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221章 怕什么來什么
  江怡知道白桁的性格,所以在他走后,她拿出手機給沈圖打了個電話,讓他多派幾個人跟著過去。

  她不懷疑白桁的能力,但能安全點不是更好嗎,她怕失去。

  白桁坐在車上,看著車后追過來的人,還有前方多出來的車輛,他抿著唇,小丫頭居然裝睡。

  裴修言蹙眉推了推眼鏡。

  白桁笑著張開雙臂走了過去:“老裴,我盼星星似的,可算把你盼來了。”

  裴修言伸出手,禮貌道:“很高興能再次見到白四爺。”

  “少來這套。”白桁直接摟著裴修言的肩膀:“不管多久不見,你還是這個德行。”

  裴修言帶著金框眼鏡黑色的西裝,歲月的修飾,讓他變得更加成熟穩重,儒雅的氣質,跟白桁并肩站在一起,氣勢不差分毫。

  “我來的主要目的,一,賣房,二,接司鄉回家。”裴修言聲音低低沉沉的。

  白桁眼里帶著笑意:“好說,先回去吃飯,我都準備好了。”

  他知道接司鄉的事情,至于賣房,他應該不至于窮到這份上...

  上了車后,裴修言雙腿交疊,秘書臨上車前將合同遞給了他:“看看吧。”

  “什么房子,三個億,就算市中心,也不值這個價。”白桁說著將合同合上,他怎么想的,一套房子賣他三個億。

  怎么不直接把手伸到他兜里搶呢,他是坑了徐斯塵,但也沒一次性坑這么多。

  裴修言收回合同,嗓音依舊低沉:“我老婆,弟媳,還有馮曦,都住在那,其他都已售出,就剩下這一套了。”

  “我...”白桁知道自己家小丫頭肯定是想跟她的好姐妹們住在一起。

  但裴修言這顯然就是想坑他,這戶型加上所處的位置,最多一個億,還得算上精裝修。

  他開口就是三個億。

  白桁抿著唇:“老裴,你說,我要是不買,你這如意算盤是不是就打不到我臉上了?”

  “不會,我可以把房子留給孩子們當婚房。”裴修言買的不僅僅只是四套,還有孩子們的。

  他們長大肯定不會跟他們住在一起,偶爾回來也得有地方住,所以多一套少一套對他來說,無所謂。

  “兩個億。”白桁不是不想給小丫頭花這個錢,主要是裴修言明擺著在這坑他。

  裴修言從一旁重新拿了份合同:“可以。”說著他拿出筆遞給白桁:“合作愉快。”

  白桁:“...”

  “你但凡跟我講講價,我都不至于這么難受。”白桁說著拿過筆,看都沒看就簽了。

  他坑徐斯塵的,這回全還回去了。

  “對了,再過一陣子,我就要有女兒了。”白桁說著點了根煙,順手扔給裴修言一根。

  裴修言拿過白桁的煙將自己的煙點燃,然后看向窗外:“恭喜。”

  “有時候也愁,都不知道買什么樣的裙子好,畢竟是女孩,我這粗手粗腳的,怕帶不好。”白桁說著將車窗降了一半:“不像你,就沒這個苦惱。”

  誰不知道,四家就裴修言家沒有女兒。

  徐斯塵是女兒,他的是女兒,另外一個叫李天還是鄭凜的,人家龍鳳胎。

  “我很贊同你剛剛說的話,粗手粗腳確實容易帶不了孩子。”裴修言說完垂眸看了一眼。

  男孩也好女孩也好,他很喜歡自家的小竹子,在他看來,都是一樣的。

  他如果生女兒,做父親也是同樣的喜歡,不會出現女孩就會多愛一些,男孩就少一些,在他這沒這個說法。

  白桁胳膊搭在裴修言的肩膀上,向窗外吹了口煙,聲音淡淡的:“現在身手怎么樣。”

  裴修言瞥了一眼,將眼鏡摘了下去:“下次,不用來接我,處理起來很麻煩。”說著他將自己手上的婚戒也摘了下去,小心翼翼收了起來。

  白桁踢了一覺前面的開車的司機:“快點,這地勢對我們不利。”

  裴修言抿著唇,如果不是因為司鄉,他也不會來這里,白家走黑,仇家自然不用多說。

  主要這身衣服他的妻子很喜歡。

  白桁開車門的瞬間,看到裴修言已經下車了。

  這教授讓他當的...

  大概半個多小時后,白桁靠在防撞欄上抽著煙。

  地上多了好幾具尸體。

  裴修言站路旁,身邊的兄弟彎下腰為他撣了撣身上的灰,他禮貌道了聲“謝”后嗎,將眼鏡和婚戒重新戴了回去。

  “非選在今天,不長眼的東西。”白桁胸口憋著一股氣。

  裴修言看了一眼時間:“我們可以走了嗎?”

