頭發,上身穿著黑色襯衫,下身穿著藍色牛仔褲,一雙深藍色的眸子,正看向他。

  “呦,這不是我們家二爺嗎?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死外面了呢。”女人說著標準的普通話,一點都不違和地靠坐在椅子上,腿上踩著運動鞋,晃悠著。

  白裕懶得搭理她,當時在酒吧一夜情娶回來的女人,除了生孩子,沒半點用處。

  不過白家,不允許離婚,更不允許小三進門,所以只能把她養在白家的老宅里。

  “有時間在這陰陽怪氣,不如想想,怎么把老四帶回來的女人趕走。”白裕說完,轉頭看向女人:“不然,我就把你在外面養漢子的事情,說出去,你看看咱媽還能留你嗎?”

  “平時各玩各的,用著我的時候,就扒老底,真沒勁。”女人站起身,她有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叫李喬。

  當然這是小名后改的,因為在白家,不許有外國人的名字,就連白老爺子,都改了,其他人敢不聽?

  她一個快四十歲的人,還對付不了一個小丫頭?

  江怡抱著白桁的腰,臉貼著他的后背,腿翹了起來,搭在了他的大腿上,屁股向后撅著,睡的可以說是,相當沒心沒肺了。

  杜清給蓋了好幾回,雖然還沒到秋天,但是天氣已經漸涼了。

  人在睡醒的時候,都是有些發懵的,江怡閉著眼睛,聲音沙啞軟軟的:“白四叔叔,我想喝水,我渴啦。”

  白桁轉過身,在江怡發紅的唇上親了親:“叫老公,不然沒水喝。”

  江怡伸出手,在薄毯里,隔著褲子掐白桁,閉著眼睛威脅道:“去不去?”

  周圍站了五六個人,全懵了。

  他們是來吃晚飯的,但是要等白桁睡醒了才能入座,沒辦法,他們只能等著。

  結果就看到了這一幕。

  “去,老婆的話,能不聽嗎?”白桁說著坐了起來:“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嫂。”白桁打了聲招呼。

  江怡整個人都僵住了,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在哪了。

  她慢慢將薄毯往上移,想把臉蓋住。

  這門婚事,別說白桁的母親了,就連她自己都不答應。

  杜清倒了杯茶遞給白桁,然后努了努下巴。

  白桁笑著坐在江怡的身邊,手撐著地板:“剛剛不是嚷嚷著要喝水嗎?起來吧。”

  江怡小腳在薄毯里輕輕踢了踢白桁,這可怎么辦啊,都沒臉見人了。

  “弟妹,這是害羞了嗎?”李喬笑著打趣道。

  江怡坐起身,嘴角上揚,眸子如星光般璀璨:“對不起,讓哥哥嫂嫂們見笑了,因為知道要跟白桁回家,所以激動的睡不著,失禮了。”說著她站了起來。

  杜清嘴角不易察覺的上揚,手里的竹扇搖著。

  不到二十歲的孩子,能有這個反應,已經很了不起了。

  白桁攬著江怡的腰,眉眼帶著笑意,手里端著水:“他們不會介意的,對嗎?”說著他眼神冷了下去,威脅的意味十足。

  誰敢啊...

  李喬笑著走到江怡的身邊:“弟妹長得真漂亮,如果只見照片,我一定會以為,這個人修圖過度。”

  “謝謝嫂嫂夸獎,嫂嫂也很漂亮,溫柔大氣,是我想學都學不來了。”江怡說著往白桁身邊靠了靠。

  站在一旁的中年女人發出“嘖”的聲音,裝的跟真的似的,她是老大的媳婦,跟老二家一直不和,見面不打起來,都算彼此客氣。

  她性格比較直,有什么說什么,特別得罪人,但不得不提一嘴,她心眼子也不好...

  不是所有性格耿直的人,心眼都好。

  老三沒有回來,他是學醫的,一般都待在醫院和小家,基本不回老宅,他不插手白家公司,也不參與幫會競爭,所以老三的老婆,也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行了,吃飯吧。”杜清說著放下竹扇站了起來。

  江怡走到杜清身邊,小聲道:“婆婆,白桁剛剛掐我。”說著她一臉的委屈。

  白桁單手插在兜里,掐一下屁股怎么了,怎么還告上狀了。

  杜清拉著江怡的手,孩子太小了,多給點庇護,路也好走些:“一會媽派人按著他,讓你掐回來。”

  江怡笑的別提多開心了。

  白桁聳了聳肩膀,一副沒轍的樣子,在白家也就只有杜清和白山敢說這樣的話了。

  “哈哈哈,弟妹真是小孩子心性。”李喬笑著跟在了杜清的身邊:“媽,你也幫我管管白裕吧。”

  杜清看了一眼白裕:“行,轉頭,我把他腿打斷,扔你屋里。”

  白裕:“...”

  李喬哽住了,這話可不能接了,她這個婆婆,發起狠來,沒什么是她做不出來的,弄巧成拙就麻煩了。

  江怡手心都出汗了,說不緊張是假的,但是她不能給白桁丟臉,也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所以她不說話,就緊緊拉著杜清的手。

  杜清坐在主位上,江怡坐在她的身邊,接下來是白桁,老大,老大的老婆,還有白裕和他老婆李喬。

  老三老婆坐在杜清的右面,因為她不鬧,所以在白家人緣還算好。

  白桁靠在椅子上,點了根煙,雙腿交疊,跟大爺似的坐著:“二哥,你有時間幫我查查,我在a國的時候,有個不懂事的,想開車撞我老婆,我剛回來有點忙,沒時間處理。”

  白裕喝著茶,點了點頭:“行,我明天就把這件事處理了。”

  白桁吐了口煙圈,不管是不是白裕做的,如果是他,他也的給個說法出來,不是他,他定會一查到底,死薅對方不放。

  江怡一怔,原來不是飆車黨,是有人害死她?

  白桁將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怕她害怕。

  江怡確實有些后怕,她從小到大,沒接觸過這些,雖然被人針對過,但也就是潑香檳,倒果汁,背后說她壞話而已,要她命的,除了小樹林那次,這還是第一次。

  看來想跟白桁在一起,沒她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她最擅長打鼓了,打退堂鼓。

  老大的臉色顯然不是很好,他端著茶杯喝著,因為白家公司,現在是他管理的,白裕給他打下手,平時,他沒少打壓他。

  杜清看著身邊的江怡,聲音淡淡的:“今天晚上,老四媳婦就住在我院子里吧,我許久沒回國了,想跟她聊聊天。”

  李喬和老大老婆挑了一下眉,這是告訴她們,別亂來嗎...

  但是,這個小丫頭,必須離開白家,至于是活著還是死,她們不在乎,只要能離開就行。

  【寶子們都去拿了呀,晃著左顧右盼,怎么感覺突然少了好多寶子啊。】

  【是要開學了嗎?那,那我不會沒人陪了吧,開始慌張的不得了了。】

  【還有(財迷搓小手)我想要免費的禮物和花花啊,你們都寵幸別的小婊貝去了,我都沒有了(小聲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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