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222章 到底什么才是真
  江怡怎么也沒想到,司鄉出去后就變卦了,說什么都要跟著裴修言一起回去,她怎么勸都沒用。

  司鄉的一只眼睛看不見了,江怡現在還懷著孕,說不定哪天就被發現了,她能不能受得了。

  而且他還跟江怡同生死,共患難,在裴修言眼里,白桁可不是個心眼大的人,雖然司鄉現在只有十歲,但他年齡會長...

  有這樣一個人,一直跟在自己嬌妻身邊,就算是他也會吃醋,更何況是白桁。

  司鄉思慮再三最后決定跟裴修言回家,這樣也方便醫治眼睛。

  江怡眼淚汪汪的看著司鄉,每天都習慣了來這里陪著他,怎么說走就走,而且他身上還帶著傷。

  白桁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裴修言:“跟我說說,你都跟司鄉說了什么。”

  “說你心眼小。”裴修言抿著茶道。

  白桁:“...”

  實話實說而已。

  江怡摸著自己的肚子,剛剛裴教授尊重了司鄉的想法,現在反過來了,她也不能強行把人留下來。

  “那我生完寶寶去找你。”江怡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肚子。

  司鄉笑著看著江怡:“好,寶寶生了記得報平安。”

  送走司鄉那天,說好的開開心心,結果他一走,她就忍不住掉眼淚,雖然知道裴教授不會虧待他,甚至要比在這舒坦,但是她就是舍不得。

  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寶貝,當初我回來,怎么沒這么哭過。”

  “當初,當初我也不喜歡你啊。”江怡說完抬起頭看向白桁。

  白桁捏著江怡白嫩的小臉,這話說的:“回去打你屁股。”

  從一開始就是白桁惦記人家小丫頭,又是翻墻又是帶她出去玩的,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才把人騙回來的。

  結果就掉這么個坑里了,操不完的心。

  江怡拉著白桁的手:“打肚子,這樣比較疼。”說完她瞪了他一眼。

  白桁在江怡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在外面還這么勾他...

  回到車上后,江怡靠在白桁的肩膀上:“我們去看看白恩怎么樣。”她就是覺得這個人不對勁。

  如果這些事都是他干的,那留著他就太危險了。

  說不定他下一個目標是誰,也許是她,是白桁更或者是杜清也不一定。

  “寶貝,你現在懷著孕,先回家怎么樣?”白桁的眼神有些躲閃,他當然不會讓江怡一個人查。

  江怡看著白桁的表情,瞇縫起了眼睛:“我覺得,我們應該在一條線上,你瞞著我,那我以后跟你也留個心眼。”

  什么都可以,唯獨這個不行。

  “白恩跟其他家族有著密切的聯系,而且非常頻繁。”白桁沒有說具體哪個家族。

  江怡嘴角上揚:“哦,那就先不管他了。”

  放個長線,把大魚釣出來,如果干的好還可以除掉一個對手。

  這里是白家的,全部。

  江怡笑盈盈的貼在白桁的肩膀上,在他下巴上吻了吻:“誰會知道,白四爺竟然是個醋精。”

  白桁在心里嘆了口氣,大手落在江怡的肩膀上,輕輕摩擦著。

  一路上有不少人護衛,因為帶著江怡,人數比平時多了一倍不止。

  回到白家后,江怡陪著白桁進了書房。

  杜清坐在主院手背在身后,她確實存著私心,當然,如果白恩肯回頭的話。

  他確實很聰明,但怎么就不知道收尾呢。

  白恩自以為甩掉了白家所有的眼線,但是他不知道,白桁私下養了一組人,不在十二組中,也不在白家的名冊上。

  上次發生那么大的事,他都沒用動用這組,就連小丫頭可能都不知道...

  但白恩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派人去動小丫頭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白桁的底線。

  只要動了,就絕對跑不了。

  但白桁一直沒有撤下這層布,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按照自己對兒子的了解,杜清嘆了口氣,他肯定不是因為心軟...

  “媽。”白然推著眼鏡從外面走了進來。

  杜清扭過頭看了白然一眼,她就知道他是早晚要來的:“影兒,我殺的。”

  “所以,是影兒殺了小杰,對嗎?”白然看向杜清,神色如常,沒有任何的變化。

  杜清覺得有些涼,所以將手揣進了兜里:“你是學醫的,如果被人下了藥,難道會沒有察覺嗎?”

