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四十六章 嗚嗚,想回家
  打完后,江怡頭也不回地挽著白桁的胳膊走了。

  Elton癱坐在地上,酒醒了大半,額頭上沁滿了冷汗,他長長舒了口氣,胸口跟著起伏:“嚇死我了。”

  沈圖摸出煙點燃后遞給Elton,聲音沉沉的:“不是我說,你膽子也太大了,這是什么地方,能出現在這的女人,是能隨便招惹的嗎?”

  “我翻墻下來,就看見一個大美人,加上喝點酒...”Elton說著拽著沈圖的胳膊站了起來。

  白桁一般不會跟兄弟翻臉,平時罵幾句,踹幾腳也就完了,就算犯了大錯,不踩他底線,最多也就是打一頓,但是像今天這樣,非常少見。

  白桁沉著一張臉,單手插在兜里,站在他身邊都能感覺到壓抑的氣氛。

  “白四叔叔...”江怡臉在白桁的胳膊上蹭了蹭:“你別繃著臉啊,我害怕。”

  白桁不自覺地垂眸,眼尾掛著的寒意,看的江怡心跟著一顫,她手慢慢松開,停下了腳步。

  江怡覺得老男人除了混點,有點像土匪以外,還是很溫柔的...

  “對不起,我應該一直陪著你。”白桁眉心微皺,他以為,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人跟著放松了下來。

  江怡仰起頭看著白桁,然后忍不住輕笑出聲:“這有什么好自責的,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只要活著,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意料之外。”說著她踮起腳摸了摸他的頭。

  白桁抱著江怡,彎下腰吻了下去,母親之前說,他太自大了,他還不屑,現在看來,她說的沒錯。

  江怡被白桁抱著,頭微微仰著,身體全靠他撐著,月光下,她精致的小臉,泛著紅暈,長睫忽閃忽閃的,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白桁高大的身體彎著,大手撐著江怡,吻的專注,深情...

  “這次,我也學到了,我應該直接開槍,一秒都不能猶豫。”江怡說著眨了眨眼,吐了一下舌頭,俏皮的很,臉上的紅暈遲遲不散。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頭。

  江怡跟著白桁回去后,發現更熱鬧了,很多人赤著上身,打到了一處,有的人被一腳踹的好遠,爬起來笑著繼續。

  白桁帶著江怡坐在了椅子上,雙腿交疊靠在上面。

  “他們這么大,一會不會生氣嗎?”江怡很怕,他們打著打著,就急了,到時候翻臉。

  白桁歪頭向江怡身邊靠去:“不會,打完就散了,沒人記仇。”

  “四爺,來啊,比劃兩下。”一個高個外國男子,挑釁地對白桁勾了勾手指,下巴微抬著,挑釁的意味十足。

  江怡撅了噘嘴:“白四叔叔加油!”

  白桁站起身,他今天穿的正裝,束手束腳,非常不舒服。

  江怡拿過白桁的外套蓋在腿上,然后雙腿交疊,靠在座椅上給白桁加油。

  白桁喜歡用腿,攻擊的也都是關節部位,對方要么跪下,要么就是一屁股摔在地上,好一點的倒退幾步。

  江怡看著白桁穿著西褲的長腿,擦了擦嘴角,她懷疑,老男人是故意的,這腿,尤其是背對著她的時候,那個屁股,那個線條。

  果然是她太澀了。

  打完后,白桁接過酒,喝了兩口,笑著把坐在地上的高個男子拉了起來。

  這可比待在家里看勾心斗角強多了,江怡莫名的喜歡這里。

  “行了,四爺,回去吧,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旁站著的兄弟開始起哄了。

  “春宵苦短,及時行樂。”

  “明天夫人早起,兄弟們瞧不起你。”

  人群中發出大笑聲。

  白桁轉過頭看了江怡一眼,眉眼溫柔。

  江怡聽到他們的打趣聲了,心想,那明天睡個懶覺好了...

  白桁身上出了汗,又喝了酒,抽了煙,帶著江怡回酒店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進浴室。

  江怡覺得自己有點,變態,她想看白桁穿襯衫和短褲,當然襯衫的扣子不能系。

  白桁圍著浴巾,出了浴室,江怡表情有些古怪,就好像,盼望已久的草莓糖變成了芒果糖一樣。

  “寶貝,你這一副失望的表情,是我穿多了?”說著白桁將浴巾拽了下去。

  江怡忙捂上了眼睛,結果,白桁是穿著小褲子的...

