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全員瘋批反派,唯有女主可愛 > 第660章 靈異女主播X惡鬼X體弱多病貴公子29
  “清風派?”傅鈺又捏了張符紙打量了幾眼,面露疑惑:“那是什么門派?我竟從未知曉過。”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我們門派低調,可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和你解釋你也不懂。”寧煙態度敷衍。

  傅鈺沉默。

  他修行多年,從未聽說過世上還有這樣的門派,尤其是聽見寧煙剛剛說自己是門派中的三大長老之一,傅鈺只覺得更加荒謬了。

  她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什么門派的長老會是這么年輕的小姑娘?莫不是自封的?

  再加上那些奇奇怪怪的術法,雖然與一般的術法不同,但效果卻不俗,他記憶中沒有任何一家門派是以如此奇特之術為本。

  想到這里,傅鈺只覺得自己又被戲弄了,隨手將那符紙一丟。

  寧煙急忙伸手將那張即將要飄到地上的符紙撈過來,寶貝似的塞進包里,回過頭雙目瞪圓,“你干嘛!”

  傅鈺兩手一攤,面不改色,“抱歉,手滑了。”

  寧煙能信才有鬼,憤憤回過頭,在心里把傅鈺罵了一千兩百遍。

  要帶過去的東西又雜又亂,傅鈺不來幫忙還在這搗亂,寧煙狠不得一腳把他踹到樓下,省得看見他就心煩。

  好在這一插曲之后他并未再說些什么,只是靜靜坐在沙發上看她收拾,順手還會遞過來寧煙需要的東西,與原先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這一幕怎么看怎么反常,她狐疑地打量了兩眼,不到兩秒鐘,便無比順手地指使起了傅鈺。

  “你去把我房間床頭上掛著的十字架拿過來。”

  傅鈺:“?”

  “去啊。”寧煙話說的無比自然。

  傅鈺抿抿唇,沒說什么,終究還是起身離開客廳,轉身進了臥室。

  寧煙嘖了聲,這么多天的朝夕相處,白吃她的白住她的,好感度居然只有百分之五十,脾氣還臭,讓他幫幫忙怎么啦?

  這么一來,盛墨書相比于傅鈺簡直不要好太多。

  雖然兩人認識的晚,但對方不僅好感度高達百分之六十,還想著法子給自己送錢......

  想到這里,寧煙又暗自搖了搖頭。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盛墨書對她的態度好得過于奇怪了些,一定是有某種她還不知道的目的。

  沒錯!這兩個人沒一個好東西!

  寧煙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咬牙切齒,傅鈺拿著有兩個巴掌大的十字架回來的時候,就聽見寧煙嘴里念念有詞。

  她嘀咕著含糊不清,傅鈺沒聽清楚,但直覺告訴他對方說的應該不是什么好話。

  “喏,你要的東西。”他將十字架遞過去,又忍不住道:“你干這行還信十字架?”

  “可別誤會,我沒有任何宗教信仰。”她扭頭看了眼傅鈺手里的東西,下巴往一邊的柜子處揚了揚,“你隨便塞個柜子里吧。”

  傅鈺不解:“你不是要一起帶著?”

  “我何時說要把它們帶走了?”寧煙聳了一下肩膀,“這東西一直在我床頭上掛著,我看膩歪了想把它們收起來不可以嗎?”

  傅鈺:“……”

  他算是徹底明白了。

  她哪里是忙不過來想讓他幫忙?這分明就是故意使喚他!

  “你故意的!”傅鈺擲地有聲。

  寧煙眨眨眼睛,“我故意什么了?”

  傅鈺道:“你故意使喚我!”

  “那又怎么樣?難道你不應該幫幫我嗎?”寧煙白了他一眼,“給我跑跑腿又不會累死,你幫我拿個東西又能怎么樣?我讓你白吃白住那么多天,我說你什么了嗎?”

  “你……”傅鈺一口老血梗在喉嚨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手上攥著十字架用力收緊,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抓馬過,他頭一次見識到了人臉皮厚是何種境地。

  “還愣著干嘛?都說了讓你把它塞柜子里,我這收拾的差不多了,等一下咱們就得走了,你可別浪費時間。”寧煙沖他笑瞇瞇道。

  傅鈺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好好,這左說右說都是她有理,他反倒成了個吃白飯的了,他傅鈺這輩子就沒受過這樣的屈辱!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為了保證自己接下來的供給,傅鈺手握著十字架走到一邊的柜子旁將東西丟了進去。

  他背對著寧煙站在柜子旁平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等到自己再回頭的時候,就發現寧煙已經背上包,找鑰匙準備出門了。

  傅鈺下意識皺了皺眉,出聲提醒她:“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寧煙剛將鑰匙塞進口袋,抬頭看著他的臉頓了頓,面露疑惑:“什么事?”

