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硯回公司后。
一個人關在辦公室里,喝了幾杯冰水。
剛剛在回來的路上,鄧美華給他打電話,問起季煙火身體的事情。
他沒說話。
但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到底是誰告訴她的?
除了季煙火本人,沒人知道她的身體狀況,她是不會跑到任家,說這些有的沒的。
到底是誰呢?
李燦敲門走進來,“任總,中午是要訂盒飯還是出去吃?”
“你讓季煙火過來見我。”他粗魯的扯開領帶。
李燦點頭,“好的。”
十分鐘,季煙火過來見他。
看他黑沉的臉,不解這是誰又惹他發火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跟我回趟老宅。”他說。
季煙火愣住,“去你家?”
“沒錯。”
他不是跟她商議,他是在通知她。
季煙火本能的拒絕,“我不想去。”
他扯過外套,重新穿上,走到她的面前,“煙火,我需要你跟我并肩戰斗。”
她仰起小臉,看著男人嚴肅的臉。
他說什么?
什么并肩戰斗?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先跟我回去吧。”他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她掙脫開來,“我自己走,別讓公司的人看到。”
她猜,他是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這事情,與她有關嗎?
否則,他也不會讓她跟他一起回老宅。
一路上。
任硯沒有說話。
季煙火也沒有再問,回去的原因。
他的目光沉重,心情也不輕松,看起來事情不小。
任耀,鄧美華已經在等著。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進去。
“爺爺。”任硯叫人。
季煙火也禮貌的喊了聲:“爺爺,阿姨。”
“任硯你說說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鄧美華先發制人。
任硯沒有回自己母親的話,反而是看向了任耀,“爺爺,我希望你能理解。”
“你讓爺爺怎么理解?拿任家的斷子絕孫來理解?”任耀把手中盤著的佛珠,重重的放到桌面上。
任硯被罵,自當是沒理,他剛要動唇解釋。
任耀又繼續開口道,“硯兒,在爺爺心里,一直不認為你是一個,把感情當成日子過的男人,你有理想,有報復,把任氏經營的很好,順帶著一些副業也做的有聲有色,爺爺很相信你,在一些人生大事中,有很好的選擇,你就是這么回報爺爺對你的信任嗎?”
任耀一番話,任硯無法反駁。
他又把眸光,落到了季煙火的面上,“季小姐,一直以來,我都挺喜歡你的,一直以來,我也覺得你是最適合硯兒的,但是,很抱歉,任家實在接受不了,你不能生孩子這事,所以......你跟任硯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