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獵戶將軍的田園小嬌妻 > 第334章 小豬寶寶
  晚間,林蘊又過來了一趟,讓楚辭夫婦二人,替書院想個名字。

  楚辭頓時為了難,自家孩子的名字,都是在字典里,看哪個字好看,寓意好,便用了。

  即便如此,還是用了他不少時間。

  看著獨自在床榻上逗孩子的月娘,楚辭囁嚅:“月娘......”

  “夫君,你最厲害了,我們寶寶的名字多好聽呀!”

  蘇靜月抱起女兒,低頭親了親阿福的小臉,柔聲問她:“阿福,你說是不是呀!”

  “啊嗯~”她懷中如雪玉團子的奶娃娃,睜著圓眼,盯著娘親笑,襁褓外的小手,對著父親搖了搖。

  楚辭見狀,一顆心都軟化了,快步走到妻子身邊,抱過小娃娃。

  他最喜歡的就是女兒了。

  有女萬事足的楚辭,逗女兒徑直將取名的事,拋擲腦后。

  他想著明日、后日、大后日,有的是時間慢慢想。

  書院竣工那天,是找風水師測過的,九月初一,是個頂頂好的日子。

  蘇靜月只覺得湊巧,可不是個好日子,她讀書的時候,聽到九月初一和一月十六,就想哭。

  書院在云州城內,遠離鬧市,是處很幽靜的地方。

  蘇靜月帶著昭昭坐在馬車中,掀開車簾往外看。

  “月娘,今日有些風。”楚辭騎著馬在車窗處,他今日一身黑藍直綴,外面披著玄黑色的披風。

  腰腹的位置拱出一大塊,細看之下,似乎還在動,忽而披風被掀開,從里面鉆出一個唇紅齒白的小童。

  “涼~”

  一一開心的喚蘇靜月,他今日被爹爹抱著,騎真正的大馬了!超級開心!

  父子兩人如出一轍的五官輪廓,任誰看了都要說聲小子長的像老子。

  蘇靜月讓楚辭將兒子包住,不要吹風受了風寒,不然還得他們夫妻自個受罪。

  一一生病軸的很,誰也不要,只黏在娘親身邊。

  蘇靜月想到她洗個澡出來,一一趴在枕頭上,哭的鼻涕眼淚直流的畫面,心都痛煞了。

  楚辭也舍不得。

  兒子成長的那兩年里,他這個做父親的,絕大部分時間在缺席。

  他回來時,當初抱在手里的小寶寶,都會走、會跑、會跳、會叫爹爹了。

  楚辭單手握馬繩,另外一只手空出來,扶著兒子的腰,避免他從馬上摔下來。

  “嘚嘚~偶二叔和舅舅咧!”小孩興奮的問。

  “前面。”楚辭回答。

  明明和阿離,是跟著羅大哥和林蘊的,他們走在馬車的前面。

  “那偶們超過他們!”一一小手握成拳頭,捶了他爹大腿兩下。

  楚辭不知道是否小孩,都如自家這一個,在某些時候,好勝心額外強烈。

  正如此時,喊叫著要做最前面的人。

  “我們去前面了,就不能在娘親身邊了。”

  楚辭說完這句話,披風底下立馬歸于平靜。

  在一一的心里,最重要的就是娘親,其他的人都一樣重要,哪怕是楚辭,亦或者是新出生的弟弟妹妹。

  都是越不過娘親去的。

  小孩安靜了,楚辭一路上都覺得平穩了不少,時間也被一下子拉快。

  轉眼間,便至書院入口的山下。

  這座山并不算高,垂直距離不過百丈,日光一照,越過山,越過河流,越過地,青翠的不行。

  走在最前面開路的小刀,不知何時悄悄策馬,來到楚辭身邊。

  他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辭哥,我將山路多修了幾圈。”

  這樣書院的學生鍛煉時,就可以多跑幾圈,增強魄力和體力。

  小刀還沒見著學生,先送了他們一份大禮。

  楚辭睨他一眼,沒有應他的話,低頭掀開披風看了看。

  難怪一路上沒了動靜,被包裹嚴實的小孩,雙眼閉著,嘴角的涎水滴落,打濕了馬背上極小的一塊皮毛。

  “篤篤——”

  楚辭屈指敲了敲車窗,窗戶從里面被打開,露出蘇靜月如同出水芙蓉般的正臉。

  她笑著看向楚辭,柔聲問敲了窗戶,又不說話的夫君:“怎么啦?”

  語氣中帶著對楚辭獨有的親昵,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繾綣。

  小刀發現,辭哥只要在月娘嫂嫂面前,從小帶著的渾身冷冽感,便會消失,整個人都變得放松。

  像是一頭被馴服的狼王,等著馴服他的人來挼毛似的。

  “月娘,你看。”楚辭將披風掀開,露出兒子睡熟的小臉,修長的手指擠了擠他柔軟的面腮。

  “像小豬崽子。”

  “哈哈哈。”蘇靜月低頭,肩膀輕輕顫動,她身邊的昭昭亦是笑得開懷。

  幾息之后,蘇靜月像是笑夠了似的,喚外面駕車的阿松。

  “將車停一下。”

  馬車停下,蘇靜月將剩下半面窗戶打開,在腿上鋪了毛毯,往外伸手:“來,小豬爹爹把小豬寶寶給我吧。”

  “嗯。”楚辭有點開心,小心翼翼的將兒子,從窗戶中遞進去。

  蘇靜月動作輕柔的將一一包起來,放在了身后的榻上。

  “風大,我關窗戶?”楚辭問她。

  “嗯,好的。”蘇靜月端坐在馬車里,對著楚辭上下彎了彎手指。

  車窗被合上,楚辭驅馬守在旁邊,時不時看幾眼。

  “嘖嘖嘖,楚辭真是夠了!”林蘊問他身邊的羅大哥,“他以前也是這樣?”

  “才不是呢,孫嬸子以前說我哥,長張嘴,還不如當啞巴。”

  明明披著帶帽披肩,在羅一刀懷里動來動去的,還想搶羅大哥手里的馬繩。

  羅大哥隨他怎么坐,馬繩就是不給他,笑著和林蘊說話。

  “他自小就是個悶葫蘆,不愛說話。”還有一句話沒說,動起手來比誰都狠。

  他爹臨死前,最放不下的不是他和小刀,而是他最喜愛的徒弟。

  “辭哥少言寡語,果斷肯絕,這樣的性子,做什么事都做的好,入善途容易,惡獄也在一念之間,你們日常多引導他些,幫著他照顧下弟妹。”

  這番話,老鏢主沒敢讓楚辭聽到。

  一是怕他多想,而是怕他愧疚,愧疚待他如親子的師傅,臨死前還對他的未來擔憂。

  辭哥的娘,是在他爹去世的第三個月走的,留下嗷嗷待哺的昭昭和明明。

  他爹是次年離開的。

  他和楚辭也是在一瞬間長大的,此后,他成了忠義鏢局的鏢主,辭哥成了楚家沖的獵戶。

  那段時間,是他們最困難的時候,猶如天一直黑著,見不到光。

  幸好,后來,楚辭將月娘帶了回來。

  羅一刀帶著楚明策馬前行,走到隊伍的最前面,揚聲道:“今天是個有晴光的好日子!”

  小刀在后面,不安分的搭著楚辭的肩,笑著附和他哥的話:“宜喝酒吃肉!”

  蘇靜月在車廂里,笑著大聲說:“今天我下廚!全做大碗的肉菜!”

  小刀高呼:“好耶!”

  然后被楚辭拍了后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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