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的,五次?
怪不得她的春夢一波接著一波呢,她還在想,這比她那些玩意強不少啊,奶奶的,這不是春夢,是真的在......
她捂著臉,快要氣死,“你,你就是垃圾,禽獸,流氓。”
他一直在忍,忍無可忍,他才放縱自己的,“是,我是垃圾,我是流氓,但這事你情我愿的,我可沒強迫你。”
“你還沒強迫我呢,你趁我喝醉你,你......”
“就算是我強迫,一次是我強迫,五次都是我強迫嗎?”他不跟她吵,他是個男人,他愿意負責,“好吧,算是我的強迫,我可以為你負責。”
“你怎么負責?給我錢嗎?你當我是出來賣的?”紀詩文眼眶通紅。
宇值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沒有說給你錢,我可以娶你。”
“誰要嫁給你啊,你也不看看你的德性。”紀詩文氣的把床單圍在身上,從床上下來,“你這個二婚狗,你也配。”
“我是二婚狗?”宇值氣到無語,“你愛嫁不嫁,不嫁我還省心了呢。”
“我死也不會嫁給你這個男人,我警告你啊,昨晚發生事情,不準說出去,誰要說出去,誰就出門讓車給撞死。”
倒了八輩子霉了,跟這個狗男人做了一晚上。
不行,她得找個地方,趕緊緩一緩。
她躲進廁所里,把昨天晚上脫到里面的小禮服,又穿在了身上。
看著身上或深或淺的痕跡,她氣的咬牙。
這個男人八輩子沒開過葷了,把她的身體弄成這樣。
氣沖沖的從廁所出來,她瞪著宇值:“我告訴你,以后不要說我們認識。”
“我謝謝你啊。”
“哼。”
紀詩文拎起自己的小禮服,手忙腳亂的倉皇逃出了宇值的家。
男人倒頭躺在床上。
剛剛雖然被罵了,但并沒有讓他忘記昨夜的美好。
她的身子很軟,她的肌膚很滑,她愉悅時的聲音很動聽,她......真的會讓他欲罷不能。
這算什么?
一夜情嗎?
一夜的歡愉,終究在時間的長廊中化為泡沫,風一吹就沒有了。
頭疼。
洗了把臉,宇值給孟易楚打了個電話,問他今天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那頭說要出去渡蜜月,也就沒他什么事情了。
穿戴好后,宇值去了公司。
公司里,人來人往,大家各司其職。
他插著褲兜,閑庭信步的往電梯間走。
秘書高展看到他,快步追了上來,“宇總。”
“嗯。”
“今天有一批實習生的名單,需要你簽一下字。”他說,
宇值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什么名單?”
“轉正的名單,上次來了實習生有九個,我們公司會留下三個,其余的......就不要了。”
“名單呢?”
高展趕緊把名單遞到了宇值的手中,這時電梯門開,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要關的時候,紀詩文風風火火的把自己擠了過去,“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