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三百六十三章 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江怡走出客廳,看見白桁手里拿著生肉,正在喂一只具有攻擊性的比特犬。

  她走了過去,還不等白桁開口,她就將手伸了過去,這是一只沒有被馴服的比特犬,聽說已經傷了不少人。

  下一刻,血順著白桁的拳頭滴了下來,白色襯衫上濺了不少的血,就連挽起的衣袖都沒能幸免。

  江怡的手停了下來聲音又緩又慢:“我只是想摸摸它。”說完她低頭看了一眼新買的睡衣。

  女仆遞過帕子,白桁擦了擦手扔了回去,有力的手臂將眼前正在賭氣的人攬在懷里:“但凡對你有一點危險,不管是什么東西,我都會解決。”

  江怡垂眸,眼里是復雜莫名的情緒。

  “寶貝,不是所有事都能解釋清楚,是不是認為,我讓你待在家里,是收了你的權限。”白桁的下巴抵在江怡的頭頂。

  是啊,她沒變過,但凡發生點什么,第一的想法就是,拋棄他...

  而不是想,她的枕邊人,為什么會這么做。

  “我是妙妙的父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白桁說著唇落在了江怡的耳邊:“我清楚記得,十幾年你說,什么都不要,權利,地位,身份,只要我。”

  江怡仰起頭看著白桁,臉色有了微妙的變化。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仆:“處理掉,換一只。”他需要馴服一只比特犬。

  江怡打開客廳的門,急匆匆進了臥室,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了出去。

  沈圖這邊忙的不行,連鎖超市一直在裴氏提供的渠道進弄產品,事情一出,除了必須品,其余已經全部斷貨。

  江怡握著手機:“沈圖,是我。”

  沈圖正在看貨架上僅存的幾個土豆:“夫人,有什么吩咐嗎?”

  江怡遲疑了片刻:“下了,對司鄉的懸賞。”

  沈圖用非常正經的語氣道:“夫人,我必須按照你的吩咐執行,但是,激怒四爺,他讓白家殺手親自前往,司鄉的生存率為零。”

  江怡,握著手機,試探性道:“白桁不是說了,讓你們...”

  沈圖仔細聽完后看著手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夫人,四爺沒有這樣的權利,并且他好像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江怡“嗯”了一聲后,結束了通話。

  接下來,她給公司的高層打了電話,文件也好計劃案也好,她都能得到準確的答復。

  白桁挽著衣袖,對著比特犬就是一拳,打的狗站都站不穩。

  江怡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最后喪氣的捶了一下枕頭。

  白桁反將她一軍。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白桁用力握住了比特犬的嘴,他轉過身看向江怡,見她眼神閃躲,他挑了一下眉。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跟我說,我誤會也很正常。”江怡換了身睡衣,手里就差拿小人下降頭了。

  白桁看著比特犬的眼睛:“寶貝,如果這是道歉的態度,我覺得不夠。”說完他用眼神示意,面前滿是肌肉的比特犬,乖乖坐在了地上,尾巴在地上掃了掃。

  誰道歉啊...

  江怡坐在椅子上曬著太陽:“妙妙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白桁沒接話,對他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此時的白妙妙開著布加迪在公路上瘋狂飆車,跑車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公道旁的景色一閃而過。

  車身后跟著保鏢和當地的管理者,車上不斷發出警報聲。

  車子闖入鬧市區后,停了下來。

  “下車。”一個拿著證件的中年男人敲了敲車窗。

  白妙妙臉色有些發白,她因為有心臟病,這也不敢,那也不能,現在好了...

  畢竟,沒人管她了。

  車窗降了下來,一只銀色的槍管抵著管理者的下巴:“你剛剛說什么?”

  這時保鏢跟著下了車,他們將管理者帶到一旁,支票塞進了上衣兜里。

  白妙妙下車后,伸了個懶腰,絲毫不在乎周圍人詫異和羨慕的目光,這輛車上億。

  全球限量。

  陸歲正在看場子,白妙妙進去后,直接坐在了椅子上,跟在她身后的保鏢去換了籌碼。

  因為白妙妙下注的方法吸引了不少人,別人都是上千,上萬,多說也就百萬封頂了。

  但是她百萬起步。

  陸歲在辦公室抽著煙,門開后,他看了一眼。

  “陸老板,白大小姐來了,半小時輸了四千萬...”

