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贏政越饞,口水分泌得越多。
他從來不會委屈自己,于是,便脫了鞋,跟上爬到齊靈身邊。
“靈兒,為夫也要。”贏政笑呵呵張著嘴巴說。
齊靈看了他一眼,拿起一個蜜餞,像喂狗一樣,朝他張開的嘴巴扔去。
果不其然,贏政絲毫不覺得沒面子,接住嚼了兩下,笑盈盈說:“靈兒摸過的蜜餞格外的甜。”
齊靈白了他一眼,像遛狗一樣拿著一個晃了晃,而后特意往贏政身后扔去。
這個,贏政沒有張嘴去接,他伸手半路接住,拿著塞到齊靈嘴里,順勢圈住他的腰說:“靈兒,你的夫君再怎么也是北狄的皇帝,你拿為夫當狗馴,不太合適吧。”
齊靈扯開他的手,看著他淡淡說:“你不是。我沒強迫你。”
說罷,又扔了一個蜜餞出去。
贏政失笑,但還是伸手抓住了他扔出去的蜜餞,見齊靈緊緊閉著嘴巴,索性塞到自己手里。
“你是,你已經嫁給我了。”贏政抱著他笑著說。
見推開他也還是會黏上來,齊靈也懶得推他,只自顧自吃點心,同時糾正說:“嫁給你的是帝八女齊琳,大啟國史亦是這樣記載。”
“既然靈兒提醒了,那靈兒便可放心,在不久的將來,夫君會親自改寫大啟的國史。”
他抱著齊靈,笑盈盈說:“改成大啟末代帝王第七子齊靈嫁北狄新皇贏政好不好?”
赤裸裸的威脅,齊靈吃點心的動作一頓。
贏政像是不覺得這是威脅,親了親他的臉,認真同他討論說:“靈兒你覺得為夫該用哪個名字名留千古?完顏·朝諾,還是贏政?”
不等齊靈回答,他自言自語又說:“完顏·朝諾雖然是阿布取的名字,但我不能只做北狄那一方小天地的狼王,這個名字不夠威風。”
“比起阿布取的,我還是更喜歡我給自己取的中原名字,贏政,操奇逐贏、嘉謀善政。”
“這個名字威風霸道又好聽,靈兒你覺得呢?”
齊靈側頭看著他,就這么平靜看著他。
贏政像是沒發現齊靈無聲的憤懣,親了一口齊靈的嘴巴笑著說:“就用贏政吧。好了,繼續商量如何書寫大啟的國史。”
他笑問,“咱們父皇有打算傳位給皇兄嗎?”
不等回答,他又說:“我估計來不及。”他笑著說,“那就這樣寫吧,平永三十一年,北狄始皇與北狄皇妃攜十萬鐵騎,操奇兵,踏破大啟國門,勢如破竹,直取中都,永平帝拒不投降,攜帝后、太子……”
齊靈本打算不和這人說話,但聽著他詳細描述至親可能會遭遇的死亡過程,他還是無法保持冷靜,做到無動于衷。
十萬鐵騎,還都配有火槍和火炮,那大啟將毫無還手之力。
“你到底想做什么?”
齊靈看著他說:“你逼我替嫁,我來了,你現在盡可以折磨我,何必和我說這些。”
贏政裝傻,一副震驚的模樣,無辜說:“靈兒你在說什么呢?為夫是拿你當皇妃,才告訴你為夫的遠大志向的。何來折磨你一說。”
齊靈看著贏政,他真的猜不透這個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要說這個男人喜歡他吧,但是這個男人在他出嫁的當晚,便抱著他要和他討論如何踏破他的家國、殺害他的至親、改寫他大啟的國史。
要說這個男人不喜歡,卻在他刺殺未遂、已知他是男人的情況下,趁他不備親了他好幾下。
他真的看不透,看不透這個男人心中所想。
因此,縱使他欣賞這個男人的才能,卻不敢留他活命。
這樣的男人,把握不住,最后會反受其害,他不能拿大啟的國祚冒險。
見就算是這樣,齊靈也不愿多和他說話,贏政越發覺得有趣。
本來,他只是覺得這個七皇子齊靈和他有著同樣的出身經歷,又是個不可多得的妙人,所以想逗他玩玩。
但是現在,贏政卻對這個七皇子越發感興趣。
最主要的一點,齊靈雖然是男人,但是腰肢勁瘦柔軟,容貌俊美勾人,特別是那張小嘴,親著非常舒服。
反正他也沒遇到想娶的女人,那不妨養在身邊玩玩。
他還挺好奇的,好奇要做到什么程度,齊靈那張萬年波瀾不驚的臉才會出現別的表情,齊靈那小嘴才會愿意主動和他說話。
至于大啟,自然是要滅的,并且得盡早,若是讓大啟實現火槍火炮的量產,那他將會成為第二個齊煊。
看著齊靈緊閉的雙唇,贏政心中一動,湊上去又親了一下。
齊靈被他親了,只看了他一眼,便偏過頭去,繼續吃點心。
贏政差點沒笑出聲,這小皇子還挺可愛。
一邊強調自己是男人,一邊在被男人親了過后,淡定吃點心,妙哉妙哉!
