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秦少撩妻有術葉盞卿秦捷 > 第240章 這是天性
半個小時后開了飯。
餐桌周圍沒什么傭人伺候,鐘美萍帶著霍印懷端菜上菜,葉盞卿看著圍著鐘美萍不停轉的中年男人,心里忽的生出一種詭異感。
而這種詭異感,只在片刻就徹底消融了。
霍印懷也是人,葉盞卿想。
菜齊,開飯。
葉盞卿挨著秦捷坐一塊兒,鐘美萍給她盛了碗鯽魚粥,秦捷沾光跟著混了碗。
四人坐定,皆沒說話,氣氛和諧詭異。
吃吃喝喝快結束后,鐘美萍忽然說,“我有事要講。”
兩人齊齊放下碗筷,來了。
鐘美萍看了眼霍印懷,霍印懷樂呵呵的從衣兜里掏出一張紅本,鐘美萍跟著掏出一張,擺放在兩人面前。
葉盞卿下意識的咽口水,秦捷有些僵硬。
“我跟你們霍叔領證了,我不打算跟他去京城,你們霍叔愿意尊重我,等他休假會經常來榕城這邊,等他退休了,也跟著跟我住在榕城。”
鐘美萍說。
她臉上的表情沒什么變化,神情平和溫柔,談論人生大事規劃只刻,仿佛只是在敘述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霍印懷擦了擦嘴,對秦捷說:“這事兒是有些突然,但還是請你理解,咱們年紀都不小了,不像你們年紀小,還有大把時間可以揮霍,對于咱們來說,今朝有酒今朝醉就不錯了。”
霍印懷說的滄桑可憐,秦捷心里卻不是滋味。
兩人都正當壯年,搞得跟夕陽紅一般。
雖然他早就知道霍印懷要追他鐘媽,但,誰能想到這么快就成了?
不過幾天時間,告訴他,她要結婚了,這種感覺,不亞于被偷家。
秦捷沉默著沒說話,鐘美萍靜靜的看著他,緩緩起身,“小捷,咱們談談吧。”
“嗯。”
秦捷跟著起身。
葉盞卿坐在椅背上跟霍印懷尷尬對視。
“秦捷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太突然了。”
霍印懷不甚在意,“理解,小孩兒知道當媽的談戀愛結婚都不太能接受。”
不能接受能咋地,好不容易結了婚,他還能離?
葉盞卿有些啞然,將秦捷代入霍印懷話里的‘小孩兒’一角之后又隱隱想笑。
霍印懷理解秦捷,葉盞卿也理解秦捷。
盡管兩人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也沒不開眼的說上一句,他秦捷沒資格憋屈。
鐘美萍帶著秦捷上了二樓休息室,遞給他一杯提前準備好的熱茶看著他問:“你怎么想的?”
“我沒怎么想。”秦捷捧著熱茶,卻感覺心是涼的。
“我還是會在這邊工作,不會離開你的。”
約摸半小時后,鐘美萍帶著秦捷下了樓。
兩人停下交談,齊齊看去,葉盞卿順勢站起,秦捷走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
“談完了?”霍印懷問。
秦捷點頭,“嗯,你們要辦婚禮嗎?”
霍印懷看向鐘美萍,“我想辦。”
鐘美萍微微一愣,隨即輕聲說道:“一大把年紀了。”
“辦吧,簡單的辦。”霍印懷的話看上去是在說服,實際上確實在請求。
秦捷也支持辦,葉盞卿抬著一雙眼睛看向鐘美萍,亮晶晶的,有種奇異的光。
三雙眼睛,六目注視之下,鐘美萍終于敗下陣下。
“等太平的吧。”
霍印懷面皮忽的松掉。他抬起腕表看了看時間,目光卻不輕不重的落在了秦捷身上。
秦捷接收到霍印懷催促他離開的信號,心里也說不上來是種什么感覺,道了聲晚安,拉著葉盞卿上三樓。
葉盞卿的客房早早就準備好了,床具舒適軟和,房間燈光溫暖,香氛迷人,連帶著換洗衣物都準備了許多套,整整齊齊的掛在衣帽間。
秦捷沒有半點進到她的房間就應當是客人的自覺,脫去居家外套,將衣袖挽上手關節,坐上床沿,沖著葉盞卿招手,“過來。”
他這樣散漫的態反倒帶著點嚴峻的侵略感,這讓葉盞卿不由地心生游移,但看秦捷臉色淡然,瞧不什么情緒,葉盞卿又有些擔心他內里過于低迷,想了想,還是緩步上前。
一坐一立,秦捷伸手攬過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往身上帶,葉盞卿猝不及防,整個人往他身上倒去,單膝跪在床上,臀部坐在他腿上。
秦捷眸色稍暗,掐著她的下巴吻了一會兒,另一只大手在腰身流連。
“別……”葉盞卿制住他作亂的手。
秦捷牙齒咬上她的鎖骨,手掌緩慢移動,低低的問:“還要嗎?”
葉盞卿臉蹭的一下就紅了,“不要。”
秦捷聲音低沉,像是反思“我沒做好嗎?還是我沒學好?”
葉盞卿捕捉到關鍵詞,“學什么?”
“有用的知識,譬如車上那會兒……”
葉盞卿腦子差點宕機。
秦捷薄唇輕勾,鳳眸定定的鎖住她,幽深的眸子里欲念十足,“要嗎?”
秦捷又說,“就像在車上那樣。”
“欲望是天性,寶寶。”
他輕吻她的鎖骨,葉盞卿顫栗一瞬,腦子燙的暈乎,手指緊緊捏住他的衣服,對上秦捷那雙墨色的眸子,腦子里天人交戰。
秦捷指腹緩緩探入,葉盞卿握住他的手,秦捷看她,情態閑適,像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只,只能,只能幫我……”聲若蚊蠅。
秦捷鳳眸瞇起一瞬,下一秒。天旋地轉,位置交換。
葉盞卿躺在床上,一只大掌覆來,上衣被推至腰線以上,溫熱薄唇輕吻腰腹,葉盞卿聽到秦捷那沙啞的要命的聲音。
“放心,我肯定好好伺候你。”
葉盞卿死死捂住嘴,眼睛瞪大一瞬,而后眼底聚集一片水光。
她已經說不出話了,只能緊緊閉上眼躲避著秦捷那雙攝人心魄的眼,極力控制著自己全身激動沸騰細胞停止戰栗。
可閉上眼,身體的其他感官卻被放的更大。
秦捷的手很大。
臉是溫熱的。
唇是柔軟的。
秦捷,秦捷,秦捷……
嗚咽聲短促高漲,腦子在炸開難以言喻的愉悅的同時,葉盞卿忽的又想哭。
事實上她也哭了,心臟酸酸脹脹,陌生的情緒侵占著肉身,讓她忽的有種無從依仗的漂泊感。
所幸秦捷緩緩俯身擁住她,用濕潤的唇拭去她的淚,溫柔的安撫著。
可說出來的話卻混賬至極。
“原來,你是這個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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