  白妙妙雙腿交疊,手里拿著籌碼,身邊圍滿了人,她下注之前看了一眼苛官。

  “開啊,等什么呢。”

  苛官什么場面沒見過,但是這么純粹找刺激的,他第一次見。

  保鏢將看熱鬧的人往后推了推。

  白妙妙淡然自若的轉著手里的籌碼,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妙妙。”陸歲走了過去,手扶著白妙妙身后的椅子,腰身向下,手抵住了苛官的手:“不好意思,這桌暫停服務。”

  白妙妙噘起小嘴,不滿的看向身邊的陸歲:“陸叔叔,我玩的正開心呢。”說著她將籌碼扔到了桌子上。

  “陸叔叔知道你心里難受,要不要去樓上坐坐?”陸懷說著直起腰伸出手。

  白妙妙站起身跟在了陸懷身后上了電梯。

  到辦公室后,陸懷拉開椅子。

  白妙妙直接抱住了陸歲的腰,淚水奪眶而出:“陸叔叔,我好難受,我感覺我要死了。”

  司鄉下落不明,白妙妙不能沖白桁發火,甚至不能抱怨...

  她想司鄉,想他的聲音,想他特有的味道,想他親手做的飯菜。

  陸歲順了順白妙妙的后背,她是白家的大小姐,早早就宣布了繼承權,可這也就意味著,她要帶上與四爺同樣的枷鎖。

  普通人擁有的自由權,她沒有。

  白桁也有年輕氣盛的時候,但是他肩負責任。

  白妙妙是在福窩里長大的,她沒經歷過什么腥風血雨,也沒踩過刀刃,白桁要給她上第一課...

  白妙妙哭的很傷心,眼尾泛紅,淚水順著下巴往下滴,心臟一陣陣抽著疼。

  陸歲倒了杯水:“不哭了,司鄉要是能看見,這會心疼死了。”說著他拿出紙巾為她擦了擦淚水。

  白妙妙趴在辦公室的桌子上,肩膀抽著,鼻翼兩旁微微動著,她在忍,可是沒過兩分鐘,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我想他。”白妙妙帶著哭腔。

  陸歲半蹲在白妙妙面前,這個時候的戀愛是最單純的,不要一切,只要一個人。

  誰都可以,但是白妙妙不行。

  陸歲見白妙妙這么哭也不是辦法,拿出手機讓陸懷上樓,他提前給自己放了半個月的假。

  陸懷窩在椅子上,腿搭在桌子上,手里拿著籌碼:“行不行啊,輸幾十萬手就抖成這樣。”

  對面的人一看就是新來的,竟然覺得他的錢“好賺”。

  手機響后,他按了免提,聽到陸歲叫他上樓,他掛了電話起身就走,他還沒玩夠呢...

  陸懷進辦公室后看到白妙妙哭的跟個淚人似的,他走了過去,彎下腰看了看。

  “爸,你說的沒錯,人要是好看,哪怕她吃粑粑,也難看不到哪去。”陸懷說著直起腰。

  陸歲抬起腿就是一腳。

  白妙妙擦了擦眼淚,眼睛已經腫了。

  陸懷伸出手:“多大個事啊,哭成這樣,走帶你看大腿去。”說完他抬起手:“我這兩天不舒服,你別老踹我。”

  白妙妙本來不想去,但陸懷的力氣太大了。

  上電梯后,陸懷按了十三樓,真正會玩的都在這呢。

  他們一下電梯,迎面走過來兩個男人,統一的肩寬腰窄,身上穿著制服。

  陸懷帶著白妙妙進了包間,里面也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開著幾十萬一瓶的紅酒,身邊坐著俊男美女,輸贏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玩的就是高興。

  白妙妙的出現,讓眾人眼前一亮。

  還不等他們開口,陸懷勾了勾手指:“不好意思,這個人我要了,今天的酒單算我的。”

  “這小美人是誰啊?”

