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三百五十九章 看見什么了?
  雜草下,一棵手握不住的小樹屹立在白妙妙面前,樹皮顏色很深,不知道是不是“降雨”的緣故,上面沾了晶瑩剔透的露珠。

  司鄉見小丫頭愣愣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整理好后,轉身將她抱在懷里,讓她穩穩躺在床上。

  “好了睡覺,晚安。”司鄉嗓音比平時還要沉,他沒想到白妙妙會是這樣的反應。

  白妙妙咽了咽口水,卷翹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她想了一會才找到聲音:“那個,冬天生火,劈柴太大塞不進去,是不是劈柴的問題啊?”

  她已經開始擔心了,而且那個顏色就跟她心臟病復發似的,青紫青紫的,不應該是白白嫩嫩的嗎。

  司鄉側身躺在床上:“冬天可以不燒劈柴,開空調。”說著他拽了拽被子。

  床頭燈關了以后,白妙妙摸索著:“沒關系,我回頭給你做美白,敷敷就好了。”

  司鄉閉上了眼睛,白妙妙身體也不太適合,他沒打算怎么樣。

  “我的可好看了。”白妙妙小聲嘀咕。

  她都不敢想,這兩種顏色湊在一起會是怎樣的一個反差。

  司鄉“嗯”了一聲,沒有接下一句。

  白妙妙摟著司鄉的脖頸,精巧的鼻尖在他的臉上蹭了蹭:“在等等我。”

  “好。”司鄉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沒結婚,他什么都不會做。

  白妙妙睡著后,司鄉簡單收拾了一下起身回了自己的臥室,他擔心白桁他們回來撞見。

  江怡虹膜可以直接開鎖。

  白桁喝了不少的酒,江怡不滿的沉著臉,讓他別喝了,他偏不聽,一直喝到半夜才肯跟她回來。

  “你別亂動,沉死了。”江怡扶著白桁走在青石小路上。

  風一吹,白桁的酒也醒了不少,他環顧四周,嗓音帶著濃重的醉意:“回酒店多好。”

  “你別跟我說話。”江怡這會正煩著呢。

  白桁低下頭:“我這不是聽話,跟你回來了嗎?”說著他停下腳步,將江怡環抱在懷里:“哪有你這樣的,一點不順心就撂臉子。”

  江怡是上了車以后才變臉的。

  “讓你少喝點,還是我的錯了。”江怡說著想推開白桁,但是又擔心他站不穩,只能由他抱著。

  路邊的古燈泛著暗沉的光,白桁雖然被訓了,但心情卻格外的好,她越是這樣說明越在乎。

  “唉?”

  江怡沒反應過來,就被白桁掐腰抱了起來,兩人的體型一直有很大差異,待在一起久了,都快忽略了。

  “好端端的,你扛著我干什么。”江怡怎么也沒想到,白桁會這么沖動,她想掙扎,但是看著地上的青石,眼皮直跳。

  門開后,江怡垂著頭。

  司鄉口渴接了半杯水,就看到了這一幕,他雙手搭在二樓的欄桿上,一副看戲的表情。

  江怡被放到了沙發上,她看到司鄉后,立刻用手抵著白桁的胸口:“司鄉,這么晚了,還沒睡啊...”

  白桁轉過頭。

  司鄉舉起手中的水杯示意,他是出來喝水的:“馬上就睡了,四爺和夫人也早點休息。”說著他轉身向臥室走去。

  江怡咬了白桁一口:“越老越不著調。”

  “他又不是第一次見。”白桁吻住了江怡的唇。

  江怡心想,被弟弟撞見和被未來女婿撞見,能一樣嗎!

  白桁還是很有分寸的,等江怡眼神迷離,飄忽不定的時候,才抱她回房間。

  “你總得洗個澡吧,一身的酒氣。”江怡嫌棄的把手放在鼻子旁邊扇了扇。

  白桁在江怡的腰間親了一下,起身向浴室走去。

  江怡趁機跑到了白妙妙的房間,她可折騰不起了,這兩天腰酸不說還耳鳴。

  白妙妙抱著兔子睜開眼睛看了看:“媽媽。”說著她掀開被子。

  江怡將白妙妙抱在懷里,一晃,她的妙妙都這么大了...

