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狗男人同意自己離開帝都一周,楚言熠“喪權辱國”的任由狗男人拿領帶縛住雙手。

  渾身無力地被男人翻來覆去地可勁折騰。

  不知道是不是被白月光刺激到了,不管怎么求饒,狗男人都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今晚格外漫長。

  當臥室里的喘息聲終于停下來,宋硯西慢條斯理地解開楚言熠手腕的領帶。

  將失去意識的人翻過身來,瞅著對方紅腫的手腕,以及滿是觸目驚心痕跡的身體,他沒有絲毫負疚之心,眼中反而再次浮現出赤裸裸的欲色。

  只可惜青年已經暈睡過去了,他要是再折騰他,跟奸尸沒什么區別了。

  宋硯西手狎昵地捏著青年腰間軟肉。

  青年不僅腰細,腰間手感還特別好,軟軟的,令人愛不釋手。

  直到過足了手癮,腰間重新添了不少新的紅痕,他才罷手。

  目光緩緩上移至青年臉上,指腹摩挲著青年紅潤飽滿的唇,慢慢往上到精致挺拔的鼻梁,再到緊閉著的眼睛。

  青年濃密卷翹的睫毛輕輕垂在下眼瞼,上面還掛著一滴似落未落的細小淚珠。

  宋硯西大掌蓋住青年精致的眉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下半張臉,腦海里浮現出一張笑起來如和煦春風的臉。

  他動了動嘴唇,下意識地呢喃出兩字:“小漣……”

  如果這個時候楚言熠沒有暈過去,就會看到男人眼中溢滿著他從未見過的深情。

  宋硯西怔然片刻,很快意識到眼前之人并不是心中想著的那人,迅速回神。

  目光滑移到青年一片狼藉的身子,并沒有將人抱進浴室清理。

  爽完就走,宋硯西離開房間,回到了主臥。

  臨走之前,大發慈悲地扯過一旁的被子將楚言熠身子蓋住,讓他不至于被凍著。

  第二天早上,楚言熠醒來發現自己手腕一片淤青的痕跡,手都要沒知覺了。

  所幸昨晚狗男人綁得不緊,不然他今天恐怕連拿筷子吃飯都費力。

  身上黏膩著很不舒服,他躺在床上緩了緩,這才爬起來進去浴室清理。

  等從浴室出來后,看到床頭柜上放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楚言熠有些意外地拿起看了看,是歐米茄海馬系列最豪華款腕表,至少六位數以上。

  宋硯西以往送他的所有東西,都是陳淮去挑選的,也是由陳淮交給他的,宋硯西只是吩咐一聲,對于陳淮挑了什么也向來不關心。

  像今天這般將東西拿到他臥室床頭柜放著,還是頭一次。

  腕表雖然價值不菲,但楚言熠并不喜歡,只看了一眼就把它扔在一旁不理會。

  他收拾完自己,下樓,發現宋硯西竟坐在沙發上,腿上放著筆記本電腦,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著。

  楚言熠抬眼看了看墻上掛著的大鬧鐘,都已經八點十分了,狗男人怎么還在?

  他納悶不已,這還是第二次醒來后看到宋硯西人。

  陳淮站在一旁匯報完事情,看到楚言熠下樓來,微笑著打招呼:“早上好,楚少。”

  楚言熠輕點頭,走到宋硯西面前:“宋先生。”

  宋硯西抬頭淡瞥他一眼,視線又重新回到電腦屏幕上。

  陳淮適時出聲:“楚少,宋總給您留了早餐,在餐桌上。”

  “謝謝。”

  楚言熠走過去,看到餐桌上放著的牛奶、水煮雞蛋和蒸餃,他頓時沒了胃口。

  奈何昨晚沒吃多少東西,回來后又被折騰到了半夜,此刻確實餓得慌,只能將就著吃了幾個蒸餃填填肚子。

  宋硯西收起電腦,將它交給陳淮提著,走過來問:“吃好了?”

  楚言熠點點頭,宋硯西道:“走吧。”

  楚言熠抬起眼皮,眸中漫上幾分茫然和不解:“去哪?”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嗎?”

  楚言熠本想說今天不去上班,話到嘴邊又馬上改口:“要去的。”

  “我正好去公司,一起吧。”

  “呃呃,好。”

  窗外下著小雨,透過窗,楚言熠看到路旁的綠植被雨水打濕后,葉子上的塵土被沖刷干凈,變得綠油油。

  他望著窗外出神之際,聽宋硯西漫不經心地問道:“禮物喜歡嗎?”

  想到昨晚狗男人折騰自己的那股狠勁,楚言熠胸口便哽著一口氣不上不下,語氣十分敷衍:“多謝宋先生。”

  宋硯西聽出他的敷衍,很不滿意:“不喜歡?”

  察覺到他語氣中隱帶的冷意,楚言熠忙搖頭,做出一副很喜歡的樣子:“不是,只是覺得太貴重了,帶著去上班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

  “我一個每月拿著兩三千塊工資的實習生,卻戴著將近百萬的手表,容易讓別人多想。”

  “自卑的人才會在意別人的想法。”

  楚言熠一時啞口無言。

  宋硯西看他:“晚上我過去,準備好飯菜。”

  楚言熠委婉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今晚恐怕……”

  宋硯西輕笑一聲:“今晚只吃飯,不吃你。”

  楚言熠:“……”

  坐在副駕駛的陳淮默默聽著,突然發現自從楚言熠搬到華錦園后,老板就開始對他上心了。

  不僅去華錦園去得勤了,還帶楚言熠出席白家的生日宴會,昨天不僅帶楚言熠參加圈子里的聚會,今早還特地打電話讓自己把買來送給楚言熠的禮物給他,打算親自送。

  難道老板要放棄白月光,好好對待自己的小情人了?

  陳淮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老板可是等了白月光三年,如今好不容易等到白月光要回國了,應該不可能放棄。

  車子在星熠大廈門口停下,楚言熠下車后朝宋硯西揮了揮手:“宋先生,晚上見。”

  去公司交代了些事情后,楚言熠又去醫院看望楚父楚母,并叮囑了些話。

  從醫院電梯里出來,跟一個匆匆而來的身影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言熠?!”

  聽到對方充滿歉意的道歉聲,楚言熠抬頭,發現是穿著白大褂的裴清越。

  他這才想起裴清越是這家醫院的醫生。

  裴清越略顯意外:“你是來看病嗎?”

  “不是,我爸在這住院,我來看望他。”

  “叔叔得了什么病?”

  “腎病。”

  “哦,”裴清越點頭道:“抱歉言熠,有個急診病人等著我去看,我得先過去了。”

  “好,裴醫生再見。”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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