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343章(1)白桁來了
  聽完交響樂已經很晚了,白妙妙靠在司鄉懷里睡著了,什么時候到的家都不知道,隱隱約約記得有人在給她脫鞋襪。

  司鄉輕手輕腳關上臥室的門走了出去,公司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

  白妙妙睡到半夜起來餓了,她打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司鄉還在辦公,聽到聲音后他抬起頭。

  “怎么了?”司鄉說著起身,順手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白妙妙的身上。

  白妙妙又困又餓,她頭抵著司鄉的胸口,聲音很輕:“凱寶,我餓了,想吃東西。”

  司鄉攬著白妙妙的肩膀走了出去:“你坐在沙發上等著,我去給你煎兩個雞蛋。”

  白妙妙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著腿,身體靠在沙發上,肚子餓的咕咕叫...

  司鄉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雞蛋,他轉過頭看到白妙妙迷糊的小樣嘴角忍不住揚起一絲弧度。

  白妙妙抗爭了兩分鐘后,直接趴在了沙發上,下巴抵在抱枕上,眼睛閉著,長睫忽閃忽閃的,顯然她沒睡著。

  司鄉挽起袖子,用平底鍋煎了兩個荷包蛋,他照顧白妙妙已經十幾年了,很多舉動都已經成了習慣。

  白妙妙臉貼著抱枕,張開嘴,連眼睛都懶得睜。

  司鄉戴著一次性手套,將荷包蛋扯下來放到嘴邊吹了吹,溫度差不多了,才送到她嘴里。

  一旁還放著冒熱氣的牛奶,等她吃完差不多可以喝。

  “凱寶,我知道你為什么那么生氣了。”白妙妙緩緩睜開眼睛,認真看著司鄉:“怕自己家小白菜讓人拱了對不對?”

  “我怕自己家的小豬拱人家白菜...”司鄉將荷包蛋喂到白妙妙嘴邊。

  白妙妙直接咬住了司鄉的手,口齒不清道:“說誰是小豬呢!”

  司鄉眼里盛滿了溫柔,看著那個叼著奶嘴的小奶包慢慢長大,多少有些成就感。

  白妙妙松開嘴,將荷包蛋吃了下去:“如果不能嫁給喜歡的人,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

  她就是這么想的,他以后娶了別人,那她就默默守著,反正不會嫁給別的男人。

  司鄉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白妙妙的額頭:“吃完把牛奶喝了,明天要早起。”

  白妙妙抱著抱枕靜靜的看著司鄉,他長的可真好看,從小到大被他迷的移不開眼睛。

  她敢肯定,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以外,就只有他會對她這么好了。

  司鄉站起身。

  “你不可以給別人當小白菜去,知道嗎?”白妙妙說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要等她長大。

  司鄉摸了摸白妙妙的頭,他從來沒想過娶妻,他會一直守著她,直到她不需要為止。

  白妙妙站起身,大著膽子抱住了司鄉的腰:“凱寶,我這兩天心臟都不舒服,你能不能陪陪我。”

  司鄉點了點頭,他拿起茶幾上的熱牛奶跟著白妙妙回了臥室。

  他從柜子里拿出被褥鋪在地上,又將床上的簾子拉上,一切都準備好后,他進浴室洗了個澡。

  白妙妙跑到隔壁,把所有的被褥都搬回了臥室,在地上鋪了好幾層,躺上去后確認舒服了,才回到床上。

  司鄉穿著圓領的睡衣,妙妙現在大了,他分寸拿捏的很好。

  看到鋪好的地鋪,他笑了笑。

  白妙妙躺在床上,床幔將整個床罩在了里面,從里面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司鄉的身影。

  “晚安。”白妙妙輕聲道。

  司鄉躺下去后,檢查了一下儀器,確定沒問題了才回白妙妙。

  白妙妙有些失眠了,她對未來感到非常無助和迷茫,她怎么樣才能得償所愿呢...