  白桁嘴角上揚,小丫頭有賊心沒賊膽的樣子,怎么那么可愛呢,更想--了。

  “哎呀,這天都冷了,冷著怎么辦。”江怡說著拿著干凈的襯衫走了過去:“來,快穿上。”

  白桁覺得奇怪,但小丫頭難得這么主動關心他。

  江怡臉瞬間紅了起來,白桁的肌肉很均勻,尤其是腰那里,穿著黑色的小褲子,披著襯衫,若隱若現的感覺。

  “寶貝,告訴我,你在想什么?”白桁捏著江怡的下巴,看著她因為害羞而發紅的臉。

  江怡的那點小心思完全逃不過白桁的眼睛。

  “我,我的,我看看怎么了!”江怡突然理直氣壯起來,她的,就看!

  白桁喉結涌動,胸口起伏著,他拉著江怡的手:“不僅僅是看,想做點什么也行。”

  “不,不了,我過眼癮就可以了。”江怡想收回手,她不用猜,也知道,白桁下一步要帶著她的手去哪。

  白桁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清新的沐浴露味道,黑色短發垂了下來,還帶著水珠沒來得及擦。

  水珠落在胸口...

  氣氛變得曖昧起來,江怡抱著白桁的腰,纖細的手順著他腰向上,身體慢慢貼了上去。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頭頂聲音暗啞:“寶貝,不是每一次,我都可以克制住。”

  叫囂如同洪水猛獸一般,即將沖破最后的防線。

  江怡想給,但是又怕,那種心情很糾結,也很忐忑。

  “水到渠成。”白桁說著將江怡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腿夾著自己的腰:“別勉強,我等。”說著他走到床邊,將她放下。

  江怡看著白桁:“早晚都是你的。”說著她拽過枕頭,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白桁笑了笑:“寶貝,你好像忘了,已經是我的了。”說著他拿掉枕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臨走之前,給他一次吧...

  反正她要提前回去的。

  白桁脫了襯衫上了床:“我其實是故意帶你來這里的,想讓你看看我所處的環境,回白家也是。”

  這些事情,越早解決越好,越拖越操蛋。

  “你就不怕把我嚇跑啊?”江怡都打了好幾次退堂鼓了,能不怕嗎,這樣的家庭背景...

  白桁抱著江怡纖細的腰:“怕,怎么不怕...”

  “你別給自己找罪受,早點睡吧。”江怡說著把被子往身后塞了塞。

  白桁其實有很多解決的辦法,但都舍不得用。

  江怡剛睡著沒多久,就做噩夢了,她在漆黑的夜里被人追著,耳邊不斷傳出猥瑣的笑聲,背后的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她,仿佛要將她吞了似的。

  也許就在下一秒,他就會追上來,她好害怕,想快點跑,可是腿已經沒有力氣了。

  白桁將手機放在了枕邊,屏幕上是小丫頭的照片,他把手拿了出來,輕輕拍了拍江怡的肩膀,聲音暗啞低沉:“寶貝,醒醒。”

  江怡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呼吸著,黑暗中,她感受到了白桁的氣息,她緊緊貼了過去,心跳慢慢平穩下來。

  “做噩夢了?”白桁輕輕順著江怡的后背。

  江怡點了點頭:“我一直很怕酒味,怕自己走夜路,怕醉漢。”說著她在白桁的身上蹭了蹭:“少喝酒好嗎?”

  “從今天開始,如果不是必要,我不碰。”白桁說著心疼的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江怡帶著鼻音“嗯”了一聲:“白四叔叔,我聞到了很奇怪的味道。”說著她扇了扇被子。

  白桁:“...”他還沒來得及去洗澡。

  “什么味道啊,好奇怪啊。”江怡在白桁的身上聞了聞,沒有啊,但被窩里有。

  江怡以最快的速度,摸了摸自己的褲子,還好,不是她的。

  “白四叔叔,你,你這么大的年紀,怎么,怎么不去衛生間啊。”江怡好像碰到了什么。

  白桁挑眉:“你覺得,我怎么了?”

