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四十五章 當著白桁的面,欺負江怡?
  江怡大概了解了一下,屋子里的這幾個,分別是,武術,散打,拳擊,柔術方面的教練...

  進幫會之前,都得經過嚴格的訓練,而且,他們還不能是文盲,白天學,晚上練,不合格的會被直接淘汰。

  并且,他們也不是整天都待在幫會無所事事,有在幫會產業幫忙的,也有正常工作,平時看上去跟普通打工人沒什么區別,只有幫會有事,他們才會聚集。

  白桁靠在沙發上,嘴上叼著煙,手里拎著酒瓶子,因為來到這了,端著就不合適了。

  江怡安安靜靜地靠在白桁身上,因為語言不通,她很少接話,也很少打擾白桁與幾位教練的閑談。

  白桁雙腿交疊,攬著江怡,煙頭彈了出去,他剛要喝酒,就被身邊的小丫頭掐了一下。

  “我想去衛生間。”江怡貼著白桁,輕聲在他耳邊道。

  白桁跟幾位教練打了聲招呼后,帶著江怡走出了房間。

  江怡貪婪地吸著新鮮空氣,煙酒味太難聞了,但是白桁所處的環境就是這樣,要么適應,要么滾蛋。

  白桁直接將江怡抱了起來,然后笑著看著她:“寶貝,今天這么乖,告訴老公,想什么呢?”

  “想著,回去怎么收拾你。”江怡說著捏著白桁的臉,她乖點不好嗎?竟然還問。

  白桁帶著笑意抱著江怡去了衛生間。

  別說,這衛生間,比那個磚砌房好多了...

  白桁在外面等著,他很擔心小丫頭會受不了這個環境和氛圍,因為這是他無法改變的,她如果接受不了,那以后出門,就不能一直把她帶在身邊。

  就在這時,幾個外國男子跟白桁打著招呼。

  他們說的是普通話,竟然是在調侃白桁...

  江怡在衛生間里面聽的清清楚楚,白桁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回了一句“我喜歡寸步不離的守著我的夫人”。

  高個男子給白桁點了根煙,接著道:“那四爺貼身保護不是更好嗎?”

  白桁罵了句臟話,照著高個男子的腿踹了一腳:“滾。”

  江怡等外面沒聲了才出去,她可不想被圍著說渾話,這些人,真是...

  當然,白桁也沒好到哪去,一個德行。

  “晚上想吃什么?”白桁攬著江怡的腰,看著懷里臉蛋紅撲撲的小丫頭,“餓”的不行。

  江怡知道,晚上他們要留在這里,這么多人,白桁能干什么?于是她大著膽子,墊著腳,貼著白桁的耳邊道:“想吃我的四爺啊...”

  白桁舔了一下唇,小丫頭膽子這么大,估計是以為他在這,不能“胡作非為”。

  江怡被白桁直接扛在了肩膀上,跟土匪下山搶媳婦差不多。

  白桁在江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乖,聽話,我溫柔一點。”

  “白桁!”江怡嚇得臉色都變了,她掙扎著:“我跟你鬧著玩的,你放我下來。”

  白桁扛著江怡走了出去,外面守著的兄弟見狀也都愣了,什么情況。

  “你放我下來,你別混啊,我一會還得訓練呢。”江怡欲哭無淚,哪有這樣的,一點都不禁逗。

  白桁直接把江怡扔進了車里,車門重重關上。

  隨后身邊的人將車子圍了起來。

  江怡手抵著白桁:“你要是敢犯渾,我就直接回家去。”

  白桁俯身,腿跪在后座的座椅上,另一條腿撐著:“我怎么就犯渾了,我總不能餓著我的寶貝,不是嗎?”

  江怡眼圈泛紅。

  白桁輕輕吻著江怡的唇,他倒是想混,但怕把小丫頭的罪狠了,得不償失。

  江怡抱著白桁的腰,聲音哽咽:“我不喜歡車里,永遠都不要。”說著她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白桁抱著江怡:“放心,我舍不得委屈我的寶貝,不哭了。”他起身降下車窗,讓江怡能夠呼吸新鮮空氣。

  “你別誤會,我不是因為跟你在車里怎樣過,才討厭,而是,我在這里,會想到被拖進小樹林...”江怡抱著白桁委屈道。

  江怡當時絕望的不行,掙扎,大喊,求救,都沒用,還被掰開嘴喂了東西。

  白桁吻著江怡,他應該把那兩個東西就地活埋了!

