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國師每天都想逆天改命 > 第224章 學她
  樂笙然自是知曉他這話的意思,點了點頭。

  待二人走出殿后,熏衣這才道:“國師,此人是女子。”

  那人被押進來后就垂著腦袋,更是在侍衛行禮時,被他們扣著頭壓在地上,現在都沒抬起頭來。

  樂笙然緩緩坐下,淡聲道:“且松開她,讓她抬頭。”

  侍衛們松了手,那人卻不住的磕頭道:“國師饒命,國師恕罪。”

  她磕的咚咚作響,熏衣疾步上前,拎著她的后頸將她頭拽起來,怒罵道:“混賬東西,國師這殿中豈容你磕的頭破血流污了圣潔?”

  聽到這話,那女子立即跪直了身子,摸了摸自己額頭是否破了皮,觸手光滑無粘膩,她這才松了口氣。

  熏衣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眼,對樂笙然福了福身道:“國師,此人奴婢曾在宮中見過,不知在何處當差,是奴婢在去御膳房的路上撞見的,但那時她也沒做可疑之事,只記得她多看了奴婢幾眼,因此奴婢就記住了,現在想來她是包藏禍心,早有預謀了。”

  蝶衣從看到方才熏衣之舉就被驚到了,現在看她嘴里長篇大論說了一通之后,她才緩緩開口,“熏衣,有國師在,她是個什么妖孽自是看的分明了。”

  熏衣經她這么一提醒才想起,有些尷尬的低下頭。

  宮中只有顧寒舟跟樂笙然兩位主子,沒有事端,特別是這玄清宮,連拌嘴饒舌的人都沒有,這頭一次遇到有人跑到玄清宮來偷窺,她是既激動又氣憤。

  激動的是她方才快速的引人來把此人拿下;氣憤的是,那宮女竟膽大包天到跑到國師殿外偷窺,她都退下,讓國師與她師兄師姐們敘話,這個不長眼的趁無人之際,卻是好行這偷窺之事。

  樂笙然輕輕一笑,贊許道:“做的很好。”

  她這一夸贊,熏衣那個腰板頓時挺直了,頭也抬起來了,眼里是止不住的得意,說道:“這都是奴婢份內之事。”

  瞟了一眼那宮女,因哭過,現在那雙眼睛還紅著惹人憐,模樣嬌美,只是對著樂笙然的面容一看,她那張臉甚至尋不出特別出挑的地方來,頓顯黯然失色。

  樂笙然看著她,“你要自己據實說來,還是要我卜算?”語氣中沒有半絲威脅之意,倒是實在的問話。

  宮女剛要磕頭,想起熏衣方才的話,連忙止了動作說道:“奴婢是御書房的灑掃婢女,奴婢對陛下生了褻瀆之心……。”

  “既是陛下殿中的人,那便交由陛下去盤問此事了。”樂笙然聽到她跟顧寒舟有沾惹,瞬間沒了探聽的心思,揮手示意將人帶走。

  宮女卻放聲大哭,“求國師饒了奴婢,不要送去讓陛下審問。”

  “奴婢一時鬼迷心竅,以后定然不敢了,求國師……。”

  熏衣直接踹了她一腳,罵道:“除了哭就是求饒,愣是不說重點,你倒是長了張嘴挑重點說呀!”

  宮女被她這么一罵,頓時止了哭泣,看著樂笙然道:“奴婢不甘心只做個婢女,想要做陛下的女人,宮中之人就數國師最高貴了,因此奴婢想學學國師的舉止。”

  熏衣氣笑了,真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想要勾引陛下,跑到國師這里來學舉止,這簡直就是她聽到最荒唐的事。

  樂笙然輕輕皺眉,若說她要行魅惑之舉去誘引顧寒舟求個名分倒也罷了,但來學她舉止,可就與那男歡女愛沒有半絲干系了。

  “宮中這事,怕還是頭一遭,依著規矩該由皇后來處置此事,但后位空懸,此事不宜交予我來處理,還是交給陛下吧!”

  這情情愛愛的事,還是顧寒舟當事人自己去處置吧!

  萬一他碰巧看上了這個性子膽大的宮人,封了才人,也是顧寒舟的命數,她不宜插手為好。

  宮女聽得這話,嚇得肝膽俱裂,幾欲上前,卻被侍衛牢牢按在原地,她凄厲喊道:“自國師上次去了宮外許久,大家漸漸生了心思,都想著能在陛下跟前露面,多一分機會。”

  見侍衛沒有把她帶出去,那宮女才絮絮叨叨繼續說了下去,“之前國師去的時間短,大家都不敢起這心思,上次國師去的時間稍長了些……。”

  熏衣聽她說正事沒說上,拉拉扯扯的倒把國師攀扯了多次,氣上心頭,直接厲聲呵斥道:“閉嘴。”

  然后她對樂笙然道:“國師,奴婢已經清楚是個什么情形了。”

  “以往您在宮里,宮女們都不敢做那魅惑君主之事,怕被您知曉,斷了她們媚主的路,現今見您出宮時日多了,便想著在那些時日跟陛下……。”

  熏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差點把那大逆不道之言說了出來,即使住了口,但樂笙然也已經明白了是個什么意思。

  便抬手示意她不用再繼續說下去了,只是令她疑惑的是,這宮女摸到她宮內來學她止舉是個什么情況?

  “宮中有教養嬤嬤,自你們進宮之日就教了你們規矩,你為何想要學我舉止?”

  宮女直愣愣的道:“您看著圣潔高雅,站在那里不說話,也讓人恨不得頂禮膜拜,奴婢想著學一星半點,也好讓陛下另眼相看,畢竟宮中的婢女們平日里都不得陛下半分眼色。”

  她自說自話的激動起來,面上緋紅一片,“倘若奴婢能學得國師半點,陛下說不定也會多看奴婢一眼。”

  樂笙然當真是無話可說了,學她為何就能得顧寒舟多看一眼,她也不想問了,揚手就讓人把她帶出去。

  那宮女卻扯著嗓子喊道:“國師……。”

  “放肆。”羅春輝尖利的嗓音響起。

  下一瞬,顧寒舟一臉寒意的走進殿中,樂笙然剛要起身行禮,顧寒舟就出聲免了禮。

  縱然面沉如霜,但同她說免禮時,語氣竟不顯半分怒意。

  雖免了禮,但顧寒舟在此站著,她也不好端坐在那,起身站著,也不好行失禮之舉。

  “把她帶出玄清宮,仗殺。”顧寒舟冷聲道。

  他的聲音猶如淬了冰,自始至終沒有看那宮女一眼,便定奪了她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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