  對于這種場面,他見得多了...

  畢竟,他之前是白家一組的組長。

  江怡睡醒后,得知白桁他們路上遇到危險的事情,臉色瞬間變了變。

  “夫人,你慢點,你慢點。”女仆拿著外套嚇的聲音都變了。

  江怡穿上外套后向前院走去,裴修言一來就直接去看司鄉了,這會應該還在那。

  “夫人,四爺沒事,你別走這么快。”女仆快步跟著江怡。

  江怡最近總是心慌,叛徒的事情上次就沒處理干凈,留著總歸是個禍患。

  白桁坐在沙發上,雙腿支著。

  裴修言坐在床邊看著一直沖他傻笑的司鄉。

  司鄉盡量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正常一點,畢竟江怡都沒看出來,他這只眼睛視力有限...

  裴修言將司鄉金色的頭發別在耳后,指腹輕輕落在他的眼皮上方。

  “沒關系的,不耽誤我正常生活,看不見就看不見了。”司鄉說著往裴修言身邊蹭了蹭。

  在江怡面前,他是弟弟,偶爾擔起“大人”的責任,但是在裴修言面前,他不用。

  他就是個小孩。

  一個可以撒嬌,耍賴,哭鬧的小孩...

  “為什么這么大的事情,不跟我說。”裴修言知道司鄉的性格比較獨立,所以大多時候不會過分干預他的生活。

  但這次不同,他進去玩命,卻沒人告訴他,受了這么重的傷差點命都沒了。

  司鄉靠在裴修言的身上,聲音不自覺的低了下來:“我有把握。”

  裴修言嘆了口氣:“我這次來,是想接你回家,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江怡站在門外,聽到了這么一句,她有些緊張的看向司鄉,不過轉念一想,如果跟裴教授回去,他就不用時刻處于危險之中了。

  對他來說是見好事。

  “我現在這樣,在哪躺不是躺,不來回折騰了,等我好了,一三五在這,二十六回家。”司鄉說著緊緊貼著裴修言。

  裴修言“嗯”了一聲:“你自己做決定。”

  他不會用強硬的態度去管自己家的小孩,會尊重他的選擇。

  司鄉小聲在裴修言耳邊道:“爸,你抱我出去走走唄,我在屋子里躺一個多月了。”

  裴修言拿過自己剛剛脫下的大衣將司鄉包裹在里面,然后起身將他從床上抱了起來。

  十歲的孩子按理說應該一米四左右,五六十斤,可司鄉只有一米二多點,病了以后體重不到四十斤...

  裴修言抱著司鄉,白桁在一旁看著。

  如果當初沒救司鄉,估計這會裴修言已經跟他翻臉了,絕對不只是撩臉色這么簡單。

  司鄉靠在裴修言懷里,撒嬌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

  屋子門一開,就看到江怡站在一旁,她把司鄉當成弟弟,但他其實更像她“哥哥”很少會對著她撒嬌,偶爾提要求也不會很過分。

  但是司鄉對裴教授不一樣,他會盡情的撒嬌...

  “我還認了個姐,現在白桁是我姐夫了。”司鄉說完笑著看著江怡。

  裴修言禮貌打了聲招呼,江怡有些愧疚的低下頭。

  “不好意思,是我連累了司鄉。”江怡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充滿了自責。

  裴修言的聲音比之前來的時候還要沉:“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你不用道歉,也不用過分自責。”

  司鄉在做這件事的時候,一定是深思熟慮,他不會意氣用事,所以這個結果,是他選擇后要承擔的。

  江怡沒想到裴修言會這么說,她一直以為他會說教,會訓斥...

  畢竟是教授,訓學生是經常的事。

  裴修言推了推眼鏡:“不好意思,失陪了,我打算帶司鄉到處走走。”

  江怡讓兩名女仆跟著,然后進屋子看了白桁。

  白桁仰著頭,一副疲憊的模樣:“寶貝,我被罵了一路了,你就別罵我了,好嗎?”

  江怡本來要說話的,結果被他這幅模樣逗笑了,不過她很快就繃起了小臉:“你快嚇死我了,有沒有受傷?知道是誰干...”

  白桁將小丫頭圈在懷里:“再查,我沒受傷。”說著弓著腰,貼著她得額頭:“怎么沒多穿點,這么涼。”

  江怡把手放在了白桁的腰間:“那你還不給我暖暖?我擔心了一路...”她態度也不會太強硬,畢竟本意是擔心,弄得好像興師問罪反而會影響感情。

  白桁的唇落在了有些涼意的唇瓣上,他聲音有些啞:“寶貝,以后不管發生什么,都要以自己和寶寶為主,知道嗎?”

  “知道了...以寶寶我和白叔叔為主。”江怡在白桁的臉上親了一下。

  沒事就好,她發現,年齡大,不等于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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