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著實說得一手好話術,三言兩語,就把臟水潑到了白墨寒身上。
白墨寒的眼眸晦暗了一瞬,卻并沒有和她繼續糾纏。
“既然如此,那我就認下了,屆時評委看過,就知道誰才是受害者了。”
“各位,還有人想繼續看白某的笑話嗎?”
最后一句話,明顯帶著威脅的意味,不知道是不是被費歐娜刺激了的原因,白墨寒對司蘇的維護,反而坦蕩了起來。
在涼城,司命是不能招惹的存在,眾人雖然想看好戲,可到底也是惜命的,趕忙都作鳥獸散了。
蘇清歡遠遠的看著這一切,不知道該說什么。
白墨寒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他做了什么好事,一定要在她面前鬧得人盡皆知,可當著外人,卻又只認下兇惡的一面。
就好像吳家,他端了吳家的所有勢力,明明是懲惡揚善的舉動,可從那些人嘴里說出來,倒像是是強凌弱似的。
就連費歐娜毫無根據的誣陷,白墨寒也是一句話不說全都認下了。
她思考著要不要上前說句謝謝,但白莫寒只是往她這邊淡淡的掃了一眼,便又帶著隨從離開了。
難得不上來邀功,蘇清歡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不過好在這件事,也算平息了。
午飯的時候,傅桁給蘇清歡打了個電話。
“查清楚了,監控還有銀行流水都發到你郵箱去了,你查收一下。”
“不愧是sk的管理者,業務水平恢復的很快嘛。”蘇清歡打趣道。
“呵呵,這話從你青奐嘴里說出來,怎么那么像反話呢?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這邊還忙著呢。”
收了手機,蘇清歡準備回飯店,余光一瞥,卻看見對面飯店的二樓,白墨寒正站在走廊上,遠遠的朝她這邊眺望。
蘇清歡當即就肯定,他是在看她。
她遠遠的和他對視了一秒,就快速收回視線,落荒而逃。
說“逃”是貼切的,因為她看著他眼睛的那一刻,心跳竟然亂了,腳下是慌不擇路的。
她心不在焉的回到餐桌上,其他人也是悶悶不樂。
“你們說,鬧出這么大的事來,怎么還能晉級下午的比賽嗎?”肖謄語重心長的嘆著氣。
司蘇是他唯一的希望了,如果這一次不能東山再起,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重新振作的勇氣。
貝甜甜也覺得不樂觀,“咱們努力了三個月,三個月啊,就這么被淘汰,真不甘心!”
江雪并不擅長表達情緒,可從她坐立不安的表現來看,內心一點也不比其他人平靜。
這時飯店老板娘端了一盤清蒸帝王蟹上來。
“老板娘,你搞錯了吧,我們沒點這個菜。”肖謄有些急了。
公司稱到現在一直是負支出,這次要是被取消比賽資格,也沒有活路了,有錢吃海鮮,倒不如留著,多發一個員工的工資。
“這是白先生送的。”老板娘笑嘻嘻的說,“白先生還說,幾位的單,算在司命賬上,讓幾位啊,稍安勿躁,不會有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