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三百六十二章 白桁知道了
  意外和驚喜哪個先來,誰也不知道,白妙妙正在上課,學校的警報鈴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聲音。

  傅教授以最快的速度按下防爆窗戶的按鈕,他慌忙出去詢問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就連正在開會的裴修言都被這一意外打的措手不及,他快步離開辦公室查明情況。

  “裴校長,是凱教授的辦公室,突然傳來爆炸和槍擊聲。”一旁的助理慌了神,學校建立以來,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裴修言直接向樓上趕去,司鄉的辦公室被炸,眼到之處一片狼藉,所幸沒有人員傷亡。

  但是司鄉也不知所蹤。

  他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是占線,無人接聽的狀態。

  白妙妙聽說后,險些站不穩,她整理好情緒向辦公樓走去,裴修言已經做好了善后工作。

  “聽說是凱教授研發什么,導致了爆炸。”一名女導師松了口氣道。

  “我就說嗎,學校怎么可能被人扔炸彈,誰傳的,這么離譜。”

  白妙妙剛走到一半,手機就響了,她停下腳步,臉色發白。

  沈圖的車已經在外面等著了,白妙妙看了辦公樓一眼后轉身向校外走去。

  “沈叔叔。”白妙妙打開副駕駛的門。

  沈圖把手機遞給白妙妙:“四爺知道后非常生氣,已經開出高達上千億的懸賞。”

  司鄉的照片上,有個非常明顯的紅色感嘆號,也就是說,不僅僅是外界,就連白家的殺手都已經出動了。

  目標就是要司鄉的命。

  白妙妙握著安全帶,手心沁滿了冷汗,這意味著什么,不用她多說。

  “你先別急,司鄉不是跑了嗎?”沈圖說完發動車子向飛機場駛去。

  白妙妙拿出手機給白桁打了過去,但是被掛斷了,沒接,她知道父親一定非常憤怒和生氣。

  可是突然開了這么高的懸賞,不是要司鄉死嗎,母親怎么也不攔著。

  事實上,江怡睡醒后才知道,她簡直不敢相信白桁竟然不跟她商量就下了決定。

  白桁站在客廳,握著江怡的手腕:“冷靜下來。”

  “你讓我冷靜什么。”江怡幾乎是喊出來的:“司鄉做什么了,至于你停了他十二組的職務,下這么高的懸賞!”

  白桁垂眸,他很少會用這樣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江怡:“做了什么,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江怡仰起頭,氣的全身都在發抖。

  “去告訴外面的人,夫人身體不適,誰敢打擾她,后果自己負責。”白桁說完將江怡放在了沙發上。

  江怡坐在沙發上,眼圈泛紅,什么白家夫人,只要他白桁不高興,就可以將她圈禁在家,手上一點權利都沒有。

  活了幾十年最后還是成了男人的附屬品,她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白桁見狀,伸出手摸著江怡的臉頰:“你不應該瞞著我,如果你因為這件事生氣,就隨你的便。”

  江怡抬起手,結果被白桁阻止了。

  在裴家和葉家還沒有發問前,白桁直接切斷了資金往來,包括江怡公司在內...

  白妙妙坐立不安,飛機上的十幾個小時,格外難熬。

  沈圖坐在一旁看著白妙妙:“你父親生氣很正常...”

  白桁本來就不是個溫柔的人,只是在江怡和白妙妙面前收斂了而已,要是換做以前,司鄉這會估計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江怡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她收到了一條短信,是司鄉發給他的,上面,全是偏旁部首,組起來就是,他很安全。

  白桁從來沒這么粗魯的對待過她,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該生什么氣了,有的盡是無奈。

  她手上能調動的人不少,但是跟白桁的比起來就差了太多,她不用給陸歲他們發信息。

  她心里比誰都清楚,他們只歸屬于白桁一個人。

  染染也沒想到剛到a國沒多久,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拎著籃子出了門。

  她需要找到司鄉,并保護他的安全,這是白妙妙下的第一個任務。

  白妙妙回到家后,看到白桁正坐在客廳喝咖啡看文件,好像沒受到什么影響。

  “爸爸。”白妙妙走了過去,從背后抱住了白桁的脖頸:“還在生妙妙的氣嗎?”

