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沒見,這么急著來見我,不會是家族破產了吧?”傅九川脫下濕透的白色襯衣。
往浴室里走,十幾分鐘后,他換了干凈的衣服,走了出來。
莊婕看著他,又回頭看了一眼楚安的房間,“你和楚安不是離婚七年了嗎?怎么又糾纏在一起了?她對你那勁頭,還沒過去?”
“瞎打聽什么?”傅九川彎身坐到沙發里,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找你能有什么事情,無非是兩件,要么情,要么錢......”
傅九川抬手打斷她:“情沒有,錢可以談。”
“我知道你在非洲有一個礦坑的開采權,我想加入。”
莊婕目不轉晴的看著男人。
傅九川抬起酒杯,一口飲下,“你胃口還不小。”
“咱們還分你我?”
“你說呢。”又不是他老婆,“這個礦坑的開采權,不會讓第三者加入,你死了這條心吧。”
莊婕的胳膊慵懶的搭在沙發上,“那你是非要跟我談情嘍。”
“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他真懶的跟她聊。
呂正南從屋里出來,拿了瓶香檳過來,“我說莊婕,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老盯著九川嘛,外面的男人那么多,趕緊的找個合適的,結婚得了。”
“還有比傅九川更好的男人嗎?”她可等了他很多很多年了。
都快等到人老珠黃了。
“九川是不錯,但人家現在心里有人了,你就別惦記了。”呂正南倒了杯香檳給莊婕。
莊婕輕笑,不以為然,“不就是韋家的黃毛丫頭嘛,不是取消婚約了。”
“是楚安。”呂正南糾正道。
莊婕臉上的笑,漸漸隱去,“這都離婚七八年了,怎么......”
“你別誤會,可不是人家楚安非要跟老傅怎么樣,是老傅現在想重新追求人家。”
莊婕看向傅九川,不解道,“你膩不膩啊,要是這么喜歡人家,當初你離的那門子婚?”
“是我要離的嗎?”當初可是楚安不想跟他過了。
“誰要離的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們都分開七八年了,還有必要重新再在一起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風景,你別停步不前啊。”
這事在莊婕看來,那是挺難理解的。
要說這傅九川,也不是吃回頭草的人啊。
難不成,這個楚安給他下蠱了?
“反正啊,你沒戲。”呂正南端起高腳杯跟莊婕碰了一下,“你還是安心在國外找個男人吧。”
“我不喜歡外國人。”莊婕大大方方的看向傅九川,“我也挺好的,要不,你考慮一下我唄。”
傅九川沒接她丟過來的目光,端著紅酒,又是一口,“天不早了,我去休息了。”
“傅九川你可真沒種,怕什么呀你。”莊婕氣哼哼的。
“行了,你別招惹他了。”呂正南替傅九川解圍,“他要喜歡你,早就喜歡了,你費這力氣干嘛。”
“我哪兒不好?”
莊婕把上衣的外套脫了下來,里面一件小吊帶,蓬勃欲出。
她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能力有能力,要家世有家世。
還在挑什么?
“你哪都好,可惜,他不喜歡。”呂正南搖頭。
莊婕還以為傅九川離婚這幾年,把感情這事整明白了,弄了半天,又糊涂了,“他是想在楚安身上跌倒幾次,才算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