  白然點了根煙,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聽著。

  “她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接近你的,我如果這么說,你信嗎?”說著杜清向主臥走去,然后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箱子放在了白然的面前。

  “她跳舞,是為了勾引,但沒想到會意外出事故,這樣一來更容易接近你了,她沒有得心理上的疾病,裝出來的。”說著杜清指尖在一張紙上點了點。

  白然拿起一張紙看著。

  “國家一級藥劑師。”杜清說著閉上了眼睛,然后長長嘆了口氣:“她不是不能生,而是不想給你生。”

  白然手撐著太陽穴,認真看著,他已經不知道什么是真了...

  相信自己的愛人,還是相信自己的母親。

  杜清垂眸。

  白然拿著箱子默默離開了院子。

  路上正巧碰到白桁。

  “三哥。”白桁打了聲招呼。

  白然看了一眼白桁:“母親最近身體不是很好,你抽出空多來看看。”

  白桁點了點頭。

  進到院子后,杜清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茶杯。

  “媽,你跟三哥都說了?”白桁走了過去。

  杜清倒了杯茶遞給白桁,齊影確實是為了接近白然才出現的,只是她沒想到會出事故,后來就順水推舟了。

  她是被家族被訓練出來的人,目的就只是想借著白然,進入白家。

  可是她愛上白然,但是她沒有害小杰,杜清只是把照片放在了她得枕頭下。

  齊影人雖然不住在白家,但是她會借著看小杰為由回白家,然后把關于白家的消息傳遞出去。

  杜清如果不去醫院,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出事的會不會是白然,沒人敢保證。

  “三嫂是愛我哥的,這一點毋庸置疑,身不由己罷了,我也沒打算動她。”白桁說著喝了口茶。

  齊影從小就接受訓練,遇到白然,嫁給他,是她為數不多的幸福,可是她夾在兩個家族之間,勢必要做出選擇。

  對方手里有她父母,這邊她又不想讓白然知道,所以選擇了自我解決。

  杜清不能網開一面,因為她傳出去的消息,害死了不少白家的兄弟。

  “婆婆。”江怡穿著白色長裙,身上披著白桁的大衣,懷里抱著毛茸茸的抱枕:“我想跟你一起睡,我這幾天總是做噩夢。”

  杜清看了白桁一眼,家里夠亂的了,真情假意,究竟什么才是真...

  就別讓小丫頭現在知道了。

  “到婆婆這里來。”杜清說著招了招手。

  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臉:“媽,我沒她睡不著,所以今天我就不回去了。”

  杜清看著他們夫妻兩,笑著搖了搖頭。

  白桁跟杜清聊著天。

  江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枕著杜清的腿。

  “我原本以為,我得身子骨還行,還能幫你們帶帶孩子,但現在看來是不能了。”杜清說完,拍了拍江怡的肩膀。

  白桁心里也清楚,他靠在棺材上,沉默了片刻:“那你還不好好養著,孩子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杜清看著江怡熟睡的小臉:“小桁不管以后發生什么,你都要記得,你現在是怎樣的心情,別負了人家姑娘。”

  沒有一對讓她省心的,一開始白陽輝跟榮雀也是好好過日子的,老二也是,老三情況在哪擺著。

  一開始,都是好的。

  可是人隨著年齡的增長,就忘了當初的情分,她怕白桁走向同一條路。

  到時候夫妻反目,小丫頭可不是好招惹的,弄不好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白桁湊到江怡面前,指腹輕輕在她臉上摩擦了兩下:“記住現在有什么用,更好的永遠在明天。”

  杜清在白桁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睡得好好的,撩什么嫌。”

  “回頭我讓醫院來人接你。”白桁重新坐了回去。

  杜清擺了擺手:“你就讓我死在這吧,人多,也熱鬧。”說著她將被子往上拽了拽:“大概能撐到小丫頭生。”

  杜清說話的時候很平淡,其實她在A國的時候就已經吐過一次血了,回來后又吐了兩回,但是她不想去醫院。

  冷冰冰的。

  因為丈夫在這,孩子們在這,她不能落葉歸根了。

  “說實話,如果重新來過,我絕對不會跟著你爸回來。”杜清說著靠在了棺材上。

  喪夫喪子,遇到他一輩子都沒安穩過,臨到死了,還不放心這個,不放心那個...

  白桁站起身,看向棺材:“爸,你聽見了嗎?”

  杜清剜了白桁一眼,快當爹的人了,沒正形。

  “我這輩子幸運過兩次。”白桁將煙叼在嘴里:“一是當你兒子,二是遇到小丫頭。”

  白桁很少跟杜清說肉麻的話。

  杜清低著頭,白桁不是她第一個孩子,也不是最后一個,對他更多的是虧欠。

  他的幸運,也許就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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