  白桁沉著臉,沒有回答,手繼續翻動著文件。

  白妙妙在白桁的臉上親了親:“爸,你理理妙妙嘛。”

  她非常愛司鄉,他在她的心里比她命都重要。

  可是讓她因為一個男人,跟從小疼愛自己的父親翻臉,她同樣做不到。

  母親臥床的時候,她還那么小,父親抱著她開會,喂她喝奶換尿布,每一天都在竭盡全力給她最好的。

  司鄉愛她,寵她,不會害她。

  父親也是一樣的。

  “是妙妙逼著裴舅舅同意的,我很小就喜歡他,他不同意,但我是白家大小姐,他不得不同意。”白妙妙說著在白桁的臉上蹭了蹭:“真的,他沒對我做什么,因為他從來沒喜歡過我,都是我逼的。”

  白桁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顯然這些話對他來說沒用。

  “我保證,我從今以后不見裴舅舅了。”白妙妙說完,眼淚奪眶而出,心臟疼的她幾乎站不穩。

  但是沒辦法,父親現在很生氣,哄他的同時也要司鄉平安,就只能這么做。

  白妙妙的胸口越來越疼,幾乎喘不過氣,嘴唇的顏色開始有了變化。

  白桁緩過神,看到白妙妙幾乎要暈過去了,他起身將她抱進了臥室。

  “從現在開始,你要向我證明,你真的不會再跟他有任何聯系。”白桁說著將氧氣罩遞給白妙妙。

  白妙妙戴著氧氣罩,握著白桁的手臂,聲音悶悶的:“爸爸,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需要知道,為什么裴舅舅不行。”

  白桁將白妙妙的手放進了被子:“好好休息。”說著他走了出去。

  江怡從臥室出來,她看都沒看白桁一眼,她不是今天才認識他,只不過,她從來沒想過,他會以這樣的方式對待她。

  白妙妙躺在床上,江怡走了進去。

  “媽...”白妙妙失聲痛哭,剛剛那幾句話,幾乎把她十幾年的堅定一起否決了。

  江怡坐在床邊,俯身抱住了白妙妙:“如果讓你放棄現在有的一切,跟司鄉在一起,你愿意嗎?”

  “媽,我可以沒有現在的一切,物質,權利,我都可以不要,但是,我不能沒有爸爸。”白妙妙很痛苦,哭的也很傷心。

  權利也好,地位也好,包括她從出生就帶有的光環,她都可以不要,哪怕去過普通生活,每天吃著粗茶淡飯,只要有父母在,她就是那個最幸福的小孩。

  可是母親顯然不是這樣的意思。

  她想帶她走,她是可以找個偏遠山區,跟司鄉共度余生,可是父親呢。

  要說他不關心,不愛自己,外人聽了都會心寒,她不能理解他這么決絕的做法,但是她從不懷疑,父親對她的愛。

  白桁靠著墻點了根煙。

  江怡出來后,他直接將人圈在了懷里:“年輕的時候生氣就走,過去十幾年了,怎么還這樣。”

  “嗯,我沒變過。”江怡說著推開白桁,去了院子。

  白桁跟在江怡身后。

  司鄉就好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白妙妙回學校辦理了休學,離開前,她進了司鄉的臥室,他換下來的褲子還扔在床上。

  白妙妙躺在床上,父親不同意他們在一起,她其實早就想到了,所以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臨走前她將自己的玩偶兔子扔在了床上,拿走了司鄉的外套。

  不知道父親什么時候才能將懸賞令撤下,她現在能做的就是遠離他。

  司鄉的技術算得上世界頂尖的,跟他旗鼓相當的,不是沒有。

  白家養了不少人...

  包括司鄉曾經的導師。

  白妙妙身上帶著信號干擾,司鄉想看一眼要沖過重重關卡,才能到她身邊。

  白桁坐在院子里,對面坐著裴修言夫妻,發生了這么大的事,他們兩個就算耐得住性子,但兒子的命攥在人手里呢。

  “白先生這么做,是不是有點過了。”葉允澄喝著茶,聲音壓的很低。

  白桁靠在椅子上:“我早就說過,在我沒同意之前,有異心想靠近白妙妙的,都得死,我說這話的時候,你們夫妻不是在場嗎?”

