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en被摁在地上,卻感受到了一些可怖的壓迫感,好似是來自地獄的。

    “厲總......”張澳滿臉羞愧。

    厲行淵沒說話,半蹲下去,看著allen。

    allen終于開始知道怕了。

    “堵著他的嘴做什么?拿出來。”厲行淵淡淡的說道。

    “可他嘴巴太惡毒了......”張澳沉聲道。

    厲行淵看向他。

    張澳立馬拿出那塊抹布。

    不過,剛才還很囂張的allen,被厲行淵盯著,眼睛里寫滿了驚恐。

    “我剛才......剛才只是有些著急,沒......沒有惡意的。”allen道。

    “那也不可以這么和孩子說話啊。”厲行淵語氣又冷又輕,“道歉。”

    allen趕忙道歉:“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原諒我!”

    厲行淵的視線,落在他西裝口袋上。

    那里有些鼓起來。

    他伸手過去,從里面抽出一支錄音筆。

    “這個......這個是......”

    厲行淵看向他,目光無比駭人。

    allen嚇得眼淚簌簌的掉。

    他覺得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了。

    可誰知......

    厲行淵收起錄音筆,就帶著小孩走了。

    張澳見狀,也松了手。

    allen立馬爬起來,躲到角落里。

    保姆車上。

    “幼幼,不要為那樣的人生氣。”厲行淵輕輕理了理幼幼的頭發,“爸爸保證,以后他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幼幼委屈得要命。

    “我哥哥一定長命百歲!”

    “當然。”厲行淵心疼壞了。

    他又摸了摸一一的腦袋:“一一好棒,爸爸不在,你把妹妹保護得非常好。”

    “他會付出代價的吧?”一一問。

    厲行淵看著他的眼睛,毫不猶豫的回答:“一定。”

    一一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巧克力,遞給難過的幼幼:“巧克力。”

    幼幼看了他一眼,接過巧克力,拆開包裝紙,分開成兩塊,又遞了一塊兒回去。

    厲行淵看著,欣慰但也無比的憤怒。

    晚上。

    哄睡了幼幼和一一,厲行淵沒等老婆回家,踏著夜色出門了。

    郊外的荒廢倉庫。

    allen被綁在一把破椅子上,,滿臉都是血,眼睛也被布條捆綁了起來,上面同樣沾滿了鮮血。

    他哀嚎哭泣。

    聲音在廢棄的倉庫里,回蕩。

    就在這時。

    吱嘎一聲,門被推開了。

    隨后他聽到了腳步聲。

    “救命!救命啊!”allen趕忙喊。

    隨后,滋滋啦啦的聲響后,他的聲音,在倉庫里響起。

    “小妹妹,老實說吧,那些畫都不是你獨立完成的吧?你有搶手的對吧?小孩兒一定要誠實,否則晚上會有魔鬼來抓你的!”

    allen聽著,害怕的哭了起來。

    腳步聲在他跟前停下。

    冷得,好似從地獄中傳出的聲音說道:“魔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