  “我出一千萬。”

  陸懷抬頭看了一眼:“再多說一句,我買你的命。”

  包間內的人一臉怒氣,但沒人敢出聲,陸懷是誰,他們比誰都清楚。

  一名身穿白色襯衫的男人站了起來,身高一米八七左右,身材偏瘦,五官比較柔和。

  “我姐心情不好。”陸懷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就交給你了。”

  男人露出溫柔的笑意,他開口說的是外語,語氣緩慢,嗓音比較柔和。

  白妙妙看著陸懷,她怎么蒙了呢...

  男人帶著白妙妙出了包間。

  沒到兩分鐘,白妙妙從里面跑了出來,她用力擰著陸懷的耳朵:“走,去跟我見陸叔叔。”

  包間里的男人看了看自己,不是說讓他服務的嗎,衣服都脫了,人怎么跑了...?

  “你不是心情不好嗎,他花樣可多了,哎,哎,你輕點,耳朵要掉了。”陸懷疼的直咧嘴,但是不敢還手。

  白妙妙現在還心有余悸,她沒往那方面想,結果進去后,男人兩下就脫了衣服,里面穿著白色蕾絲,兩/.抹紅還掛著鈴鐺,她沒看全就跑出來了。

  陸懷笑著,有時候哄人也得講辦法,一直在她耳邊說“別哭了,別哭了”“別因為什么,什么哭了”,有什么用啊。

  她本來都哭忘了,這么一哄又想起來了。

  陸歲知道后,差點沒把陸懷屁股打開花,還以為他心里有數。

  白妙妙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陸叔叔,我今天跟你回家,我父母冷戰呢,我不想回去。”

  她本來心情就不好。

  陸歲點了點頭,只要不哭,什么都好說。

  陸懷提上褲子:“我這點臉,都讓你給丟完了。”說完見陸歲抬手,他轉身就跑。

  白妙妙吸了吸鼻子,她剛剛吃了心臟藥,這會有點困了,如果能夢到司鄉就好了...

  此時的司鄉,坐在廢棄廠庫里,勉強有口熱粥喝,身上的衣服沾了灰塵他來不及整理,額發有幾縷落了下來。

  司鄉手里夾著煙,每天看白妙妙一眼都需要消耗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他剛剛看到她在賭場。

  應該是去找陸歲了。

  今天這樣的結果,他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四爺眼里容不得沙子,是他失了分寸。

  但是比預想的要快,在給他半個月的時間,白妙妙就不會這么傷心難過。

  一想到,她會哭,司鄉的心就揉成了一團,他得想辦見到白桁,有什么話得當面說。

  但是太難了,在a國,他就已經遇到了三批殺手。

  司鄉叼著煙靠在椅子上,一雙長腿撐著水泥地,別的倒無所謂,他擔心他的妙妙。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風吹樹葉的聲音,起風了。

  司鄉將煙頭扔在地上捻滅,高大的身體以最快的速度移到窗邊,透過月光,能清晰的看到人影。

  對方很謹慎,沒有立刻破門而入,手里拿著好像是菜刀一類的東西。

  司鄉知道在這地界,既不能傷人,又得保證自己的安全,不然會查到他身上。

  一旦進去,白桁這個律師會讓他把牢底坐穿。

  剎那,司鄉踹開窗戶,跳了出去,他只能逃...

  男人聽到聲音后,將手里的菜刀對著黑影執了出去,司鄉已經跑遠了。

  周圍都是齊腰高的枯草,司鄉逃離后,上了一輛破舊的面包車,他不能開自己的車,太顯眼了。

  男人追過來后看了一眼,只要司鄉打他一下,他就倒地,因為他是這里的安保人員。

  但是他沒有出手,他的計劃也就落空了,不知道答應他的五萬塊錢,還能不能給他了。

  司鄉開著面包車,四爺下手可夠狠的,他上次去買面包,剛打開袋子里面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他沒吃,扔在了路邊。

  狗吃了,狗死了...

  司鄉手指在方向盤上點著,這么一直逃,也不是辦法,他的精力是有限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命就沒了。

  想娶白家的大小姐,一點能力都沒有,萬一出事,怎么保護她。

  司鄉嘴角上揚,四爺的用意他大概猜到了,就看他有沒有本事出現在他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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