  “尿床了!”江怡嫌棄的往一旁移了移,這么大的人,竟然來不及去衛生間。

  “小沒良心的。”白桁咬牙切齒。

  江怡安慰似的拍了拍白桁:“放心吧,白四叔叔,我不會因為這個嫌棄你的。”

  白桁翻身,隔著被子壓著江怡。

  “不帶惱羞成怒的。”江怡說著抵著白桁:“我知道你沒問題就行了,這次算意外。”

  “我意外個屁。”白桁說著俯身下去,貼著她的耳邊說了幾句。

  江怡看了一眼還在亮著的手機,果然是她的照片,他什么時候拍的她都不知道。

  好好的一個人,被她逼成這樣,也不容易了。

  不過,他明明不舒服,也沒有強迫她。

  “我去洗個澡。”白桁說著下了床。

  江怡側身躺在床上,腦子里亂哄哄的,到底該怎么辦才好啊...

  白桁回來的時候,江怡正披著他之前脫下來的襯衫,站在窗邊,吹著冷風。

  “不困了?”白桁走了過去。

  江怡轉過頭:“要不...”說著她手在他的胸口輕撫了一下,意思再明顯不過。

  “下次。”白桁說著將窗戶關上,如果她不猶豫,就不會站在這里了。

  他太想了不假,但太愛她了,可以忍耐。

  凌晨,江怡賴在床上不起來:“我不能讓你丟人啊,我打算睡到下午去。”說著她像個長蟲一樣在床上扭了兩下。

  白桁上身穿著白色的圓領衛衣,下身黑色休閑褲子,與他平時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但看起來,至少年輕兩三歲。

  “寶貝,你要去訓練。”白桁走到床邊,在江怡的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聽話。”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嚶嚶...”江怡說著往被子里鉆,現在才四點啊,就讓她起床,她困死了。

  這時白桁的手機響了,教練問他們什么時候到,他們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已經沒有耐心了。

  江怡聽到對方很生氣,就算不懂,大概從語氣中也不難想象,對方說了什么。

  起就起。

  江怡穿上了白桁的同款的衣服,運動鞋,還有護膝,護腕,當代年輕人,上二樓都得坐電梯。

  她平時彈鋼琴,學禮儀,茶道,插花,都不需要劇烈運動。

  白桁準備了吃的,去的路上,江怡邊走邊吃。

  兩個教練雙手環胸,看樣子十分嚴肅,他們看了一眼時間后,對著白桁用外語道:“五公里,跑。”

  白桁挑眉,不過,這也正常,平時他們都跑十公里,十五公里,五公里對江怡算是仁慈的了。

  江怡大概跑了兩分鐘,肺子就跟要炸了似的,小臉發紅。

  白桁跟在一旁:“老婆,調整呼吸,注意姿勢。”

  最后的結果就是,跑兩分鐘,走五分鐘,五公里,跑了一個半小時。

  教練喝著酒,一地的花生殼。

  兩個人臉上帶著嘲諷的意味,這都不如走的快。

  白桁一直小跑跟著,她停下來的時候,他就原地跑,回來的時候,江怡衛衣都濕透了,臉上全是汗。

  白桁幾乎沒什么變化,他平時在這,也得訓練。

  “俯臥撐,一百個。”教練喝著酒用外語道。

  江怡感覺,自己就是在找罪受,別說一百個了,她能做十個,都算她厲害。

  白桁看在眼里,別提多心疼了,早知道不帶小丫頭來了。

  江怡做幾個休息一會,一百個從六點,做到了八點多,才完成。

  她直接趴在了地上,手臂不停的發著抖,簡直就不是人干的事,接下來的幾天里她都得在這訓練。

  人就是不能逞強,不然,這就是后果。

  該!

  白桁抱著江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給她揉著肩膀和腰:“寶貝,不如我們回家?”他舍不得了。

  江怡搖了搖頭,這關鍵時刻是用來保命的,誰知道驚喜和意外哪個先到。

  再說了,當時她雄赳赳氣昂昂的,現在打退堂鼓傳出去,多丟人。

  下午的時候,開始練腿,江怡開始踢木樁,一腳下去,眼淚都出來了...

  嗚嗚,想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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