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認識的,就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了。
蘇清歡趕忙上前扶住邢老太太,怕老太太暈了頭,又立刻表明身份,“邢老太太,還記得我嗎,我們上次在邢家見過的。”
“記得記得!你是個好孩子!”邢老太太說著,一把抓住蘇清歡的胳膊就不放了。
早在蘇清歡下車的時候,老太太就已經把她認出來了,要不是知道蘇清歡的品性,她一個糟老婆子,又怎么敢貿然求助!
對!還有她苦命的媳婦!
邢老太太猛地想起車上朱雅芳也在,拖著蘇清歡就去看后車廂,“好姑娘,快救救我們婆媳倆吧!”
蘇清歡也不抗拒,任由老太太拉著,伸長了脖子去看車廂里的情況。
一看果然,上次見過的邢太太也在,只不過正被另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困住。
在如此狹小的空間搏斗對雙方都沒有好處,蘇清歡站直身子,賤南司城已經完全占據上風,將兩人都打跑,頓時有了別的主意。
瞇了瞇眸子,對著男人大聲警告,“你的同伙已經都跑了,警.察馬上就到,你確定還要做困獸之斗?”
男人雖然收了錢,要取邢家這兩個女人的命,可前提是神不知鬼不覺,這要是落到警.察手上還能活?
他貪錢,但是不傻,猛地把朱雅芳一推,就打開車門瘋狂逃竄。
圍觀群眾雖然義憤填膺,可也沒有要到為了正義甘愿犧牲的程度,攔了兩下,見男人窮兇極惡,最終也就把人放走了。
確定人走遠了,蘇清歡才松開邢老太太,上前詢問邢太太的情況,“邢夫人,您沒傷到吧?”
朱雅芳驚魂未定的搖了搖頭,“我沒事,不用擔心。”
一番折騰之后,蘇清歡將兩位長輩帶回家中。
蘇老爺子一家都是好客的,聽聞朱雅芳母女的事跡,主動泡了壺熱茶,讓兩人壓壓驚。
“不是什么好茶,怠慢了。”蘇清歡把茶端過去的時候,蘇老爺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哪里的話,今天我們能夠脫險,還有多虧二位養的好孫女!”邢老太太接過茶,咕咚就把一杯都喝了個干凈。
剛才的情況危急,她著實上了不少火氣。
蘇清歡見邢老太太爽快,又主動提了茶壺過去給她滿上,一邊倒一邊問,“那個司機我有印象,的確是邢家的人沒錯,怎么會對兩位……?”
提起這個,邢老太太就窩火,擺了擺手,無奈的說道,“一言難盡啊,家丑!家丑!”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邢老夫人要是不想說,也不必為難。”蘇老爺子見識寬,對于世家里的陰謀算計見怪不怪,也不愿打聽別人的家事。
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
“哪有什么為不為難的,說出來你們不笑話就好了。”邢老太太一臉倦怠的搖著頭,說著又看了眼旁邊的朱雅芳,母女倆眼中皆是無可奈何的荒涼。
不等蘇家人回話,邢老太太就自顧自的說開了。
“邢家的事,在帝都不是什么秘密,我丈夫和兒子過世的早,邢家就只留下我們幾個女人,偏我這兒媳婦又因為前些年受了刺激,精神時好時壞,難當大任,公司就落到家里唯一的支柱,我的孫女邢菲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