  傅鈺:“你再仔細想想。”

  寧煙歪著腦袋做思考狀,一邊掰著手指頭:“符紙帶了,桃木劍也帶了,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也帶了,我沒什么忘記的東西啊……”

  “哦,我想起來了!”

  寧煙一個激靈,傅鈺的眸光瞬間亮了亮,卻沒有想到少女接下來的話給他澆了盆冷水。

  “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有雨,我窗戶沒關呢!”

  傅鈺:“……”

  寧煙興沖沖的跑回臥室關了窗戶,又繞到廚房和衛生間將兩處地方的窗戶也關好,正準備越過傅鈺去關陽臺的,腳還沒踏出去整個人就被傅鈺扯了過來。

  她裝的東西太多,書包又重又沉,加上傅鈺這么一拽,寧煙只覺得自己的后背系著個擺錘似的在空中晃悠,不到一秒鐘的功夫,整個人就砸在了沙發上。

  “嘶……傅鈺你作死啊!”

  寧煙痛呼一聲,手剛摸到自己的后腰,上方便突然陷入陰影中。

  傅鈺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一條腿壓在沙發上,另一只胳膊撐在她脖頸旁邊,上半身下壓,語氣明顯動了怒:“你是真的忘記了,還是故意在逗我玩兒?”

  寧煙被他這一出整的腦子發懵,伸手想要將他推開,“咱們有話好好說行不行,你不覺得我們兩個現在的姿勢太曖昧了嗎?”

  她一邊說一邊往上面蠕動,但奈何背上還背著只包,蠕動了半天沒移動半寸,這動作看在傅鈺眼里滑稽又好笑。

  他突然覺得,她有可能是真的忘了也說不定。在她心里,他的事難道就一點都不重要?!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回答我。”

  傅鈺眸色微深,伸手把人往下扯了扯。

  寧煙欲哭無淚,她本來就沒移動多少距離,這下好了,更跑不掉了。

  還有,他到底讓她想什么啊?她沒什么忘了的東西啊!

  “那個……”寧煙抿了抿唇,試探性問:“你能不能給我點提示?這一時半會的,我真想不起來還有什么事情……嗷!疼!”

  詢問的話還沒說完,傅鈺卻像是沒了耐心,直接拉過她的一只胳膊將衣袖往上折了兩道,手指在少女白皙柔嫩的手腕上輕輕一劃,瞬間出現條血口子。

  血珠一瞬間便從傷口處冒了出來,傅鈺低頭含住那出,舌尖在傷口上重重舔了舔,將鮮血盡數吞入喉中。

  寧煙一陣痛呼,傅鈺今日下的手也太重了,往日雖然也是要取血,可從來都是被她盯著,傷口也只是淺淺的一道,并不像今天這般深。

  而且他今天這般飲血的動作,也著實太過于粗魯了些,不及往日溫柔半分。

  “你早說要給你喂血啊,我是真的忘了……嘶,傅鈺你能不能輕一點,你咬的我好疼!”

  不知道是哪一句話刺激到了對方,寧煙開口沒兩句,就發覺傅鈺故意在她傷口上重重咬了咬,差點疼得她飆淚。

  經過這么些天的投喂,寧安也逐漸發現了傅鈺飲血的時候情緒會變得異常暴躁,雖然他一直在壓抑,但寧煙多多少少還是看出了端倪。

  她的血對于他來說似乎有癮,甚至可以輕易調動起他的情緒。

  而現在,傅鈺的情緒明顯很不對勁。

  寧煙忍著手腕上的痛,感覺到對方犬齒刺入傷口更深,唇色白了白。

  “傅鈺,你冷靜一點。”

  她騰出一只手拍了拍幾乎陷入發狂男人的腦袋,因為疼痛和血液流失所帶來的眩暈感,嗓音也有些抖。

  寧煙被傅鈺整個人都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只能用手輕輕拍打著對方,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我不是故意要忘記的,你再咬著我的手不放,我的血都要被你吸干了。”

  “你想讓我死嗎傅鈺?”