  白妙妙直接扔了兔子:“媽媽,我這周五去染阿姨那里,我想請她跟在我身邊。”說著她打了個哈欠,眼淚都出來了。

  江怡陷入了沉思,當初以為染染死了,她還親眼去看了尸體,但等風波平定后,白然推著染染從醫院走了出來。

  她當時在監獄,白然參與密謀,才撿了一條命,全身重度燙傷,現在她還管著三組,但很少露面。

  她的能力和忠心江怡比誰都清楚,可是白妙妙想請她,太難了...

  “等我跟你爸商...”

  “媽媽,我會用自己的辦法解決,不用擔心,早點休息吧,晚安。”白妙妙說完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白桁洗完澡出來看到床上沒人,他坐在床邊點了根煙,江怡擔心變老,他更擔心。

  他經常夢到母親坐在院內,身邊站滿了人,可依舊孤獨。

  白桁怕自己先走,留下江怡一個人。

  江怡睡不著,翻來覆去一個多小時,最后還是起身回了房間。

  白桁聽到聲音后,抬眼皮瞄了一眼,江怡輕手輕腳掀開被子上了床。

  她蹭了半天,白桁也沒有要轉過身摟她的意思,她后背貼了過去,還是感覺空空的,很不舒服。

  白桁忍不住轉過身將江怡摟在懷里:“還跑不跑了?”

  “多大人了...”江怡說著抱住了白桁的腰,熟悉的氣息,溫暖的懷抱,她發出舒服的嘆氣聲。

  白桁拉著江怡的手:“這可是你先勾的我。”說著他翻過身。

  “我就嘆個氣,什么時候勾搭你了。”江怡算是怕了,但吻落下后,她還是迎了上去。

  司鄉正睡著,被子被掀了起來,小丫頭抱著兔子擠了進去,這樣睡才舒服...

  清早,江怡坐在沙發上喝茶,白桁還沒起。

  司鄉抱著白妙妙從臥室出來,看到江怡,他點了點頭,然后快走了幾步,將小丫頭送了回去。

  江怡端茶的手抖了抖,還以為只是親個小嘴,沒想到,都滾一個被窩去了。

  這要是換了別人,江怡早就發火了。

  司鄉整理好衣服后下了樓:“姐,你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說著他坐在了單人沙發上。

  “當初是誰說來著,惦記這么大的小丫頭,還是不是人了。”江怡說著還垂了一下眉,學司鄉義正言辭的樣子。

  司鄉雙腿交疊,手放在沙發扶手上:“好吧,我承認,我話說早了。”聲音里滿是無奈。

  江怡雖然同意,但還是不忘提醒司鄉:“妙妙身體不好,不能懷孕,你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我沒打算要孩子。”司鄉想起昨天晚上,白妙妙看完她后的表情,別說孩子了,能不能結合都是回事。

  江怡放下茶杯,仔細看著司鄉:“你是真的喜歡妙妙,還是迫于她的執著?”

  司鄉她太了解了,就算不喜歡妙妙,但妙妙喜歡,他也能裝一輩子。

  “我喜歡妙妙,我承認我不是人,滿意嗎?”司鄉說著,手撐著太陽穴,白妙妙睡覺這摸摸,那蹭蹭,導致他昨晚根本沒睡好。

  江怡剜了司鄉一眼:“說的好像,你不承認,你就是人了一樣...”

  白妙妙本來想著睡醒拉著江怡去逛街,結果下樓發現,人已經走了。

  司鄉看到白妙妙蹲在門口的臺階上,眼圈紅紅的,眼看金豆子就要掉下來了。

  “妙妙,不能逛街很遺憾,但是你還有二十五分鐘上課就要遲到了...”司鄉已經換好了西裝。

  白妙妙扭過頭,看了一眼:“天啊,你怎么才說!”她忘了,還以為自己放假呢。

  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白妙妙隨便套了條黑色褲子,里面穿著睡衣吊帶,外面是拉鏈外套。

  司鄉路過早餐店,買了兩個粉絲包子和豆漿:“我一開始就勸你了,你聽不進去。”

  “所以你就用這種方法讓我長記性...”白妙妙一手包子,一手豆漿,還有十分鐘,肯定到不了了。

  司鄉見白妙妙臉色不太好:“我送你去教室,別擔心。”他不僅僅是教授,還是她的男朋友。

  白妙妙遲到兩分鐘,教授正好在點名,司鄉敲了敲教室的門。

  “不好意思傅教授,臨時讓這位同學幫了一下忙,導致她上課遲到了。”司鄉站在教室門口,一米九的身高,穿著筆挺的西裝,嗓音雖然沉,但很禮貌。

  “凱教授客氣了。”說著他讓開身體讓白妙妙進去。

  司鄉看了白妙妙一眼,嗓音溫潤道:“我就不打擾傅教授上課了...”

