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沒有回答，只下意識地將右手握緊。
他的小動作暴露了一切。
“右手？”姜州又吐出一個煙圈，雖用的疑問的語氣，目光中卻透著了然。
“張哥”咬緊了牙，不承認，但也沒敢否認。
“伸出來。”姜州指著“張哥”的右手說。
“張哥”把右手往背后藏了藏，無聲地反抗著他。
姜州的雙眸瞇了瞇，周身的寒意更重。
“不伸？”他勾起一個危險的笑，“可以。”
他上前一步，強行抓住了“張哥”的手臂。
“張哥”嚇得大叫：“救命！我錯了！你別弄斷我的手！”
一股透著腥臭味的液體從他的褲管下方流出來，打濕了他所站的那一小塊地面。
姜州擰眉，抬腳避過蜿蜒到他那邊的“水流”。
其他人都看得呆了，誰都沒有想到“張哥”會被嚇到尿褲子。
畢竟他的年紀在這群人里頭算是大的了，之前也都端著“大哥”的架子，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無形的優越感。
“張哥”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尿了褲子。
他低下頭去，看到自己褲襠那處深色的痕跡，似是惱羞成怒，“啊”地大叫一聲。
“老子今天跟你拼了！”他朝著姜州沖撞而去，姜州靈活地一閃，讓他撲了個空。
“張哥”的手臂仍在姜州的手中，姜州一拉一扯，一腳踹上“張哥”的膝窩，“撲通”的一聲，“張哥”結結實實地跪到了地上。
姜州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將他的兩只手臂都反剪到了背后。
“張哥”掙了掙，沒能夠掙脫。
姜州踩住他的小腿，不讓他有幅度過大的動作。
被姜州制住，“張哥”又恢復了之前那副慫樣。
“姜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的手……以后還要用的，您揍我一頓吧，我絕不還手，只要您別斷我的手！”他與姜州討價還價。
姜州空出一只手來，夾住此前叼在口中的香煙，撣了兩下煙灰。
煙灰飄散，落在“張哥”的頭頂。
“張哥”像是一只驚弓之鳥，這么點兒小動靜也能讓他將頭偏開半米遠，轉過身來驚恐地看著姜州。
姜州嗤笑一聲，“安慰”他說：“放心，不斷你的手。”
“真、真的嗎？”“張哥”張大了嘴，不敢相信姜州會這樣輕易地放過他。
姜州將他的手抬起，“嗯，真的。”
他瞇著眼笑，下一秒，就把燃著的煙頭摁在了“張哥”的右手背上。
我仿佛聽見一陣“滋滋”的聲響，甚至隱隱約約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
“啊啊啊啊——”“張哥”跟陳亮剛才一樣凄厲地叫。
姜州將煙頭拿開，離得遠遠的，我都能看到“張哥”手背上那一塊黑乎乎的痕跡。
“這煙……還沒有滅。”姜州說完，又抽了一口。
快要熄滅的火星立刻復燃，發出點點紅光。
“不……”“張哥”的話還沒說完，煙頭再次碰上了他的手背。
“啊啊啊——”
我聽著他的慘叫，背過了身去。
這畫面……實在是太血腥，我不敢再看。
“今天的事，要是有人泄露一句——”姜州在包房內掃視一圈，其他人連忙表態：“姜總放心，我們絕對守口如瓶！”
“如果別人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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