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秘銀光明鎧的重量更是不到玄甲的十分之一,防御能力更是無與倫比!”

  “到時候,這幅舊玄甲你就可以收起來,有了新的秘銀光明鎧,你一定可以再次馳騁沙場!”

  看著和秦瓊熱情寒暄的李二陛下,蘇辰微微一笑,在心中默默地說了一句。

  雖然我說這鎧甲可以送,但是這個治病的錢啊,我可沒說不收吧?

  到時候不把你薅得一根毛不剩,可能嗎?

  而在蘇辰暗自念叨的時候,李二陛下似乎是心有所感,感受到了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惡意,忍不住一個激靈。

  見李二陛下突然面色一僵,長孫皇后還以為李二陛下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所以才這樣,便開口說道:“陛下,你可是因為近日沒休息而有些不舒服?”

  “沒,我挺好的。”

  李二陛下搖了搖頭,轉頭對蘇辰說道:“好了,你還是先把叔寶的病治好吧,我的事可以晚一些。”

  “胡國公的病我隨時都可以開始,只有有一些東西我不是很方便說。”

  說著,蘇辰給李二陛下使了個眼色。

  李二陛下心領神會,找了個理由讓眾人去到偏殿,只留下他和蘇辰留在主殿。

  “好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李二陛下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李二陛下是十分警戒地看著蘇辰,顯然是猜到了些什么。

  見狀,蘇辰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沒能瞞過李二,倒也不墨跡,直接說道:“我要診費。”

  “啥?診費?”

  聽到這話,李二陛下頓時懵逼了。

  “就是你和胡國公的診費,你身為皇上,幫臣子出點診費應該不過分吧?而且我一開始也沒說過我是免費為你們治病吧?”

  蘇辰振振有詞地說道:“不管怎么說,這都是我應有的勞動所得!”

  李二陛下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眼皮子也是不自主地跳動。

  他是真沒想到,蘇辰的臉皮居然能厚到這種程度!

  蘇辰居然敢主動向自己一國之君討要診費!

  難道自己會是那種賴賬的人嗎?!

  “好!”

  “你說,你要多少!”

  李二陛下深吸一口氣,從牙縫里擠出了這么兩句話。

  他知道,蘇辰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

  與其抵抗,不如主動接受……

  “不多,我做人向來實在。”

  蘇辰挑眉想了想,輕飄飄地說道:“我只要明年國庫和戰爭戰利品總和的六成就行了。”

  六成?!

  一聽到這個數字,李二陛下直接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像是看鬼怪一樣地看著蘇辰。

  “你小子,怎么不直接搶啊!”

  “我做皇帝都沒你來錢快啊!”

  面對在爆發邊緣的李二陛下,蘇辰絲毫不慌,穩如老狗地說道:“老李,你反應別這么大啊,我要這些都是有用的,不可能亂坑你錢的。”

  “我……”

  李二陛下猛吸幾口氣,使自己盡量內心平復下來,免得高血壓又被氣出來。

  “行,那你給我說道說道,你要這些錢都是用來干嘛。”

  “這個一時半會也和你說不清楚,反正我是準備干點大事。”蘇辰面色不變地說道。

  大事?

  聽到這個詞匯,李二陛下心中莫名地寧靜了下來。

  以他對蘇辰的了解,每一次他說要干大事就是會做出能使整個大唐都受益的事情,像是蘇壩和蘇鎧就是這么來的!

  想到這一點之后,李二陛下就不再那么生氣了,反而變得很是期待!

  像是看通了李二陛下的心思,蘇辰說道:“老李,這事你就別瞎猜了,等到明年時機成熟的時候,你就知曉一切了,不要著急這一時。”

  “嗯。”

  李二陛下點了點頭,便不再追問。

  “好,那診費的事我們就這么說定了,你和胡國公的療程都可以準備開始了。”

  蘇辰起身伸了個懶腰,饒有趣味地看著李二陛下,有一種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老李,想不到你都一把年紀的人,居然還會被噩夢搞得睡不好覺。”

  “行了,你把嘴給我閉上!”

  李二陛下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蘇辰。

  “好好好,那我們就先給胡國公治病吧。”

  李二陛下想了想,問道:“我問你,你大概有幾成把握能幫叔寶恢復過來?”

  蘇辰撓了撓下巴,很是隨意地說道:“也就九成九吧,我怕說十成你們不相信。”

  “……”

  見狀,李二陛下頓時無語,但也沒說什么。

  既然蘇辰都這么說了,那看來秦瓊的病確實是沒什么問題,蘇辰是不可能做沒把握的事的。

  “老李,走吧,把胡國公的病治好了,就輪到你了。”

  說完,蘇辰就和李二陛下一起并肩走向了偏殿。

  蘇辰和李二陛下一走進偏殿,殿內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過去。

  蘇辰也不墨跡,直接對劉太醫說道:“給我取一根銀針,我要開始給胡國公治病了。”

  聞言,劉太醫不敢怠慢,連忙從隨身攜帶的藥包之中取出了一根品質上乘的銀針。

  蘇辰接過銀針,眼神微微瞇起,整個人的氣質都隨之改變,不再一副玩笑模樣。

  “皇后,你和麗質先出去一下吧,我給胡國公治病的場面有些血腥,你們還是少見為好。”蘇辰說道。

  “嗯。”

  長孫皇后點了點頭,也不過多問,就帶著長樂公主離開了偏殿,只留下蘇辰和李二陛下幾個大老爺們。

  “胡國公,你把鞋襪脫了,然后就躺在那里。”蘇辰指著屋內的一處臥榻說道。

  一旁,李二陛下和尉遲敬德很是疑惑,什么時候治病還要脫鞋和襪子了?

  在秦瓊躺好之后,蘇辰就拿著銀針走上前去,然后對著秦瓊的腳心扎去。

  一針見血,一股顏色略顯暗淡,偏向與黑色的血液從秦瓊腳底板流了出來。

  見到這一幕,蘇辰微微頷首。

  看來他先前的猜測非但沒錯,甚至還比他想象的要嚴重一些。

  如果秦瓊只是單純的貧血和造血功能缺失,那么血液的顏色也不可能會這么的暗沉。

  眼下出現這種情況,怕是連血液之中的含氧量都變得極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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