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一百八十五章 小江怡要出去咯
  最后在江怡激烈的反抗下,白桁被推出了衛生間。

  江怡紅著臉手撐著洗漱臺,白桁不正經起來,就跟換個人似的,又混又糙,沒什么是他說不出來的。

  江怡打開水龍頭洗了洗臉,她臉燙的跟發燒了似的。

  白桁走到床邊低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裝死”的司鄉:“三個月后,我會回來。”

  司鄉一條胳膊斷了抬不起來,于是用另一只手拽下被子,那只沒有受傷的眼睛眨了眨:“四爺的意思是,讓我放心唄。”之前怎么沒察覺到,四爺的關心原來這么別扭。

  白桁低垂的眸子,沉了下去:“我的意思是,這三個月,你就算死,也得爬起來保護好小丫頭。”

  司鄉咳嗽了兩聲,關心了,但只有一半...

  “四爺放心,我進來之前就說過了,會用生命保護白家未來的女主人。”司鄉說完看向衛生間,他其實挺害怕江怡聽到的。

  來之前保護她,確實是為了這個,但現在不是,但女人的心思,可不是他能猜透的,萬一江怡覺得,他保護她只是完成任務,那就操蛋了。

  那么大個姐姐,說沒就沒了。

  江怡自然是聽見了,她之前跟司鄉雖然好,但也沒好到,為彼此玩命,這大半年的經歷,他們的想法和關系都有所改變,所以沒什么好誤會的。

  白桁聽到開門聲后,伸出手。

  江怡走過去,直接抱住了他的手臂:“時間不早了了,我們睡一會吧。”說著她指了指一旁的沙發。

  白桁一米九的身高,雖然看著瘦,但躺下去很占地方,那么小的沙發,容納他一個就已經是極限了。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幾個人推著一張陪護床走了進來。

  江怡手放在鼻子下,深吸了一口氣,她有點忍不住想笑,這陪護床上鋪的,竟然是她的被褥還有枕頭。

  白桁脫下外套,上了床。

  司鄉躺在病床上一臉的無奈,這夫妻倆就不能回去睡嗎,他弱小的心靈受到了不止一百點創傷。

  江怡抱著白桁的腰,沒一會就睡著了,因為白天訓練了一天,晚上又折騰到現在,累乏了,發出小小的鼾聲。

  白桁看著懷里的小丫頭,雖然知道很快就會見面,但要走,還是有些舍不得。

  司鄉別提多害怕了,這一會要是四爺趁江怡睡著了干點什么,衣服往下輕輕落那么一點點。

  他今天都得死床上。

  司鄉拖著病體,硬是把燈給關了,他縫針都沒打麻藥,但這會動一下疼他一身汗。

  但他心里清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剛剛信誓旦旦一定會保護好她,結果一轉身,一身的傷。

  腿不給他掰腦頂去,都算他柔性差。

  白桁閉上了眼睛,懷里的小丫頭睡得又香又甜,他又怎么舍得去打擾她。

  天剛蒙蒙亮,白桁起身為江怡掖好了被角,臨走前不舍的在她額頭上親了又親。

  白桁也沒想到,一個小丫頭能讓他變成這樣,一眼看不著心都不舒服。

  司鄉還在睡著,就聽到“嗚嗚”聲,他慢慢轉過頭,看到江怡攥著被子正哭呢。

  白桁已經走了。

  江怡哭的跟淚人似的,她想讓白桁一直陪著她,但心里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司鄉又起不來,全身是傷,語言上的安慰一點用都沒有,他干脆閉嘴不吭聲了。

  等她哭夠了,心里也就能舒服點。

  江怡在被窩里調整了一下心情,剛掀開被子就看到了一封信,白桁竟然給她留手寫信了。

  白桁先是安慰她,然后又是叮囑她,字里行間透著不放心和不舍。

  江怡舉著信看了好久,白桁對她真的是太好了,他那樣的人,卻對她千依百順的。

  白桁坐在私人飛機上,司徒煙站在一旁,他昨天把訓練場所有的老家伙歸攏到一起罵了個遍。

  “你也不怕把他們惹急了。”白桁捏著雪茄,聲音透著疲憊道。

  司徒煙跟在白桁身邊十幾年了,什么場面沒見過,槍抵在腦門的次數,數都數不過來,怕他們。

  白桁身邊可不養廢人。

  “惹急了,就一窩端了。”司徒煙說著把連夜整理的文件遞給白桁。

  這里是白山創建的,那個時候可跟現在不同了,而且忠心的老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白桁打開看了一眼,從他們敢跟他對峙那天起,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不過小丫頭目前在里面訓練,就給他們點面子。

  等小丫頭出來,在關門打狗,不遲...

  兩個月后,江怡迎來了自己最后一個對手,就是之前掃樹葉的男人,他沒事就喜歡跟江怡聊兩句。

  之前江怡以為,他是有別的心思,因為看她的眼神總是帶著點異樣。

  后來才知道,是她多心了,因為她的眼睛很像他失去的大女兒,所以他才每天圍著她跟她聊天。

  要知道,他三個孩子和懷孕的妻子都死了,他是想報仇才到這里來的。

  江怡戴好拳擊手套后,就看到中年男子舉起了手,他竟然投降了...

  要知道,進了懲罰室,能活著出來的都算運氣好,他竟然打都不打就投降了。

  中年男子走到江怡身邊,無聲嘆了口氣:“我沒辦法對你下手,感覺自己每一拳都打在了自己女兒的身上,我投降,如果能活著出來,我保護你離開這里,你讓我跟隨你,我保證,不背叛,但你得幫我報仇。”

  江怡勝之不武,不少人開始起哄,罵中年男人是孬種,是廢物,還有朝他扔瓶子的。

  司鄉一臉病態的坐在椅子上,前兩天還有個想趁他病要他命的,可惜,腦袋當場就掉在地上了。

  之后雖然有人想,但是沒人敢真動手。

  因為江怡大部分時間都寸步不離的守著司鄉,她雖然不殺人,但落在她手里,這輩子只能以“殘疾”人的身份活著了。

  前兩場切磋,江怡憑的可是自己的本事,贏得那叫一個精彩。

  當時司鄉為了慶祝,直接給大家發錢,就用無人機往下撒錢,誰撿到就算誰的。

  中年男子被帶進了懲罰室,江怡脫了拳擊手套走到司鄉身邊。

  “再有半個月,我就要出去見老公咯。”江怡比了個手勢,高興的不得了。

  司鄉坐在椅子上,手放在自己衛衣兜里,還別說,挺舍不得的,一旦出去,她周圍可就不只有他一個了。

  “姐,你出去后,還要我嗎...”司鄉抬起頭,金色的頭發,遮住了他那只受傷的眼睛,剩下的那只正用“無辜”的眼神看著面前的女人。

  江怡放下水杯,她竟然感覺到了司鄉的不安:“從這里出去后,你是十二組的組長,一定會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但是你放心,我永遠是你的姐姐,連著骨頭帶著血肉那種。”

  司鄉本來有一大堆話,但是覺得說出來太矯情了,他一個大男人說出來實在不合適...

  江怡很快就要出去了,白桁已經做好做準備迎接他的小丫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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