看著他滿頭的黃金發飾,雖然好看,但嬴政還想抱著人睡覺呢。
這小皇子他現在喜歡著呢,可舍不得讓小皇子在睡夢中被發簪插破腦袋死去。
嬴政一邊取他頭上的發飾,一邊笑著說:“靈兒,為夫迫不及待想抱著你睡覺,讓你給為夫生狼崽子了。”
齊靈不為所動,繼續吃點心。
嬴政又說:“聽我的兄長高勒奇說,男人和男人是用后庭和嘴,靈兒你的嘴很小又很軟很甜,我還真有些舍不得,那今晚便用你的后庭吧。”
齊靈身體一僵,雖然很快反應過來,但贏政還是注意到了。
不過,齊靈依舊沒有動作。
很快,齊靈頭上的發飾都被取了下來,頭發里的假發包也被取了出來,看著床上那一大堆發飾和發包,別說贏政,張麒麟都震驚不已。
難怪他覺得累呢,原來母后她們往他頭上插了這么多東西啊。
“靈兒不愧是大啟皇子,”贏政向往說,“我倒是迫不及待想去大啟的國庫轉一轉了。”
齊靈早就吃撐了,他將沒吃完點心和蜜餞都放回原位。
他也不客氣,手往贏政狼皮錦袍上抹了抹,看向贏政主動開口說:“你不用威脅我,想和我圓房直說便是。”
說罷,便開始接腰帶。
這回兒,換贏政傻眼了。
齊靈本來也沒想真脫衣服,他就是被這人惡心煩了,想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惡心回去。
但是沒想到,這人竟然就這樣看著他,等著他脫衣服。
一時間,齊靈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他是大啟的皇子,他代表著大啟的大國之威,不行,他不能認輸。
這么想著,齊靈心一橫,解開腰帶,直接將衣服拉開,露出肩膀。
“來吧。”齊靈看向贏政平靜說。
看著贏政吞咽口水,齊靈有些慌,想跳車逃跑,但他還是忍住了。
嬴政是真沒想到,這小皇子惹急了會是這般豪放。
雖然他沒做好和這小皇子真發生點什么的準備,但是,現在慫不就代表他敢說不敢做,那他北狄始皇的面子往哪兒放。
另外,還別說,皎皎如明月,齊靈的確如此,他的臉就已經很白凈了,但是衣服遮擋之下的肌膚更加的白皙細嫩。
還有他那鎖骨,這是過去鎖奴隸的地方,齊靈的鎖骨太美,太適合被鎖起來了。
贏政有些蠢蠢欲動。
齊靈一聲‘來吧’更是讓贏政激動不已。
贏政一邊解自己的腰帶,一邊勾唇笑著看著齊靈說:“既然皇妃主動求歡,那為夫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看到齊靈眼中的驚恐,但顯然,齊靈還是不愿意認輸。
贏政比他更狠,雖然窗簾和門簾都加厚塞了棉,寒風吹不進來,但夜晚還是有些冷的。
但是贏政像是沒感覺到冷,直接脫掉了衣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靈兒,那為夫便不客氣了。”說罷,贏政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見他還不愿服軟,直接抓著他的后脖頸,拉到身前咬上他的唇。
兩人都是新手,親嘴就是唇碰唇,突然被咬住下唇,齊靈心跳不已,再也沉不住,一把推開了他。
齊靈顧不上贏政愉悅的笑聲,連忙將衣服合攏,系好腰帶,然后鉆進被子里。
終于降服了美人一次,嬴政心情愉悅。
“既然靈兒害羞了,那便明日再繼續吧。”嬴政穿衣服時,故意說。
他看到裹著被子的齊靈縮得越發的緊,心情好得不行。
他笑著將從齊靈頭上拆下來的發飾都收到馬車的暗格里,又取了自己頭上的發冠,而后躺在他身邊,連同被子一起將他抱在懷里。
齊靈背對著他,昏暗的燭光下,齊靈白嫩小巧的耳垂勾得贏政牙癢癢。
只猶豫了片刻,贏政便咬了上去。
耳垂被咬住的瞬間,齊靈整個人好像靈魂出竅了一樣,身體完全不受控制,一股熱流直沖下腹。
他僵硬成了木頭,連呼吸都慢了。
突然,贏政又用牙齒輕輕地磨,用舌頭試探地舔,齊靈的身體越發的奇怪,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和他一樣不受控制的,還有贏政本人。