  江怡閉著眼睛,摟著白桁的脖頸,吻了上去。

  白桁余光看向車窗旁,隨后又閉上,加深了這個吻。

  沈圖挑著眉,就這?他還以為,白桁玩的這么開,在車里就算了,還開車窗。

  一吻結束后,江怡小聲道:“你怎么吻的那么澀啊,我看人家電影里,都可唯美了。”

  白桁每次接吻,不把人吻的透不過氣,是不會松開的。

  “因為他本身就澀啊。”沈圖手搭在車窗上,笑著道。

  江怡木訥地轉過頭,然后看到了沈圖那張放大的臉,她閉上眼睛,梅開二度。

  今天出門,就負責嗷嗷丟人...

  白桁升上車窗,聲音暗啞,沉沉的:“繼續。”

  外面還有人看著呢,這怎么繼續啊,江怡抵著白桁:“你別鬧了,我們不是要考慮晚上去哪吃飯嗎?”

  “還早。”白桁說著再次吻了上去,他現在,只能靠這個,來滿足自己了。

  沈圖甩了甩手,差點就被夾住了,他點了根煙,站在外面等著。

  江木從遠處跑了過來,從沈圖身上摸了煙,然后對著沈圖的煙頭,點燃了香煙:“我正找你呢,你可算結束了。”

  “我開個背,按個摩,能用多長時間?”沈圖說著彈了彈煙灰。

  江木拍了拍沈圖的胸口:“少特么來這套,放心,我不嫌棄你,能用就行。”

  沈圖:“...”

  也懶得解釋了,估計是看他跟按摩師在房間里,就認定,他沒干好事。

  “你想個辦法,讓我去A國玩玩唄?”江木早就想去了,但一直去不成,白桁故意的,所以一直審核不通過。

  沈圖意味深長地看著江木,然后吐了口煙圈:“你跪下,我就幫你。”

  “操--”

  江木忍不住爆了聲粗口,但仔細想想,能去A國,跪就跪。

  “我他媽讓你現在跪了?”沈圖試圖躲開,他可不想在外面表演...

  江木拍了沈圖一巴掌,事真多,還得挑個地,她起身后,順手拽了一下車門。

  車門沒鎖。

  江怡的背帶掉了下去,白桁正吃呢,幸好他反應快,外面應該沒看見什么。

  “我看你是活夠了。”白桁抱著江怡,讓她緊緊貼著自己,眼神冰冷,臉色從未有過的陰沉。

  江木“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然后甩了一下頭發:“明年的今天,記得給我敬酒,要喝最辣的。”

  沈圖無語,剛剛江木開門的時候,所有人,都轉過了頭,包括他。

  如果真看到了,弄不好,小命就真交代在這里了。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臉紅的要滴血了:“白桁,以后,再也不許你碰了,一下都不許。”說著她整理好衣服。

  白桁臉色更加難看了,他伸出手,但因為是在背后,他又看不見,扣了幾次都沒成功。

  “以后別穿了。”白桁皺著眉,聲音沙啞。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單手解的時候,倒是痛快,扣,扣不上了。

  白桁沉著臉下了車,沈圖點了第二根煙,站在外面等著呢。

  江怡站在白桁的身后,抱著他的胳膊,臉埋著,她的臉要是知道,出來要這么丟,估計都想死家里了。

  “江木絕對不允許離開這里,你心里有點數,別等出事了,后悔都來不及。”白桁表情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江木這個人,下手狠,并且不考慮后果,在這可以解決,但是在A國不行,出了事,保不住。

  沈圖點了點頭:“我心里清楚。”

  江木坐在遠處的圓形花壇上,手撐著臉,紅色長發搭在肩膀上,她又不是故意的。

  還以為只有沈圖干壞事,開著門,沒想到,白桁也不鎖門。

  不過,看著夫人年齡不大,身材真不錯...

