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內,我先后取得兩塊異色翡翠。”蘇清歡神情變得嚴肅,“我懷疑這異色翡翠的產生,是因為極端組織制造的某種輻射。”
“我也不想瞞您,最近我們在查一樁物理科學家失蹤案,近三年,華夏的物理科學家無端失蹤人數眾多,也許,異色翡翠和這些科學家的失蹤,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
“您手里的異色翡翠,是華夏第一塊,這很關鍵,我希望,您為了華夏的科技發展,能夠替我們解答疑惑。”
徐友陽訝異的望著她,“你是警.方的人?”
“嚴格來說,不是。”蘇清歡正色道,“但我的家人,愛人,因為這批異色翡翠,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我必須為他們,找出真相。”
徐友陽感慨的點點頭,心中多了幾分理解。
蘇清歡思考了一下,改變了問話的方式,“或者,您只需要告訴我,那翡翠,是來自國內還是國外?”
徐友陽沉默良久,摘下眼鏡,一邊擦拭鏡片一邊說,“那翡,是從一位姓梁的物理學教授手里買來的,異色翡翠,放到現在也是稀罕物件,可當時他的要價不過十萬,我怕他后悔,支付了一百萬的支票,做成了這筆生意。”
“梁?是梁天成嗎?”蘇清歡緊張的問。
如果是他,某些事情,就可以串聯起來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姓梁,”徐友陽又把眼鏡戴回鼻梁上,推了推鏡片,認真的問,“你說的那個梁天成,多大年紀?”
“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蘇清歡也記不清具體的了。
“那就不是他。”徐友陽道,“那個人是和我當面交易的,年紀和我一樣,說是你口中那個人的父親,倒是有可能。”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那是我最心愛的寶貝,要是再見到那個人,我肯定能認出來。”
蘇清歡燃起的希望滅了又生,總歸不是一無所獲。
“今天太謝謝您了徐先生,我替我家人,和那些失蹤的科學家,向您致謝。”她誠懇的對著徐友陽鞠了一躬。
“唉喲別別別,你可是錢老頭的師傅,使不得啊,”徐友陽忙扶起她,“再說了,這是件好事,我權當給自己積福,不必談謝。”
蘇清歡也沒堅持,后續互相加了社交軟件好友,就散了。
白墨寒和她并肩站著,看著徐友陽的身影,出神的說道,“現在證實了異色翡翠來自于物理科學家之手,就說明你找對了反向,如果能再找到那位梁老先生,局勢應該會更清晰......說起來我倒是也有點好奇,一個明知道異色翡翠價值連城的人,為什么只要十萬塊就肯出手呢?”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查證的事了。”蘇清歡若有所思道,“線索剛剛浮出水面,距離水落石出,道阻且長。”
“不過,”她忽地收起杞人憂天的狀態,轉頭看向白墨寒,鄭重其事的說道,“今天還是要謝謝你,替我證實了一個重大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