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硯蹙起眉心,“這不是免費不免費的事情,這里能住人嗎?還上下床......”
他有想過,她住的會比較艱苦,但沒想到,會住這樣的公寓。
隨即,他就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他拉過季煙火的行李箱,把她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走,搬家。”
“你有病啊,我在這里住的好好的,搬什么家。”她搶過自己的行李箱,生氣的看著男人,“又沒人讓你來住。”
“這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我們家都窮成連一間像樣的公寓都住不起嗎?季煙火,你是來學習的,不是來修行的。”
他一手拖著她的行李,一手牽著季煙火走出了這間公寓樓。
任硯新租的房子,是離學校不算遠的一個高級商品房區。
簡而言之,在這里住的,都是有錢人,而且相對來說,安全性要好很多。
環境很好,房間很大,足足兩百平的樣子。
“我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間干什么?”
“一個人,也要吃好住好。”
季煙火氣不順的,坐到沙發里,“你少多管閑事,等我們離了婚,我可沒這么多錢,來享受這樣的房子。”
“想離婚?”他盯著她的眸子問。
季煙火:“你說呢。”
“我又沒做錯什么,給我個理由。”
“理由?”季煙火都快被氣笑了,“你在家里養了個小三,這叫婚內出軌,這不是理由嗎?”
“我沒有。”他舉三指發誓,“誰要婚內出軌,一輩子生不出女兒。”
呵。
她還以,他要發,誰要婚內出軌,誰出門被車撞死呢。
到底是惜命啊。
“你覺得,你發這種誓,真誠嗎?”
“主要是我沒有婚內出軌啊。”他知道季煙火不想聽關于阿蝶的事情,但他不講,他就洗清不了,這個誤會,“老婆,我還是想跟你聊一下這個阿蝶。”
“你就這么想跟我聊你們的事情?好啊,那從床上開始聊吧,你們一晚上幾次,都用什么姿勢,她是不是更會在床上討好你,她是不是叫的更好聽?你們用套子嗎?是想生了孩子再跟我離婚還是什么?她年輕好生養,生不出女兒,可以生兒子是嗎?,展開說說吧。”
季煙火如機關槍似的,說了好多。
任硯干吞了口唾沫,她的腦子里都是什么?
“首先,我沒跟她上床,她的身份只是咱們家的下人,或者說,是個保姆。”
季煙火譏誚了笑了一口,“總裁和小保姆的故事。”
這時的譏諷,對于男人來說,并不重要。
他現在只想先把事情解釋清楚。
“既然沒有上床,就沒后面你的浮想連篇,她是我在費城買的,花了五十萬......”
這話還沒說完,季煙火的瞳孔就劇烈的緊縮了起來,“你說什么?你買了個女人?你為什么買她?你還說你跟她沒有關系?”
“當時情況復雜,你聽我跟你講......”
任硯事無巨細,把關于阿蝶的前身后世,一字不落的講給了季煙火聽。
許久,她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