咬住齊靈的耳垂的瞬間,他好像中了迷魂藥一樣,意識中有一個聲音叫囂著,指導著他吃掉更多。
于是,他開始用牙齒磨,用舌頭舔,用嘴唇吸。
真的好好吃,他第一次知道,一個活生生的人的耳朵,竟然也能這般好吃,難怪他好幾次都看到高勒奇咬嫂子的嘴巴或是脖子。
想到脖子,他不由得想看看齊靈的。
但是這個姿勢,他還咬著齊靈的耳朵,看不到。
雖然舍不得,但他還是暫時放開了這美味的耳朵,看向齊靈的脖子。
因為緊張,齊靈的脖子繃得很緊,但是露出了大片的脖頸,勻稱白皙,脆弱但又像齊靈這個人一樣強韌。
脖子之下,能看到一點點鎖骨,贏政突然想舔一舔。
贏政很想,然后也做了。
他一口咬上齊靈的側脖頸,舔了一會兒,無師自通用嘴巴去吸。
感受到一絲刺痛,齊靈終于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他,坐起來。
齊靈瞪著他,正猶豫要不要殺了他,然后跳車逃跑。
還沒得出答案,贏政就先舉手投降,“靈兒,為夫錯了,不該弄疼你,但是大晚上的,無論是送親的大啟人,還是接親的北狄人,都不容易,不鬧了,我們休息吧。”
這個男人,又威脅他,這次還拿兩百多名送親的大啟人的性命威脅他。
齊靈瞪了他一眼,裹著被子倒頭就睡,連一根頭發絲都沒露出外面。
贏政哭笑不得,但是心直接被齊靈傲嬌的動作擊中,真的好可愛。
看著齊靈頂起來的小鼓包,贏政有一陣惋惜,為什么齊靈不是女兒身,齊靈若是女兒身,他便能娶齊靈為妻,將齊靈養在他特意為齊靈修建的宮殿中。
才開始想,贏政便笑著搖頭否決了齊靈是女兒身的想法。
他對齊靈感興趣,更多的是被齊靈的性格吸引,若齊靈像那日那個女子一樣唯唯諾諾,他反倒沒興趣了。
所以,無論是男是女,還得是齊靈這樣的性格——處事不驚、有勇有謀,他才會喜歡。
反正他現在沒有妻子,那便暫時拿齊靈當妻子好了。
這么想著,贏政像之前那樣,蓋著另一床被子,隔著被子抱住齊靈。
贏政知道齊靈現在有顧慮,不會輕易殺他,他還有一股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自信,覺得齊靈舍不得殺他,所以,他直接抱住齊靈呼呼大睡。
不一會兒的功夫,呼吸便趨于平靜,進入了睡眠。
聽著贏政的呼吸,確定贏政睡著了,齊靈才小心翼翼從被子里鉆出來。
他大喘著氣,差點沒被憋死。
好一會兒,氣喘勻了,他才注意到贏政搭在他腰上的手。
他緩緩坐起來,本想將他的手拿開,出去看看贏政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帶了人來、具體帶了多少人。
但是還沒坐起來,贏政像是察覺到他的不老實,另一只手直接配合著圈住他的腰,將他鎖在懷中。
贏政睡得很香,但卻不忘幫齊靈把被子蓋好。
看著贏政熟練的模樣,齊靈心里一陣鄙夷,年紀輕輕不學好,不知道在多少女人床上流連過,也不怕腎虧早逝。
一邊罵,齊靈一邊想掙脫他的懷抱。
但是贏政抱得很緊,他又不敢使出全力,一番掙扎下來,他反倒被贏政抱得更緊,臉貼著贏政的胸膛。
贏政沒有系那皮革的腰帶,還脫了外袍,內袍松松垮垮的,這么一蹭,直接露出大片的皮膚。
齊靈被迫貼在他的胸膛,雖然有些擠,但是觸感還不賴,贏政身上也不是長期無法沐浴的游牧人身上不可避免的汗臭味。
相反,贏政的身上幾乎沒有難聞的氣味,只有一點沉香與檀木調配的熏香的味道,和大啟皇室特用的熏香有些像,但是比起大啟皇室的,少了幾分甜膩,多了些許冷清。
齊靈很喜歡,半天沒掙扎成功后,他索性放棄了,聞著這熏香,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這一晚,兩人都睡得很好。
但是一覺醒來,發現贏政還抱著自己,自己也抱著嬴政的一只胳膊,并且贏政比自己先一步醒來的齊靈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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