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夫人趾高氣揚的盯著夏潤音,話說到這份上也差不多了。
今個把夏潤音喊過就是想給她一個提醒,讓她認清自己的處境,而非讓她做出選擇。
拿捏好打壓的程度,讓夏潤音明白冷家不是她一個老百姓就能高攀的。
“你現在肚里有司夜的孩子,現在讓你倆離婚也不合情理。”冷夫人頓了下接著道:“北郊項目你移交給其他人負責,接下來十個月里你就待在這里,直到孩子出生。”
夏潤音不可置信的抬起頭,讓她放棄這個項目,不可能。
北郊項目是她用來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證明她可以正大光明站在冷司夜身邊,做他的女人。
冷夫人冷眼掃去,冷哼了聲,“怎么?你難道還想揣著冷家骨血四處招搖過市?孩子要出了差池,你能擔當的起?”
“北郊項目是我用心在做的項目,我不會影響到孩......子。”提到孩子,夏潤音還是有點心虛的,她壓根就沒懷孕,哪來的孩子。
老祖宗給了她3個月的機會,要么真的懷上冷司夜的孩子,要么拿下項目。
不管內心再怎么動搖,夏潤音都不可能放棄北郊項目。
冷夫人似乎早就知道她會這么說似得,鄙夷的嘲笑了聲,“你沒有選擇的權利!等孩子出生,你與司夜離婚后,冷家會對你有所補償,不會讓你白白生下這個孩子。當然,你也必須做出承諾與這個孩子斷絕任何關系。”
夏潤音瞇了下眼,她著實沒想到這么老套的說辭,會從這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女人嘴里說出來。
冷司夜即使再清冷,他的心也是善的。而眼前的人是生養他、教導他的母親,身為人母怎可以說出這么絕情的話。
夏潤音心寒的很徹底,在走進西院見到冷夫人的時候,她還抱有一絲期待,希望自己能用真心換取對方一點點認可。然而這些期望也都是她的自欺欺人,司夜的父母壓根就沒想過認她這個兒媳婦。
想通透了,夏潤音撫摸了下自己的肚子,輕笑兩聲道:“我又如何相信你會善待我的孩子?”
冷夫人挑起眉,這個動作與司夜如出一轍。“你在質疑我的話。”
夏潤音搖搖頭,別說她沒懷孕了,就算真的有了,她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孩子交給一個冷血的人。
“冷夫人,說笑了,您是司夜的母親,我對您只有尊敬。”夏潤音并非假意奉承,晚輩尊重長輩理應是該有的態度。“我只是不能認同您的說法,我的孩子我有能力撫養他長大。”
“你這是拒絕的意思。”冷夫人不在乎夏潤音的想法,她看得出夏潤音骨子里的驕傲,并非如傳聞說的那么軟弱可期。這樣有心計的女人更不適合留在冷司夜身邊,等孩子出生,指不定有可能仗著孩子在冷家作威作福,干出些不著調的事,到時候冷家就是外人一個最大的笑話。
無論從何角度來考量,夏潤音都不是最佳人選,加上她那個原生態家庭更不能進冷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