  她這樣的姿勢看不清傅鈺的表情,卻能感覺到在自己說完這句話后,手腕上的痛意稍稍輕了一些,男人吸血的動作也微微一頓。

  寧煙乘勝追擊,盡量將語速放的溫柔舒緩,不斷安撫著對方的情緒。

  “我知道你是在生我氣,但是我今天確實忙忘了,這點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但是傅鈺,你下次想什么可不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有時候的確有些遲鈍,不太能夠明白你在想什么。”

  她絮絮叨叨說了一些話,說的嗓子都有些干涸,幾乎要昏厥的時候,上半身突然一輕,手腕上的溫熱也突然消失。

  隨即消失不見的,還有因為傷口而帶來的痛意。

  傅鈺胳膊撐在寧煙上方,側臉很紅,卻撇開眼睛不敢去看她的目光。

  “抱歉,我剛剛失控了。”

  他聲音很低,唇角還沾著一些血跡,半張側臉好看的如同地獄里踏血而來的修羅。

  在意識到自己失控的那一瞬間,傅鈺徹底慌了,尤其是在自己清醒的那一刻看見少女手腕上那道醒目的傷疤時,胸腔中那種從未出現過的自責情緒到達頂峰。

  他不該這么沖動的。

  明明知道自己對于她的血液沒有絲毫的抵抗力,明明知道她有可能是真的不記得,卻還是放任自己敗給了最原始的欲望與沖動。

  “抱歉。”傅鈺目光掠過寧煙蒼白的臉,唇瓣艱難地動了動,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他現在滿腦子都只有道歉兩個字,即使兩人簽訂了契約,那也是建立在雙方自愿和平等的關系下,絕非像現在這樣通過他的強制性脅迫來達到目的。

  他不是那樣的人,也同樣看不起這種做法。

  但他剛剛卻強迫了她,用他最不屑也最無能的方式。

  這是頭一次被傅鈺吸了那么多的血,寧煙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犬齒刺入皮膚后的那種觸感,堅硬冰冷,渾身的血液都在朝著那一處匯聚。

  他當時是真的想要將她吸干,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幸運的是,傅鈺停下了。

  寧煙緩緩撩開眼皮,眩暈之下,讓她有些看不太清傅鈺的臉,但依稀能辨別出男人唇瓣上還沾著零星的血跡,加上他本就生的白皙,唇色更是殷紅一片。

  傅鈺無比自責,他不太敢看寧煙的眼睛,生怕看見對方失望與厭惡的情緒。

  他低垂著腦袋,一遍又一遍,機械的重復著對不起,直到少女輕輕拉住他的手掌,他這才有了些反應。

  “我沒有想要你死的意思。”

  傅鈺喃喃開口,這是在回答寧煙一開始的問題。

  見少女只是蹙眉看著他,傅鈺又道:“我知道錯了,這件事情是我不對,你如果生我氣想揍我的話,我絕對不會有任何反抗,你如果想要補償……”

  他還在絞盡腦汁的想如何才能讓對方原諒他的補償方式,話說到一半,少女蒼白著臉色,緩緩支起了上半身。

  她現在的臉色太過于嚇人,搖搖晃晃的動作像是隨時都能暈過去,傅鈺一時之間沒敢動,在心中狠狠罵了自己一頓,兩只胳膊撐在寧煙身邊,防止她突然摔倒。

  “你是要拿什么嗎?水?還是什么?你說我幫你拿……”在過于自責的內心驅使下,傅鈺對她的態度發生了180度的大轉變。

  寧煙原先只是腦袋暈,但還沒到要昏死過去的地步,這會兒倒是對傅鈺的態度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認識他這么久,寧煙從來不知道傅鈺居然也有像現在這樣這么人性化的時候。做錯的事情居然知道道歉,這一點與她想象中很不一樣。

  傅鈺見她一直不說話,有些慌了神,剛準備將人抱回臥室,就見少女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蒼白的臉色對他搖了搖頭。

  “我……沒事,就是頭很暈。”

  “傅鈺……”

  她嗓音很輕,尾音里還打著顫,傅鈺便立刻垂眸看過去,瞧見少女難受地蹙了蹙眉頭,每吐出一個字都要深呼吸一大口。

  “我沒生你的氣……你別自責。就是有一點,你下次咬我的時候可不可以輕一些……真的好疼啊……”

  她眼尾滲落幾滴淚珠,配合上慘白一片的臉色和唇,看上去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十足委屈。

  傅鈺微愣,此刻的心情復雜到無以言表,更是覺得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畜生不如。

  他吸血的時候一向很克制,但剛剛不知道怎么了,在他多次提醒無果,內心深處中便有一團無名之火開始燃燒,似乎在叫囂著被她遺忘的代價。

  傅鈺沉默,忽然間意識到自己不太想被她忽視,尤其是那個討人厭的盛墨書,他下意識將寧煙劃分在了自己人的陣營,不想讓她和他有半點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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