  白妙妙剛坐下,她身邊的男同學小聲道:“白妙妙,你怎么沒在班級群里?我昨天有事,找你半天。”

  “我手機壞了,拿去修了。”白妙妙說完準備聽課。

  男同學看著白妙妙的側臉,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人,他學過美術,畫都不敢這么畫,偏偏有人長成這樣了。

  白妙妙其實挺受歡迎的,不少人都主動搭過訕,但是她態度冷漠,聊不了幾句就把天聊死了。

  “這是我手機號,你要是不想加群,有什么事,我私信通知你。”男同學說著把便簽貼在了白妙妙的桌子上。

  白妙妙表達感謝后,將便簽夾在了書本里,她其實就是不想加群,她單獨加了助教。

  去食堂吃飯的路上,白妙妙遇到了司鄉,他跟著幾個老教授正在聊著天。

  “凱教授。”白妙妙走了過去:“今天早上幫你拿東西,你說中午請我吃飯的。”

  司鄉點了點頭。

  幾個老教授也沒當回事,繼續聊著天。

  “凱教授,我外甥女你也看見了,你感覺怎么樣?”

  司鄉表情定格在了臉上,剛剛不說這個,偏偏白妙妙來了才說...

  白妙妙皺眉,什么外甥女,什么感覺怎么樣,司鄉背著她相親去了?

  秦教授的外甥女是助教,昨天在食堂見了一面,但是司鄉不知道,秦教授是這個意思。

  還不等司鄉回答,白妙妙停下腳步:“不好意思凱教授,我東西落教室了,飯就不吃了。”說著她轉身就走。

  司鄉又不能追上去,他看向秦教授:“不好意思,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放假的時候確定了戀愛關系。”說著他拿出手機。

  白妙妙當時跟同學說手機壞了,怕響,所以關機了。

  裴修言吃完午飯正要回辦公室,就看到白妙妙低著頭在前面走著:“妙妙。”

  白妙妙轉過頭,看到裴修言后,咬了咬嘴唇:“裴叔叔。”聲音委委屈屈的。

  裴修言將人帶回了辦公室。

  “我不舒服,想睡覺。”白妙妙坐在沙發上,她知道裴修言柜子里有小毯子,那是給葉媽媽準備的。

  裴修言也沒多說什么,打開柜子從里面拿了幾包零食和毯子遞給白妙妙。

  白妙妙抱著毯子,打開零食吃了一口眼淚就掉下來了。

  裴修言本來都要工作了,這會不得不停下來:“妙妙,告訴裴叔叔,誰欺負你了?”

  白妙妙搖了搖頭,一口零食一顆金豆子,就算不認識,看她這樣,心也會揪著。

  裴修言拿出手機給司鄉打了個電話:“司鄉一會就過來。”他不用仔細合計也知道。

  司鄉正愁找不到人呢,接到電話后,馬上趕到校長辦公室。

  裴修言見人來了,拿起茶杯走了出去。

  白妙妙閉著眼睛,長睫上還掛著淚珠,竟然背著她相親,氣死人了。

  司鄉坐在沙發旁,握著白妙妙的手摩擦了兩下:“也不聽我把話說完就走。”

  “你都跟人相親去了,我聽什么。”白妙妙說著抽回手。

  司鄉見狀俯身,在白妙妙白嫩的臉蛋上咬了下去,這丫頭太氣人了。

  白妙妙直皺眉,這一口,肯定是咬疼了。

  司鄉松開后,牙印還在上面:“就這么不信任我,昨天我們一起吃飯,來個助教跟我打聲招呼,我沒多想,秦教授今天說,我才知道。”

  “你給我咬傻了。”白妙妙捂著臉,腦子都不轉了。

  司鄉湊了過去:“下次在這樣,我就換個地方咬,更疼,不信你試試。”

  白妙妙躺在沙發上,突然想起什么,直接抬起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那你咬試試嘛,萬一不疼呢。”

  司鄉本來是想嚇唬小丫頭的,沒想到...

  白妙妙將腿向下移:“你要是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的,我就咬回來。”說著她的腳落在了小司鄉上:“咬這里。”

  司鄉腦子里閃過非常不好的畫面,再看看白妙妙櫻紅的嘴唇,他快速站了起來。

  他一會有課,別人起著去沒什么,他這個太明顯了,關鍵是不好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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