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不動聲色的坐回去,默默將嗜血莊園的網址發給傅桁,讓他調查。
下課后,蘇清歡追上慕容端,向他請假,“慕容老師,我今天有點私事,需要請假,麻煩您給我一張請假條。”
慕容端不耐煩的皺了皺眉,“蘇清歡同學,你到這個班級才幾天就想缺課,你要是真的沒有心思學習,就是跟校長說退出實驗班,別在我眼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這老師一定有躁郁癥。
不跟病人計較。
蘇清歡在這樣的心理建設下,盡量保持著面上的平靜,“慕容老師誤會了,我是很想學些東西的,只不過這件事是幾個月前就和朋友約好的,我覺得人應該信守承諾,慕容老師您覺得呢?”
“我不管你是幾個月前還是幾年前,那都是我不知情的時候,我不是你蘇清歡的傭人,你又憑什么在那么久以前,就料定了現在的我一定會按你的吩咐辦事?我要是不準你這個假?你想怎么樣?”慕容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那我只能去向校長申請了。”慕容端朝他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轉頭就朝校長辦公室走去。
“對,去找校長吧,你最擅長的不就是行使特權嘛!”慕容端扯著嗓子在他身后大喊。
這話不輕不重,諷刺的意味卻是溢于言表,就差直接說,蘇清歡要是沒有校長罩著,什么都不是。
當然,慕容端說的特權也不只是校長,還有白墨寒。
蘇清歡腳步一頓,停在原地。
她對慕容端的忍耐真的已經夠多的了,可這個人的腦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七尺男兒,心胸小的跟螞蟻一般大,明明兩人無冤無仇,卻時時刻刻用惡意揣測,就那么希望身邊多一個惡人嗎?
蘇清歡深吸了一口氣,打算據理力爭。
可有人卻先她一步開了口。
“我倒覺得,慕容老師用起特權來,旁人自愧不如。”
這聲音?
是南司城?
蘇清歡轉身,果然看見南司城從旁邊的樓梯背著手走上來。
“你是誰?”慕容端驚愕的踉蹌著退后了半步,“你怎么進來的?!”
他昨天可是連夜稟報校長,讓校工組織人,在樓下大門安裝鐵柵欄,上課半小時后,就把門鎖上,禁止任何人出入的。
“哦,你說這個啊。”南司城把手從身后拿出來,亮出手上拿著的鐵鎖鏈,順勢扔到慕容端跟前,“我已經替你剪斷了,不用謝。”
慕容端低頭看著斷成幾節的鏈子,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南司城罵道,“你,你竟敢毀壞學校公物,你別走,我現在就叫保衛科!”
說著,就拿出手機,準備叫人。
“不用麻煩了。”南司城拍拍手,一邊朝蘇清歡走去,一邊悠哉悠哉的說道,“你往下面看看,就是保衛科的人親自動手放我進來的。”
然后當著慕容端的面,牽起蘇清歡的手,十指相扣。
“你們……”慕容端神情一滯,望著他們緊扣的雙手,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