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樣說女人太難駕馭了!

    他們想象不到,什么樣的男人能夠讓她心甘情愿臣服。

    直到夏晚心的身影徹底消失,調酒師攥著那張卡,急匆匆的上了樓。

    二樓,是這家夜店的特殊包廂,不對外開放。

    里面是玻璃幕墻,做了特殊處理,從下面往上看什么也沒有,里面卻能清楚的看清一切。

    調酒師敲門進去。

    先前站在窗邊的男人已經側身坐了下來。

    而原本坐在那里話不停的男人,這時起了身,正對著他瞪大眼睛道:“你別告訴我你剛剛一直在看那女人?”

    調酒師不明所以,怔怔的站在那里。

    直到坐在那里的男人,轉動著手上的扳指,深邃立體的眉眼朝他看過去,嗓音低沉疏離:“什么事?”

    調酒師連忙上前,將卡遞了過去,同時小聲說明了一下情況。

    面前這個男人,氣勢太過強大,只是淡淡一個眼神,竟然讓他有喘不過來氣的感覺。

    調酒師飛快說完,直到男人擺了擺手。

    他連忙退了出去,關門的瞬間好似終于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大大喘了一口。

    包廂里,盯著那張卡,站在那里的男人也就是蔣津文憋了半天罵了聲:“媽的!”

    他旁邊坐著的正是薄輕筠。

    扳指在指間微微轉動,他的眼底一片深色,剛剛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

    蔣津文看他不說話,心里憋著的一些話更是不吐不快:“輕筠,你到底想干什么?這么多年你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非要跟她糾纏不清?”

    薄輕筠斂目,撩眉看過來:“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跟她糾纏?”

    “我兩個眼睛都看得到!”蔣津文吐出一口濁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這女的把辦公室都搬到了你樓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想干什么啊?她不論是不是夏晚星,就憑她那張臉就是居心不軌,你別做糊涂事!”

    蔣津文手掌在身旁緊攥,剛喝了幾杯酒,此刻酒精讓他情緒放大。

    他這么些年對薄輕筠看的最清楚,當年的那些事他從來沒有忘掉過。

    如今好不容易五年過去后,一切也該塵埃落定了,卻冒出了這樣一個人!

    他怕薄輕筠困在其中走不出來。

    薄輕筠身子往后靠了去,視線從他身上收回。

    桌面上有一包煙,他從中叩出了一支,煙火點燃之前,他忽然淡聲道:“說說看,你要盯著一個人,用什么方式最好?”

    “我!”蔣津文說到一半,一把止住,喘了口氣:“你什么意思?”

    啪嗒一聲,猩紅的光燃燒起,煙被點燃,在唇間飄出裊裊霧氣。

    薄輕筠抿了一口,煙草味緩緩彌漫。

    他淡冷的嗓音,像是被煙霧覆蓋,有些聽不真切。

    緩聲道:“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才能看得最真切。”

    蔣津文一怔:“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