  葉允澄當時覺得白桁不過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竟然動真格的。

  十幾年的接觸,讓她產生了錯誤判斷。

  “開個條件吧。”裴修言知道成年人的世界,是沒有“勸”這一說的。

  白桁擺了擺手:“沒什么條件,一年后懸賞會自動解除,期間算是給司鄉一個教訓,他違背我的話,換成別人,這會已經搭靈堂了,而不是坐在這喝茶。”

  葉允澄氣的牙根癢癢,來的時候裴修言叮囑過,不管發生什么不要在白家跟白桁起沖突。

  “你有病吧!”葉允澄站起身:“我是沒有女兒,但是我一直把妙妙當成女兒疼著,寵著,我站在母親的角度,他們兩個愿意,又沒發生什么,就只是在一起了,你至于要人命嗎!”

  她剛知道沒多久,但是她了解自己的兒子,沒結婚之前,他是不會做出什么出格舉動的。

  “至于。”白桁看了葉允澄一眼,手舉了起來,示意不要動手。

  葉允澄拿起茶杯摔在地上:“氣死我了,怎么說不通呢!”

  “如果在等兩年,我不會這么生氣,妙妙才多大,她沒有分寸,難道司鄉一個快三十歲的人,也沒有嗎?”白桁的語氣壓了下來。

  葉允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太小看妙妙了,她雖然年紀不大,但她從小到大都是個有格局有獨立思想的孩子。”

  白桁抿著唇。

  “我話也撂在這,我兒子要有什么事,我跟你沒完。”葉允澄說完拽著裴修言離開了白家。

  到車上后,葉允澄拍了拍胸口:“老白也太嚇人了,我直出冷汗。”

  那個壓迫感,壓的她到現在還透不過氣。

  在車里說好的,裴修言不需要說話,不然兩個人拍桌子這事就沒法解決了。

  他們來,就是想讓白桁知道他們的態度,這么多年的關系,別把事情做絕了。

  以前,葉允澄覺得,黑手黨好像也沒那么嚇人,都很好說話,性格爽朗,不拘小節。

  結果,一言不合投炸彈!

  江怡一直在屋子里沒出來,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葉允澄,她的權限被白桁限制了。

  院子都出不去。

  妙妙現在在家,她現在已經夠鬧心的了,她如果再跟白桁鬧,她會承受不住。

  白桁把她的路全部截斷了。

  白桁抽著煙,一旁的女仆屏著呼吸,這怎么還有敢跟四爺拍桌子叫板的人呢...

  白妙妙回到家后,把行李箱交給了女仆:“爸,我帶了些西紅柿回來,你不是說好吃嗎?”說著她從袋子里拿了一個遞給白桁。

  白桁咬了一口:“嗯,味道不錯。”

  “那晚上吃西紅柿炒蛋吧,最好配白米飯。”白妙妙說著看了一眼客廳:“媽媽吃過午飯了嗎?”

  白桁搖了搖頭。

  白妙妙進了客廳后捂著胃口,發出“嘶”的聲音:“媽媽,我回來了。”

  江怡坐在沙發上,身上披著毯子,手里是剛剛倒的溫水,她正在看新聞,見白妙妙回來她點了點頭。

  白妙妙坐到沙發上,揉著胃口:“媽,我胃疼,你陪我吃點東西吧,我一個人吃不下。”說著她垂下眸子。

  江怡轉過頭看著白妙妙,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但,這樣是不是太平靜了?

  白妙妙感覺每呼吸一下心口窩都疼的厲害,她想司鄉,夜不能寐,可是她不能用自己的生命和身體去威脅父親妥協。

  哭鬧解決不了實際性的問題,理智判斷,了解當下才能走出困局。

  至少現在她知道司鄉是安全的。

  “天塌下來,也得先吃口飽飯。”白妙妙說著起身拉著江怡的手:“媽媽要是餓壞了,妙妙真要心疼死了。”

  江怡跟著白妙妙去了餐廳。

  白桁手里拿著西紅柿進了廚房...

  “媽,你別跟爸置氣啊,我的事情,我會解決的。”白妙妙說著看向江怡,她的臉色真的很差。

  江怡手撐著太陽穴,撇去白妙妙的事情不說,她在想,她這十幾年,是不是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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