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啊。”

    王悅認真。

    “可是您不會生爸爸的氣嗎?”

    “他連孽種都生出來了我還跟他生什么氣?他既然不尊重自己了,我也不必尊重他,到時候把他的身體跟他的錢全都攥在手里,我且逍遙著呢。”

    王悅說出自己曾經不下一萬次的想法。

    她也曾真的心驚膽戰,傅正直太出眾了,脾氣又好,多少女人費盡心思要往他懷里撲啊。

    不過好在,這個當丈夫的,雖然讓她膽戰心驚過,但是沒叫她失望過。

    “哎,如果卓簡也有您這個魄力,這個心思就好了,您看您,我爸爸要是背叛您您就會想著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您再看您兒媳婦,只想著帶孩子跟他離婚。”

    “里外不分,那是你親哥,還想讓你嫂子謀取什么最大的利益?傅家的財產也有你的份。”

    “我才不稀罕呢,我是站在女人的角度想這個問題的。”

    “哎,她啊,是蠢。”

    站在女人的角度,王悅心想那傻丫頭,簡直傻的不能再傻了。

    可是人這輩子,無非就是圖個舒坦,卓簡覺得舒坦的方式是自由,其實要說起來,自由比錢要美好的多。

    她不愿意離婚,其實她真的會開心嗎?

    王悅慶幸,幸好傅正直沒讓她經歷那些。

    只是她兒子,怎么就不隨他爸爸呢?

    隨她做什么?

    王悅覺得這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自己的兒子,怎么著自己也是心疼的。

    平時說幾句諷刺的話容易,但是真的傷害到兒子的利益,兒子的心,那她當媽媽的自然第一個不舍的。

    中午傅衍晴還是去赴了梁玉的約,梁玉略顯憔悴,傅衍晴坐下后問了聲:“怎么了?”

    “有點感冒,沒大礙的。”

    “有點感冒你還約我?你不知道我們家里現在三個小祖宗,萬一傳染我可就罪不容恕了。”

    “......”

    一般聽別人說感冒不是應該寬慰叮囑好好休息什么的嗎?

    但是想到傅衍晴的性子,從來也不是為人著想的,就沒多在意,只問自己在乎的問題,“你說你哥的小孩吧?他們是挺可愛的。”

    “何止可愛哦,簡直軟萌的我心都要化了,不過你找我出來什么事?”

    傅衍晴放下包,問她。

    “你哥哥跟卓簡怎么樣了?”

    “怎么樣?今天早上我去他們房間抱我小侄女,結果哦,他們倆在抱著睡覺,我小侄女自己在旁邊的小床上被子也沒蓋,你說怎么樣吧?”

    “......”

    “還有啊,卓簡這里,有草莓印。”

    “......”

    “我哥肩膀上好像也有,卓簡這幾天姨媽期,也不知道他們倆怎么搞成那樣。”

    “他們倆分居很久了,又住一塊了啊?”

    “對啊,我回來后他們就一直睡一塊,而且我覺得肯定是我哥故意的。”

    “怎么說?”

    “你想啊,卓簡跟他分居分的好好地,怎么突然就回我爸媽那里住了?”

    “我媽說,我哥不讓她把孩子給卓簡帶出去,明白不?”

    “不明白。”

    梁玉聽的迷迷糊糊,一點都不明白。

    “這還不明白?就是我哥利用女兒扣住卓簡了唄。”

    “你哥是很高冷的人。”

    “呵呵,那是外人面前,卓簡面前啊,他就是個盯妻狂魔,粘人精,幼稚鬼。”

    傅衍晴說著說著托起下巴來,她其實起初的時候也接受不了。

    她哥哥多么高傲的一個人啊,在她心里甚至有種九五至尊的感覺,但是那次她回來,真正體會到內外有別。

    連她這個親妹妹,在某人面前,也只能算個外人。

    “衍晴,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梁玉聽不下去了,轉到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