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季煙火睡了一會兒,便起了床,這一覺她睡的很好,身體上也放松了許多。
看了眼時間,天已經擦黑。
家里有客人,她得準備一下晚上要吃的東西。
她穿上了那件粉色的毛衣和灰色的長褲,把頭發扎成馬尾后又拿夾子綰在腦后。
看到她從樓上下來。
兩個男人同時抬起了頭。
“你們晚上想吃什么,我來做。”
任硯抬腿踢了周星宇一腳,“你去做去。”
“表哥,你這不是難為人嗎?我哪里會做飯啊。”周星宇表示,沒這么欺負人的。
季煙火笑著擺了擺手,“不用,不用,我來做就好。”
冰箱里還有新鮮的蔬菜和肉類。
她擼起袖子,拿過圍裙剛要往身上系,就被任硯接了過去。
“還是我來做吧,你去歇著。”
“我沒事,再說了,你會做什么呀,你做的飯我不愛吃。”季煙火看了一眼任硯手里的圍裙,轉了個身,“來,給我系上。”
男人只好聽命,輕輕的把圍裙給女人系在腰間,借著這個機會,他還親了她的小臉一口。
“哎呀。”她的臉紅了。
任硯沒親夠,握著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她推開他,指了指周星宇。
他當是空氣般的,抱著季煙火,繼續吻。
周星宇無語的把身子扭向了相反的方向,真當他不是外人啊。
都老夫老妻的了,還這么膩歪。
任硯吻起來,就收不住,抱起季煙火就坐到了案臺上,緊緊的扣著她的后腦,吻的起勁。
季煙火根本就推不開他。
好在,周星宇也不是不懂事,趕緊的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這也就讓季煙火沒那么尷尬。
“任硯,你別沒完沒了的,也不怕星宇笑話。”
“我現在不光想吻你,我還想......要你。”他的臉埋在她的胸前,大手跟著不老實起來,被季煙火一把推開,“你精蟲上腦啊,我要做飯了。”
“你說也就奇了怪了。”
“什么就奇怪了?”
任硯嘶了一口,“你不在我跟前的時候,這事我就沒想過,只要沾上你,我就時刻想跟你......做。”
最后一個字剛崩出來。
季煙火就趕緊捂住了他的嘴,“你......別說了,小心星宇聽到,你在他心目中的光輝形象,毀于一旦了。”
“好,不說了。”他把她從案臺上抱下來,“你下個面條就行,別做太麻煩了,會累的。”
“知道了,你趕緊出去吧。”
季煙火在廚房里忙活著。
任硯就坐在客廳里,不遠不近的看著。
已經有一年,他沒有看過為他忙碌的身影了。
想起來,有些感慨。
周星宇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坐到了任硯的身旁,舉著用雜志握成的話筒,“任總,我想采訪你一下,你是如何做到,讓婚姻保持新鮮感的呢?”
“大人的事,你少打聽。”
“我就學習一下嘛,你看你們都老夫老妻了,還能跟初戀的時候一樣,兩情相悅,隨時隨地,激情四射,這多么的難能可貴啊。”
“你現在知道,一廂情愿的舔狗,沒有好下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