  越想胸口越憋悶,甚至能感覺到心慌,心跳也跟著加速,她感覺胸口一陣陣的疼。

  警報聲響起,司鄉以最快的速度坐了起來。

  白妙妙躺在床上,手捂著胸口,嘴唇顏色都變了,她好難受,有些喘不過氣,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司鄉打開柜子擰開礦泉水,以最快的速度給白妙妙喂了藥。

  “凱寶,我心慌的不行,我好怕...”白妙妙說著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服。

  司鄉坐在床邊,手隔著衣服給她順著胸口:“不怕,我在。”他會一直在。

  白妙妙握著司鄉的手,只有這樣,她才能踏實點,藥勁上來后,她沒有那么疼了。

  “傻丫頭,整天胡思亂想。”司鄉靠在床邊。

  白妙妙枕著他的大腿,手抱著他:“才沒有亂想,可能是最近天氣轉涼了吧。”

  司鄉拽了拽白妙妙身上的被子,手輕輕拍著她的肩膀:“睡吧。”

  白妙妙聞著熟悉的氣息,心跳逐漸平穩,臉色也比剛剛好了很多。

  司鄉看了一眼儀器,她的身體雖然比小時候好點了,但偶爾還是會犯病。

  可能是這兩天的態度,讓她感到了不安,加上昨天又兇了她,才導致病發的這么嚴重。

  司鄉低頭看著懷里已經睡著的小丫頭,目光逐漸沉了下去,他必須狠下心。

  這是必經之路。

  白妙妙睡在司鄉的懷里,手緊緊摟著她,只要他一動,她就會不安的皺眉。

  司鄉幾乎一夜未眠。

  等天亮后,司鄉起身去準備早餐,白妙妙要上學,他八點有課,不能遲到。

  白妙妙洗漱結束后,進了廚房,跟小樹懶一樣,抵著司鄉的背:“凱寶,幫我請假好不好,我不太舒服,不想去學校。”

  司鄉轉過頭,把她自己放家,他也不放心。

  最后,還是帶在了身邊,白妙妙趴在課桌上聽著司鄉講課,這也是她第一次聽他講課。

  司鄉穿著西裝,高挺的鼻梁上掛著單片眼鏡,怕滑落的原因,配了鏈條,他手撐著講桌,嗓音渾厚低沉,跟平時的他完全不同。

  白妙妙的目光就沒離開過,直到下課她才回過神,原來時間可以過的這么快。

  “凱教授再見。”

  學生們打著招呼,白妙妙起身走了過去,握住了他的手。

  司鄉將桌子上的茶杯拿了起來,拉著白妙妙出了教室:“我下午沒課,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白妙妙點了點頭,她確實不太舒服,不是故意要纏著司鄉不放的。

  從昨天開始,她就一直心慌。

  司鄉開車帶著白妙妙去了醫院,檢查下來,醫生建議先住院觀察,因為心臟有明顯供血不足。

  白妙妙躺在病床上,看著手背上的針頭,她這樣,真的配得上那么好的他嗎...

  司鄉坐在一旁握著白妙妙的手,心疼的說不出話來,他不斷的說服自己,可是最后,還是忍不下心。

  等到白妙妙長大,遇到喜歡的人再說吧,他就貪心點,在陪她幾年...

  白妙妙沉沉的睡了過去,司鄉的手一直沒有松開。

  葉允澄知道白妙妙住院后,馬上趕了過來,她讓司鄉去休息,不然一直熬著,他的身體也受不了。

  看著一米九的個子,身上一點多余的肉都沒有,葉允澄想了各種辦法給他補,不然,只會更差。

  司鄉躺在沙發上,白妙妙還睡著。

  葉允澄守在床邊,看到司鄉時不時的看過來,她瞪了一眼:“就這么信不過我?”

  司鄉轉過身面對著沙發閉上了眼睛。

  直到晚上,白妙妙才醒過來,葉允澄見狀馬上讓助理把晚餐送過來。

  “怎么樣,好點了嗎?”司鄉起床將床調整到合適角度。

  白妙妙點了點頭,她從小養成的習慣,哪怕有稍微的不舒服也要說出來,不然會要了她的命。

  她還沒活夠呢。

  司鄉接了杯水:“能不能告訴我,最近在想什么?”

  白妙妙揚起小臉看著司鄉,最后搖了搖頭,她不能說出來,她知道,肯定不行的。

  “是不是學習壓力太大了?”葉允澄看著白妙妙。

  白妙妙搖了搖頭,要不是司鄉不允許,她都想跳級了...

  “媽,你先回去吧,明天早點來。”司鄉說著將吸管放進了杯子。

  白妙妙附和著點頭:“葉媽媽,你回去吧,我沒事,就是最近換季了才不舒服的。”

  葉允澄站起身,看了司鄉和白妙妙一眼:“那好吧,我先回去。”

  她不能跟司鄉爭,她得回去休息好后早點過來,這么多年,照顧出經驗了。

  尤其是司鄉小的時候,她日日夜夜都守著,最后人直接暈在了醫院...

