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牽手也犯法嗎,慕容老師?”南司城故意拉著蘇清歡的手抬到身前做展示。
慕容端輕蔑的嗤笑了一聲,看蘇清歡的眼神越發不屑。
他倒是真小看了這個女孩子,把白墨寒迷得神魂顛倒不算,還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學校都成了她獵.艷的場所了!
他氣焰上頭,終于回過神來,趴在圍欄上朝樓下的保安們大喊,“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有校外人員闖進實驗班來了!你們還不趕緊來把人趕出去!”
“不行啊,慕容老師,那是學生家長,不能趕!”保安隊長說道。
“家長?”慕容端回頭看著南司城和蘇清歡親密的關系,這明顯就是小情侶,算哪門子的家長!
“準確來說,應該是監護人。”南司城看著蘇清歡,一臉柔情蜜意,“我是蘇清歡的丈夫,她在學校狀況如何,我想我有資格了解。”
“丈夫?”慕容端腦子更亂了。
他都還沒結婚,學生倒把丈夫帶到他眼前來了?
“慕容老師看來不清楚國內的政策,大學生只要符合結婚年齡標準,是可以領證注冊的,而且還能加分,看樣子,給我太太加的分,慕容老師是還沒安排上了。”南司城慢條斯理的說。
“加不加不是你說了算的。”慕容端看著蘇清歡不順眼,連帶著南司城也覺得討厭,“我只問你,為什么在我教學期間,強行讓人破門闖進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打亂我的教學計劃?”
“破門?”南司城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這個詞用在學校,作為老師,你不覺得自慚形穢嗎?”
“什么時候大學的教學樓,也要用鐵鏈鎖起來,武裝得像是監獄一樣,在里面的人究竟是學生,還是慕容老師你的囚犯?”
“我懷疑你不是開展什么教學計劃,而是為了困住學生滿足自己的控制欲,難道不合理?”
“你這是欲加之罪!”慕容端反駁道,“實驗班本來就和普通班級不一樣,我有我的教育方式,你不滿意可以跟校長提,可以找我聊,但不該做出這種私自破門這種強盜行徑!”
“那我也想問慕容老師一句,”南司城突然抬高音量,輕飄飄的說道,“你封閉教學樓,私自加裝鐵門,有得到學生的同意,有詢問過家長的意見嗎?是全體家長給你權利,讓你把他們的孩子當做囚犯一樣對待嗎?”
他說話的時候,完全就是謙謙君子的腔調,一副溫和的口吻神態,外人看起來,只是稀松平常的談話。
可只有慕容端指導,他這些話有多大的攻擊性,用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方式,直逼得他啞口無言,完全是在溫水煮青蛙。
在一片沉默聲中,南司城摟住蘇清歡的肩,又繼續不溫不火的說道。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希望慕容端老師,往后再有什么絕妙的‘教學計劃’,學會聽聽別人的意見,還有,作為蘇清歡的監護人,她所有的外出計劃我都知情并且同意,以后就不勞您陰陽怪氣了。”
說完,禮貌地抿了下唇,隨即帶著蘇清歡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