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坐起來,胸膛寬闊,周身氣勢磅礴,黑暗中,一雙銳利的眸子難掩鋒芒。
這絕不可能是一個醫生所有的氣勢!
女孩立刻扭轉手腕,刀片朝那人的手腕割去,男人松手,女孩毫不猶豫轉身,奪路而逃!
必須跑,她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這是一種野獸般的直覺!
剛跑到門口,房門被打開,她幾乎是下意識止住腳步,看到門口出現了一個白色背光的身影。
似乎,有些熟悉。
這不是剛才在走廊和她打招呼的護士嗎?!
幾乎是一瞬間,女孩就有了決斷,朝護士沖了過去,只要有人質在手,不愁無法逃脫。
護士一動不動。
女孩暗自冷笑,看來是被嚇傻了!
就在她的手觸碰到護士的脖子的一剎那,護士忽然動了。
女孩只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危機感籠罩而來,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心中暗暗叫了一聲糟!
一股大力擊中了她的腹部!
“唔!”
女孩捏著刀片,迅速后退,腹部像是被重錘一擊,里面翻江倒海,像是要吐出來了。
這護士的力氣怎么這么大?!
難道也是偽裝?
護士走進來,抬手按了墻上的開關,屋子里瞬間大亮,同時她抬手將房門輕輕關上。
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女孩攥緊雙拳,像是看著生路被那扇門一點一點的隔絕。
護士歪了歪頭,“你走不掉的。”
剛才一番動手,女孩呼吸有些急促,“你怎么知道我走不掉?就算你們兩個聯手,我拼著一死,也絕對不會給你留下活口。”
護士搖搖頭,看向床上的男人,“還挺固執。”
男人掀開被子,長腿踩在地上,站起身,筆挺高大的身軀瞬間讓病房變得狹窄又壓抑。
“那就撬開她的嘴。”
燈光下,他面容冷峻,五官俊美,目光冷酷,正是傅景疏。
而門口的護士,也摘下口罩,露出一張精致妖艷的臉龐,她揚了揚眉,“你何必做無用功的反抗呢,不如和我們好好談談。”
“跟你們有什么好談的?”女孩依舊緊繃。
“談談,這背后之人給了你多少好處。”沈傾清隨手扯了把椅子,就放在門口位置坐下,并隨手將房門上鎖。
女孩雙手緊了緊,“我不會說。”
她做這一行這么多年了,最知道被抓之后,嘴不嚴的后果,她可一死了之,但家人卻難逃一劫。
“跟她廢話什么,直接廢了她,就什么都問出來了。”
傅景疏慢條斯理地脫下外套,穿著白色襯衫,隨著動作,襯衫布料貼在結實的胸膛上,線條若隱若現。
他緩緩卷起袖子,露出精壯勁瘦的手腕。
連同手腕上的那塊手表也被摘下,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落到了沈傾清的手上。
“注意安全,她的功夫不弱。”
“放心。”
話音落,傅景疏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朝女孩沖了過去。
女孩驟然攥緊刀片,避無可避,就只有應戰了!
拳腳相交的聲音,劈啪作響,聽得人頭皮發麻,女孩的動作干脆利落,但力道稍有欠缺。
而傅景疏的力道很重,每一拳,都帶著萬鈞力道。
不到三個回合,女孩就落入下風了。
沈傾清托著腮看著,“勝負已分。”
她不需要出手了。
女孩耳朵微動,下手力道忽然就變得迅猛起來,倒是讓傅景疏有些驚訝,但也僅僅是驚訝。
若說實質性,這女孩的拼盡全力,也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壓力。
反而是女孩的急躁,讓他抓到破綻,抓到女孩的手腕,將刀片奪下,迅速折成兩半扔到窗外。
而女孩則咬著牙,還試圖來偷襲他。
傅景疏冷眸一閃,直接將她的手腕卸掉。
只聽“咔”一聲!
女孩瞬間單膝跪地,手腕垂在身側,冷汗順著額頭留下來,再無反抗之力。
傅景疏扭了下手腕,從口袋里拿出紙巾,慢條斯理將指尖擦干凈,隨后扔進旁邊的垃圾桶,轉頭朝沈傾清走去。
沈傾清遞上手表,可他卻將手腕伸到她面前,目光專注地望著她。
她揚了揚唇,將手表給他戴上。
隨后她轉頭看向那個女孩,“說吧,誰派你來的。”
女孩咬著牙,一聲不吭。
沈傾清嘆了口氣,“你這是何苦呢,你也是個女孩子,還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子,我不想對你用手段,背后之人就這么值得你效忠嗎?”
女孩依舊不吭聲。
沈傾清有些無奈地看向傅景疏。
傅景疏淡淡瞥了一眼那女孩,眼神毫無波瀾,“用些手段,總能問出來。”
女孩冷笑,“嚇唬我啊,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還挺硬氣。”
沈傾清挑眉,不知是夸是貶的道。
女孩呸了一聲,“我不會說,你們也不必問,要殺要剮隨便你們,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真的敢對我動手嗎?”
她臉上是慢慢的有恃無恐,根本不擔心,就算她殺人犯法,但不是還沒動手?
真要是鬧大了,她反而是安全的。
這么一想,她更淡定了,甚至握著手腕站了起來。
沈傾清看了眼傅景疏。
他眼眸微沉,轉身朝女孩走去,女孩頓時警惕,連連后退,可剛才一番打斗她身上不少傷。
這會兒腳步都有些踉蹌。
“你要干什么?”
傅景疏一言不發,迅速靠近,猝不及防出手,擊中了女孩脖頸上的穴位。
她自然也伸手抵擋,但根本沒用,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傅景疏冷冰冰地望著她撲通一聲,砸在地面上。
沈傾清閉上眼睛,這一聲,聽著都疼,調侃道:“好不憐香惜玉呀。”
傅景疏挑眉,“難道你希望我對她憐香惜玉?”
“你說呢?”
雖然知道他只是問問,但聽到這句話,沈傾清還是心中一陣不爽,連帶著臉上的表情都冷了下來。
傅景疏嘴角微揚,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低沉道:“不敢。”
“是不敢,還是不想?”她咄咄逼人。
可他只覺得可愛,眼中笑意更盛,“既是不想,也是不敢。”
沈傾清哼了一聲:“算你識相!”
……
等女孩再度醒來,發現周圍漆黑一片,地面潮濕冰冷,她的手被人接上,只是手腕帶著鐵鏈,稍稍一動,就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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