  白桁將江怡攬到身前:“寶貝,餓了嗎?”說著他垂下眸。

  江怡蹙眉:“我非常不喜歡,你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我。”她聲音不大,但足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白桁彎下腰。

  沈圖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夫人是他見過,膽子最大的女人。

  江怡貼著白桁的耳邊:“我想吃,烤肉串。”

  “好。”白桁直起腰,看著表情古怪的沈圖:“晚上在院子里吃燒烤,你去準備。”

  晚上的時候,江怡才知道,沈圖當時的表情,為什么會那么奇怪了。

  白桁穿著黑色的西褲,身上的襯衫繃得緊緊的,對面站著的壯漢,眼睛嘴角都掛了彩。

  穿最紳士的衣服,打最狠的架,看的江怡心驚肉跳的。

  沈圖坐在鐵焊的架子上,吹著口哨:“二哥,認了吧,再繼續,四爺能打死你。”

  白桁表情嚴肅,衣袖挽了一截,小手臂的肌肉線條緊繃著,一拳下去,人直接倒退好幾步。

  江怡吃著肉串,不知道是被辣的還是怎么的,時不時倒吸一口涼氣。

  周圍站了很多人,少說有四五十人,有的坐在架子上,有的坐在破舊的沙發上,喝著酒,說笑著起哄,聲音大到不行。

  明明白天的時候,這里還像個荒廢的倉庫,沒想到晚上這么熱鬧。

  江怡站起身,獨自向衛生間走去,天黑了,雖然墻根下有燈,但還是很昏暗,她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慢慢走了進去。

  白桁打完后,喝了口酒,看到江怡不在,他皺眉問了一句:“夫人去哪了?”

  沈圖努了努下巴:“去衛生間了,江木不在,我們不好跟著。”

  白桁點頭,放下衣袖向衛生間走去。

  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幾分鐘的距離。

  江怡剛出來,就遇到一個比她高了一頭不止的男人,他好像是翻墻從外面進來的,手里還拿著酒瓶子,走路晃晃悠悠的。

  江怡想快點離開,她最討厭酒鬼了。

  結果被醉酒的男人攔了下來,他說了幾句渾話。

  江怡的手槍抵在男人的下顎處,由下至上:“給我道歉。”說著她給手里的槍上了膛。

  醉酒男人扔下酒瓶子,雙手向上做出投降狀:“開個玩笑,別這么認真。”他的普通話非常標準。

  江怡不敢有任何的松懈,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自然也在找機會奪槍,幫會什么時候多了一個這么辣的女人,他怎么不知道?

  白桁趕到時,正看到,江怡仰著頭,手拿著槍,對面站著的男子,舉著雙手。

  “Elton。”白桁聲音低沉,他就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白天才跟著江怡。

  男子瞇縫著眼睛轉過頭看著白桁:“四爺,這女人,夠辣的,敢拿槍抵著我。”說著他快速照著江怡的手腕處,點了一下,手槍直接落在了他的手里。

  江怡手腕疼的她直皺眉。

  白桁走了過去,對著Elton就是一拳,這一拳他用盡了全力,Elton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著發疼的臉頰:“Youarecrazy?”

  白桁抬起腿,Elton連滾帶爬的跑到一邊,做出停止攻擊的手勢。

  “Youwanttokillme?”Elton不敢置信地看著白桁。

  白桁臉上帶著殺意,他今天沒有帶槍。

  江怡將白桁攔了下來:“我沒事。”

  她看得出來,眼前的外國男人,就是嘴欠了點,如果他想干點什么,剛剛就可以直接奪下她的槍了。

  白桁抱著江怡,眉睫如同掛了寒霜:“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Elton看了一眼江怡,后背瞬間起了一層冷汗,白四爺的女人,怪不得...

  “誤會,一個美麗的誤會,我從墻上下來,看到這位美麗的女士,有些好奇,忍不住調戲了兩句,而已。”如果他想來真的,直接按就行。

  沈圖趕了過來,這解釋的,還不如不解釋,白桁的女人,是別人隨隨便便就能調戲的嗎?

  “Elton給夫人道歉。”沈圖說著向江怡投去求助的眼神,如果她不開口,沒人壓得住白桁。

  以江怡的脾氣,就算她想幫人,也不會讓自己受委屈,她走過去,對著Elton就是一巴掌:“比起道歉,我更喜歡實際的。”

  沈圖:“...”怪不得白桁喜歡,當心肝似的疼...

  【嚶嚶嚶,今天來不及碎碎念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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