  人沒照顧好,她又搭進去了。

  “葉媽媽再見。”白妙妙笑了笑。

  葉允澄臨走的時候在白妙妙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好好養著,等出院了,葉媽媽帶你出去玩。”

  白妙妙比了個“耶”的手勢。

  葉允澄走后,司鄉坐在了白妙妙的身邊。

  白妙妙看著司鄉,小聲道:“對不起,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以前,她絕對不會這么說的,但現在不同,她怕司鄉討厭她,怕他疏遠,怕他離開。

  司鄉愣了一下,隨后皺眉道:“乖,別亂說。”

  這算什么麻煩。

  白妙妙跟司鄉聊了沒兩句又睡著了,每次進醫院都要住十天半個月才能出去。

  司鄉上課的時候,葉允澄會來陪著她,等禮拜的時候,裴瀾他們也會來。

  徐夢語身上還穿著打歌服,她剛剛在臨市當嘉賓,結束后就匆匆趕了過來。

  “小可憐似的。”徐夢語趴在床上看著白妙妙,從小到大,就她不能跑,不能跳,時不時就要到醫院報到。

  “徐姐姐,你好漂亮。”白妙妙很認真的在夸徐夢語,她覺得,所有明星,都不如她好看。

  徐夢語嘴角上揚:“知道了,回頭把這身衣服送給你,不過現在不行,我不能光著走。”

  因為心疼她,只要她看上的,她都會毫不猶豫的送給她。

  當然小時候不懂事不算。

  葉允澄見她們聊的很好,就去接水了。

  “小妙妙,你不會是看了不該看的,收到刺激才這樣的吧?”徐夢語壓低聲音問道。

  她當時看的時候都臉紅心跳的,到現在還記得,甚至更加好奇了。

  白妙妙臉紅搖頭:“才沒有,才沒有。”她雖然沒事也能想起來,但沒有一直想。

  更不可能因為這個就住院,那也太沒出息了。

  當然,她本來就是個沒出息的。

  白妙妙住院當然瞞不過白桁,他趕到時沒看到司鄉,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

  “爸爸。”白妙妙高興的伸出手,要他抱。

  不管多大,白妙妙都是白桁的小寶,他伸出手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告訴爸爸,還有哪不舒服?”白桁看了一眼周圍,環境怎么這么差,司鄉怎么選的地方!

  葉允澄站起身跟白桁打了聲招呼。

  徐夢語從小就怕白桁,見他來了打完招呼后就跑了,她到現在都覺得,白叔叔會一言不合動手打人。

  白妙妙摟著白桁的脖頸:“沒有不舒服,馬上就能出院了,媽媽呢?”

  江怡出差,還沒回來,白桁打了個電話通知一聲就趕過來了,他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的。

  司鄉下了班,一開門就看到了白桁,看他臉色就知道,他又要挨罵了。

  果不其然,等白妙妙睡著后,白桁將司鄉帶了出去。

  “四爺。”司鄉身體站的筆直。

  白桁擺了擺手:“你現在是裴修言的兒子,不用跟我叫四爺,估計在過兩年,十二組就可以換人當組長了。”

  司鄉彎下腰:“不管什么時候,司鄉都是白家人。”他絕對不會背叛白家,也不會有二心。

  “是嗎?”白桁垂眸。

  司鄉直起腰,認真道:“我永遠屬于白家。”

  白桁拍了拍司鄉的肩膀:“如果你有更好的歸處,我不會攔著你。”

  當初看司鄉無依無靠,家里親人都不在了,他才一直扶持他。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是裴修言的兒子,身價早就超過百億,如果強行把他留在白家也不合適。

  “四爺,我最好的歸處就是白家。”司鄉說著做了個表忠誠的手勢。

  白桁指了指病房:“既然是我的人,那我就不客氣了。”

  司鄉:“...”

  想罵他,還用得著嚇唬嗎。

  白妙妙睡醒后已經是后半夜,換藥的好像不是護士而是院長?

  白桁坐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這家醫院離白妙妙的住宿比較近,他打算投資十個億。

  唯一的要求就是,要重新裝修一間vip病房,好讓他的寶貝女兒能好好休息有個非常舒適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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