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秦瓊的情況有些棘手,但對蘇辰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只需要給他多輸幾次血,然后通過長期的藥物調養來幫他恢復造血干細胞的正常功能就行了。

  蘇辰心中大概算了一下,秦瓊的療程應該需要持續最少半年才能康復。

  這時,李二陛下忍不住問道:“你為何要取叔寶腳心的血液?這其中是有什么奧妙嗎?”

  聞言,蘇辰眉頭微微一皺,這個問題還真把他問住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和古人解釋這一原理。

  隨意地找了個理由塘糊過去,蘇辰就繼續說道:“長安城里的囚牢有多少死刑犯?”

  李二陛下想了想,然后說道:“一個都沒有!”

  “啥?”

  “一個都沒有?!”

  聽到這話,蘇辰整個人都傻了,追問道:“怎么會一個死刑犯都沒有?”

  “別說是長安城了,就算是大唐的其他地方,恐怕也找不幾個死刑犯,因為從去年律例改換之后,整個大唐就只有二十多人觸犯了死刑,而他們又在你舉行冊封大典的時候全部赦免了。”

  “所以,現在的大唐可能連一個死刑犯都沒有。”

  聽了李二陛下的解釋,蘇辰眉頭皺起,整個人都糾結了起來。

  要是沒有死刑犯的話,那他的輸血療法就不能順利進行了。

  因為在這個時代,由于科技的落后,人們并不知道血液是可以再生的,都以為人身體里的血石固定的,一旦失去了就無法補回。

  所以,他要是想給秦瓊輸血,最好是從死刑犯中挑選。

  不然的話,一般人要是一聽說自己的血要被抽走,然后輸到另一個人的身體里,那還不得被嚇死啊?

  他怎么想不到,偌大的一個大唐,上千萬的人口,居然會只有這么那么數十人觸犯死刑。

  要知道,李二陛下修改后的《貞觀律令》,那可是出了名的嚴苛!

  如此說來,這倒也不算是一件壞事,起碼這證明了如今大唐百姓的生活確實安康,都鮮有人去以身試法。

  這對于一個國家的發展來說,是件難得的好事。

  見蘇辰面色有些犯難,李二陛下問道:“你要死刑犯干嘛?如果是要做什么實驗的話,能不能讓正常人來?”

  “這個……正常人也不是不行,只是……”

  蘇辰很是糾結,要不和李二陛下明說要找人抽血,然后讓他去找志愿者?

  但是,蘇辰不是很想這么做,因為他實在舍不得傷害大唐的子民。

  “如果正常人也可以的話,那那些番邦異族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吧?”李二陛下忽然說道。

  “可以!”

  聞言,蘇辰頓時眼前一亮。

  雖然番邦異族和大唐人長相不同,但身體構造卻是一模一樣的,讓他們來給秦瓊輸血,也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而且,要是要讓他們來輸血的話,他心中也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可是,現在關中還有番邦異族嗎?”

  蘇辰想了起來,好像自從大唐不斷對外發動戰爭之后,那些番邦異族就停止了和大唐的貿易,一個個都逃回了自己的國家。

  現在的大唐,怕是沒幾個地方有番邦異族人的影子了。

  “你放心,現在鴻臚寺大概還有五六十個天竺人關押著呢。”李二陛下笑道。

  “天竺人?你怎么還沒把他們都殺掉?”蘇辰有些意外地問道。

  “這不是你說明年要對天竺國發動戰爭嘛,所以我就想著把他們留到明年祭旗用,沒想到現在居然還能派上用場。”

  “這樣啊。”

  蘇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行,那就讓天竺人來吧。”

  李二陛下說道:“你要幾個,要不我干脆讓人去把他們都帶過來吧,免得到時候麻煩。”

  “不用太多,一個人就夠了。”

  說著,蘇辰從懷中掏出了從系統那邊兌換的血型試紙,放在桌上。

  “這又是什么?”

  看著桌上的試紙,李二陛下很是好奇。

  蘇辰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取了一些秦瓊的血液涂抹在試紙。

  過了一會兒,蘇辰對著血型表看了一下,發現秦瓊的血液是B型血。

  見結果出來,蘇辰暗自松了口氣。

  還好,秦瓊的血型不算太少見,要是碰上個什么熊貓血,那秦瓊怕是自能聽天由命了。

  “劉太醫,你剛剛都看清楚我的操作了吧?”蘇辰問道。

  “嗯。”

  劉太醫點頭,問道:“護國公,你這是作何?胡國公的病又與之有什么關聯嗎?”

  “這個你不用問太多,只要能記住就行了。”

  蘇辰把桌上剩余的試紙收了起來,然后遞給劉太醫,說道:“這些你先拿著,然后去一趟鴻臚寺一趟,拿那些天竺國的血液一一檢測,找一個血液變化和胡國公一樣,身體最健康人,把他帶過來就行了。”

  蘇辰繼續和劉太醫講解了一些血液試紙的用法,等他記牢之后,就讓他帶著護衛起身前往了鴻臚寺。

  “你到底要怎么給叔寶治病?”對于蘇辰的這一系列操作,李二陛下是越看越迷糊。

  “要想治好胡國公的病很簡單,只不過需要用到別人的血液,而我這么做,就是要測試護國公和天竺人的血型,只有血型相同的人才能給胡國公治病。”蘇辰解釋道。

  經過了蘇辰的解釋,李二陛下也是猜到了些什么,便問道:“你要是要奪取天竺人的血液來為叔寶治病?”

  “是的。”蘇辰點頭。

  “可是,你這么做,難道就不怕污染叔寶的血脈嗎?要知道,天竺人和我大唐人可不是同一民族。”李二陛下費解道。

  對于李二陛下的問題,蘇辰也不可能該怎么繼續說下去了。

  這種東西,要是在現代的話,隨便去路邊拉一個小孩過來估計都能明白,但是和李二這個古人,他就算是解釋上三天三夜怕也是解釋不清楚。

  蘇辰組織了一下言語,開口說道:“這個事情其實沒有你想的那么復雜,我就這么和你說吧,我們人體之中的血液量并不是固定的,它是可以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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