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硯知道,她應該相信了絕大部分的事實。
“這個孩子,挺可憐的,我讓她來家里做工,也只是暫時的,她年紀還小,慢慢長大,會有自己的想法,她一定會離開的。”
季煙火抬眸,無比認真的看著男人,“可是你沒有發現,她對你的情感不一樣嗎?”
那晚上,他們坐在一起吃飯。
她的微笑,她看向他的眼神,她跟他說話的樣子,她絕對不是簡單的看向老板的眼神。
“對我感情不一樣的女人多了去了,我管不了她們,但你要相信你老公,我絕對可以管得好自己。”
季煙火搖頭,不,這個女人不一樣。
她沒有毛若微的心機,也不像王雅如那般的蠢笨,更不是喬芯那般的沖動。
她就那么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兒,就會讓男人泛起保護欲。
“她很美,你沒發現嗎?”
“跟我有關系嗎?”他緊緊的握著季煙火的手,“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最美的。”
“可我年紀大了。”她比起那些嫩的可以掐出水來的小女孩,她已經老的咬不動了,“沒什么吸引力了。”
“你有我的愛,就是最大的吸引人。”任硯的心里,季煙火比大多數的女性要優秀。
她有良好的認知,她有果斷的性格,她有膽量面對未來可能遇到的困難,這還不夠嗎?
“男人的愛,最不可靠的東西。”
“可你有尚方寶劍啊。”
季煙火皺起小臉,“什么尚方寶劍?”
“兒子啊,任家的嫡子長孫,你有他,你就是最大的贏家。”
看著任硯堆著笑的臉,她白眼道,“你說的也沒錯,你的錢將來都是我兒子的,你要敢給小三小四的孩子,我可不答應。”
“你這么好,我怎么會去找小三小四呢。”
“任硯,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你到底跟沒有跟這個阿蝶睡,我還不清楚呢,不要以為,這樣就糊弄過去了。”
任硯知道,季煙火是講理的人,但是想跟她講理,你得拿出證據。
幸好,他有證據。
“我最近可一直住在公司里,你可以問一下李燦,我都多久沒回家了。”
季煙火輕挑起眉梢,“任總,辦這種事情,用不了多久,不回家睡,照樣可以做。”
“我的能力,你應該清楚的,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對吧......”
他說這個的目的,是想解釋他根本沒有時間跟阿蝶發生什么。
但是他這么一說吧,在季煙火聽來,那就是他的能力強,跟阿蝶纏綿起伏,聲聲不息。
“任硯,你真的是太無恥了。”
“老婆,我真的沒跟她發生什么......”任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對了,那個,那個阿蝶是個處,這樣,我讓李燦帶她去查個體,出個檢驗報告,這你總得信了吧。”
季煙火的臉色,稍稍平和了一些,“你主意還怪多的。”
“被逼無奈啊,我也不想妻離子散不是嗎?不過,老婆......”任硯握著她的雙手,吻了吻,“......咱們以后能不能別這么不相信我,最后一次行嗎?”
“你還講上條件了。”
“我真的是被冤枉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