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重要。”
盛霆燁并沒有回答。
有些秘密他必須爛在肚子里,一輩子不說出來,這樣對所有人都好。
“你只需要知道,我和她的感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大可不必因為醋意,將她往絕境里逼。”
“哈哈!”
初之心當場就笑了。
笑這個男人的自以為是,也笑他的冷酷無情。
他是怎么做到,對自己曾經的結發妻子,說出這番不要臉的話的?
明明是林以柔做了惡毒的事情,他從頭到尾,話里話外,都在維護林以柔,反倒視她為惡人?
“盛霆燁,你真有意思,你該不會以為,我要讓林以柔坐牢,是因為對你愛而不得,嫉妒他搶了你,所以蓄意報復吧?”
“難道不是?”
盛霆燁冷冰冰的反問。
他自認為,他戀愛經驗雖少,見過的女人卻不少,女人對他那點小心思,他不會看不出來。
“不不不,跟你沒有關系,純粹是我心胸狹窄,我有仇必報,林以柔三番五次來招惹我,我自然要教她做人。”
初之心誠實的回答道。
她不是圣人,更不是圣母,被欺負了,當然要反抗。
盛霆燁看初之心的目光變得復雜,深沉,聲音低沉道:“你以前不是這樣。”
“那是我以前瞎,我以前傻,以及我會裝。”
初之心以一種破罐破摔的心態,根本不在乎自己在男人心中什么形象,繼續滔滔不絕道:“其實我早就受夠了當盛二少奶奶的日子,我討厭裝出溫柔端莊的樣子陪你演恩愛夫妻,討厭你那個傲慢刻薄的媽,討厭像牢籠一樣的盛宅,更討厭每一個委曲求全,盼望著你回來的夜晚!”
那些冰冷的,感受不到一絲溫暖的日子,她連回憶都不想回憶。
“明跟你說吧,我初之心并不是什么善類,我狠毒起來,保管讓你的小情人骨頭都不剩,你有跟我閑扯的功夫,還不如找個好點的律師,爭取為她減刑!”
初之心這話,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她倒要看看,這男人為了保林以柔,到底會做到何種程度?
盛霆燁的臉色越來越冷酷。
眼前的女人,活像一只揮舞著鋒利爪子的小豹子,是他完全掌控不了的樣子,這讓他十分不爽。
男人蹙著濃眉,聲音冷冷道:“聽你這意思,是一定要讓她坐牢,沒得商量?”
“沒得商量!”
初之心篤定的點點頭,冷哼道:“之前我給過你們機會,當眾下跪道歉就好,結果你們得寸進尺,既然如此,那只能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初之心的本來面目,一個錙銖必較的惡毒女人!”
初之心太知道該怎么收拾林以柔這種人了。
如果這次放過,下次絕對反撲得更厲害,她不會蠢到給她這個機會。
盛霆燁表情一點點變冷,目光落在兩人重疊的狹長影子上,聲音沉冷道:“那你最好也讓你的律師想想辦法,如何給你的管家減刑,畢竟故意殺人判下來,似乎要比入室偷竊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