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他不承認,就成了冤假錯案。
霍衍霆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霍子文小小年紀,就謊話連篇,再加上剛剛他回來時,看到他對待年姨的那一幕。
這個孩子,再不修理,真的就毀掉了。
“站好嘍。”
霍衍霆的力氣很大,戒尺打在屁股上,很快就見了血。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沅沅這事,你做錯了沒有?”
霍子文被打的已經跪了下去,他紅著眼睛,看向霍衍霆,“二叔不是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嗎?還問我干什么?”
“你......”說的好像他在屈打成招一般,“......不承認,我就打到你承認。”
霍衍霆手上的沒留情。
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打下去,這個七八歲的孩子,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錯了還這么犟,真不知道隨誰。
怎么感覺跟林散似的。
霍衍霆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給驚著了。
不會的,怎么可能呢。
他給鐘斯雋打了個電話。
很快,鐘醫生就背著他的藥箱來到了霍園。
霍子文躺在床上,臉燒的通紅,鐘斯雋給他推了針退燒藥,又為他的傷口上了藥,包扎完后,這才跟霍衍霆說話。
“我說,你什么情況啊?這孩子不是剛回國嗎?你就打成這樣?你怎么回事?”
霍衍霆看了一眼床上的霍子文,沉聲道,“出去說。”
鐘斯雋跟著霍衍霆下了樓。
他放下藥箱,坐到了霍衍霆的對面。
家里的下人,送上來兩杯咖啡。
鐘斯雋端起來輕啜了一口,緩緩放下,“什么情況啊?”
霍衍霆把沅沅的事情,講了一下。
鐘斯雋錯愕了半晌,“真的假的?”
“我看過監控了,他確實有引誘的成分在,沅沅那么小,哪有他心眼多,好在沒傷著腦袋,胳膊骨折了。”
幸運的是沒有釀成大禍。
不幸的是,霍子文這個孩子有點邪惡。
鐘斯雋輕嘆了一口,“這么小的孩子,就這么多歪歪心眼,這長大了,可怎么辦啊?”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你看我把他打成這樣,他愣是咬著牙,沒承認。”
不怕錯,錯了可以改。
可這不承認,怎么辦呢。
鐘斯雋也覺得這問題挺嚴重,“挺犟啊,這犟勁沒用在正地方啊,這是得修理。”
“剛剛我想到了一個問題。”霍衍霆說。
鐘斯雋慢條斯理的端起咖啡來,輕輕的啜著,“想到什么問題了?”
“文文這個性子,挺像一個人的?”
鐘斯雋嗯?了一聲,“像誰?”
“我覺得挺像林散的。”他的猜測。
鐘斯雋明白霍衍霆的意思。
但是那個護士不是已經死了嗎,這上哪去求證去。
做親子鑒定?
這二叔跟侄子的親子鑒定,能準嗎?
這就不叫親子鑒定,叫親緣鑒定。
林散也是霍行東的兒子。
鑒定出有親緣關系,那是霍衍政的還是林散的,也一樣不清楚啊。
“猜測歸猜測,但是這個要求證,挺難的。”糊涂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