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嚇到了,江眠眠拍拍她的背,解釋道:“你被客人叫走時,我原本是跟著你的,正好有“客人”找我買酒。我想著等把酒送過去就去找你的......”

    “那你也不能不跟我說一聲啊。”

    徐長寧松開她,紅著眼圈,埋怨的盯著她。

    “叫住我的那個客人是裴尚。”

    江眠眠拉著她的手。

    “裴尚?裴家那個小少爺,跟厲景行廝混那個?”

    徐長寧愕道。

    江眠眠點頭,眉頭微擰,看著徐長寧。

    “......你這表情是幾個意思?不會厲景行正好也在孤城?而且你們已經撞上并......交鋒了?”

    徐長寧疑問的聲音越到后面越不淡定。

    江眠眠呼吸了一口,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徐長寧歪頭看著她,聲音拔高了幾度:“我猜對了是不是?”

    江眠眠啃著指甲:“嗯。”

    徐長寧看了眼被她啃得光禿禿的指甲,上前拿開她的手不讓她繼續禍害,緊張道:“厲狗做了什么?”

    厲景行撞上江眠眠,就絕對不會什么都不做。

    何況江眠眠穿著酒吧的工作服在干賣酒的工作。

    這么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厲景行怎么可能放過?

    江眠眠腦子里閃過厲景行在酒吧外“強吻”她的事。

    到現在她都覺得厲景行是瘋病犯了,怎么惡心她怎么來,沒往別處想。

    她跟徐長寧說了經過。

    徐長寧聽完就罵:“厲景行真不是個東西!他見了你不發瘋是不是不會活了?他真該去看看神經科!”

    “不用看。”江眠眠淡淡的。

    徐長寧抽了下嘴角:“確實,他這病癥挺明確的,的確不用再浪費那幾塊錢的掛號費,可以直接扭送神經病院了!”

    江眠眠很輕的點點頭。

    徐長寧:“......”

    她覺得她家乖乖不直接罵,也挺“狠”的!

    兩小姐妹在后臺靜坐了會兒。

    徐長寧總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么細節......

    對!

    徐長寧猛地看向江眠眠:“乖乖,你剛是不是說,厲景行差點強吻你?”

    江眠眠頓時一臉不堪回首:“他想惡心我。”

    “惡心人的方式有很多,沒道理搭上自己吧?”

    徐長寧說。

    江眠眠默了默,說:“厲景行他腦子不正常。”

    “你是說厲景行寧愿惡心自己也要惡心你?”

    徐長寧看著江眠眠。

    江眠眠:“......厲景行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徐長寧突然吸氣:“乖乖,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事情有點在往離譜的方向發展了。”

    江眠眠眼角我微微一跳:“什么?”

    “厲景行喜歡你!”

    徐長寧道。

    這話,頗有些擲地有聲。

    江眠眠眼神平靜,面無表情。

    徐長寧有被自己得出的這個結論抓馬到。

    但她越琢磨,越覺得就是這么回事!

    如果按照以往她們對厲景行對江眠眠的反感厭恨程度,厲景行可能只讓江眠眠喝一瓶香檳就放她離開?

    他的反應更像是在意過度,表現出的暴躁,焦灼。

    反之。

    看到江眠眠在酒吧當賣酒小妹,他不是更應該亢.奮嗎?那種逮著機會狠狠踐踏她羞辱她讓她抬不起頭來的亢.奮!

    但他一點亢.奮的反應都沒有......

    這不合理啊!

    徐長寧就這么跟江眠眠分析了通。

    江眠眠由面色平靜到逐漸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