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話。”他笑著吻上她的唇。
他很癡迷跟她接吻,親了好久,才慢慢的褪去衣衫。
在情事這方面上,他越來越在意她的感受。
蠻橫這個詞,從他的身體甚至腦海中漸漸的摒棄掉。
取而代之就是無盡的溫柔。
大概是太長時間沒有做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弄了一晚上。
季煙火這一覺睡的很沉,也很舒服,她以為自己睜開眼,就會看到任硯那張賞心悅目的臉......
“啊......”她嚇的差點從床上彈跳起來。
指尖顫抖的握著被子的一角,擋著自己未著寸縷的身子,看著眼前嚴肅嫌棄又刻板的女人。
她蹙緊眉心,“你,你怎么進來的?”
“我的家,我想什么時候進來,就什么時候進來。”鄧美華很嫌棄的扇著鼻尖,對著下人說,“小翠,去把窗戶打開,什么味啊。”
下人趕緊去開了窗。
季煙火抱著被子,看向鄧美華。
而鄧美華也同樣冷著臉看向她,“讓你住進任家,不是讓你享福來了,你天天這么透支任硯的身體,你想把他伺候死嗎?”
聽聽這話。
這男人這么容易死的話,早死幾百遍了。
怎么這事,變成女人的錯了。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穿上衣服。”這樣很不尊重人。
鄧美華嗤笑:“覺得臉上掛不住了,勾引男人的時候,怎么不這樣想。”
季煙火不想跟她吵,但她上趕著跟自己吵架,她也不慣著。
“我勾引他什么?你別說話這么難聽。”
鄧美華是任家的女主人,向來只有她訓斥別人,別人乖乖聽的份,季煙火的腔調,讓她很不舒服。
“你這樣,不叫勾引叫什么?季煙火,你賣弄風騷的本事,可真是一流啊。”
“如果你非要這么說,那只能說是相互勾引,是你兒子勾引我在先,是伺候,也是他伺候我。”
“你......”這翻話講的鄧美華震怒,“......要不要臉?”
“這不就是你想聽嗎?怎么,還想知道細節,我們一晚做了幾次,每次什么姿勢,你也要聽?我覺得,這事,你兒子是占導,你最好去問他。”
鄧美華氣的混身都顫抖,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在她的家里,這樣厚顏無恥的說這種上不了臺面的話,還想嫁進任家,門都沒有。
她顫著指尖,指向季煙火的眉心,“賤貨,我告訴你,你想嫁進任家,除非我死了。”
“那我祝你早點死啊。”季煙火扯過睡衣,當著鄧美華的面,穿上。
你別說,這樣講話,真的是很解氣啊。
鄧美華想捏她這個軟柿子,沒想崩自己一身的柿子湯。
痛快,真是痛快。
鄧美華確實是被氣壞了,咬牙切齒的,起身這就要去打季煙火,“傷風敗俗,恬不知恥。”
“是啊,我就是這樣的人,但誰叫你兒子就是喜歡呢,他非要我,非要娶我,非要讓我給他生兒子,你說氣不氣人?”
“你,你,你......”鄧美華從未遇到如此挑釁她的人。
她左看右看的,拿起柜臺上的雞毛撣子,就往季煙火的身上招呼。
恰在這時,任硯回來了。
“住手。”
男人大步走進來,看著鄧美華手上的雞毛撣子,奪了下來,重重的扔到地上,“你每天在家里,就是這么欺負她的,虧她還讓我孝順你,你就是這么對我的女人的?”
“是她挑釁我在先,任硯,我是你媽,你不幫我,你還幫她,你眼瞎了嗎?”
“我正因為眼睛沒瞎,才看到這一切。”任硯抬手指向門口,“從我的房間里出去,以后不許進來,否則我會讓爺爺把你送去山上,好好清醒清醒。”
“你,你......”鄧美華沒想到自己的兒子也這么對她,失望至極,“......好啊,都說養兒防老,我生了你這么個兒子,沒老就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