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白四爺,夫人到處說你不做人 > 第342章(1)嚶,被訓斥了。
  看完電影后,回家的路上,白妙妙握著安全帶,嘴硬的不不行。

  “那又能怎么樣呢,不是你給我發的嗎?我只是覺得瀾哥哥的頭像和名字很有深意,誰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啊。”白妙妙說著揚起下巴,精致的小臉看不出一絲慌張。

  司鄉轉過頭,臉色深沉,她還有理了,該學的她不學,該看的不看,把心思都用在這上了。

  徐夢語比她大兩歲,接觸就接觸了,她呢!

  “哼--”

  白妙妙雙手環胸,扭頭看向窗外,從接她看電影開始,就沒給她好臉色。

  每天在她面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暗地里給人打包“電影”估計自己也沒少看。

  她好奇看看怎么了!

  至于氣到現在嗎。

  到家后,司鄉坐在沙發上:“妙妙,你過來。”不是什么大事,但該管還得管。

  白妙妙走到司鄉面前,看他要吃人似的,她小聲嘀咕:“你不能兇我...”

  “我不兇你,我留著你,白妙妙,聰明能不能不用在這種地方。”司鄉說著聲音跟他的臉色一樣沉。

  越大越不好管,他說一句,她有一百句等著他,不像小時候,說就聽。

  “我年級第一,高數競賽也是第一,怎么沒用正地方了。”白妙妙噘著嘴,她學習可好了。

  司鄉無力靠在沙發上:“白妙妙,你要是不聽話,我就讓你媽回來。”

  白妙妙咬著嘴唇,就知道拿這個嚇唬她,從頭到尾的說教...

  眼里很快升起霧氣,眼淚含在眼眶里打著轉。

  司鄉見她不頂嘴了,抬起頭看了一眼,跟她媽一樣,一哭眼尾先泛紅。

  “去洗澡準備睡覺,明天帶你去聽交響樂。”說著司鄉站了起來,拿她沒辦法。

  白妙妙轉身進了臥室,趴在床上“嗚嗚”哭,司鄉就是把她當晚輩管教訓斥的。

  太討厭了。

  司鄉沏了壺茶坐在陽臺上,白妙妙到了叛逆期,也到了發育期,他不知道該怎么管,怎么給他科普這方面的知識。

  不少小孩就是因為不懂,覺得好奇,才盲目,最后,后悔都晚了。

  司鄉捏了捏眉心,最后還是拿手機給葉允澄打了個電話:“喂,媽,我有事找你商量,你明天有空嗎?”

  葉允澄俯身貼著裴修言,聽司鄉這么說,她緩了一會:“嗯,有時間,怎么了?”

  司鄉把白妙妙的事跟葉允澄說了一遍。

  葉允澄遲疑了片刻:“好,我明天過去。”說著她掛了電話。

  江怡不在身邊,司鄉作為男性,這方面的教育她出面在合適不過。

  “老公,裴瀾也不小了,你有沒有教他...”葉允澄看著面前放大的俊臉疑惑道。

  裴修言點了點頭:“十幾歲的時候我就已經教過了。”他在怎么過格也不會做出傷害女性的事情。

  司鄉十歲到家那會,他就教了,因為他心智要比普通孩子成熟,他又是組長,身邊誘惑要比普通人大很多。

  裴修言當初也是這么教徐斯塵的,不過他因為得了心理疾病根本聽不進去,導致遇到喜歡的女人,折騰掉半條命才如愿以償。

  “...”

  入夜后,司鄉打開臥室的門,不是他小題大做,關于她的,任何都不是小事。

  白妙妙戴著氧氣罩,身上戴著心跳測試儀,懷里抱著兔子玩偶,卷翹的長睫上還掛著淚珠,睡著后還不安的抽泣著。

  司鄉坐在床邊,他用指尖沾掉睫毛上的淚珠,在心底長長嘆了口氣。

  他觀察了一會,見白妙妙的心跳沒有問題,氧氣罐里還有氧才離開臥室。

  司鄉有些自責,他應該有更好的教育方式,不應該兇她,她還小...

  一大早,葉允澄就帶著鄭婉婉到家里來了,徐夢語有個封面雜志要拍,所以沒有一起跟過來。

  鄭婉婉手里拎著一個竹編的小籃子,里面放著向日葵和酸奶,她頭上戴著草帽,也是向日葵元素的。

  關鍵是葉允澄覺得好看,她自己也是這么戴的。

  她沒有女兒不要緊,身邊好多“女兒”,對她來說就是掉進福窩里了。

  白妙妙早餐吃的不是很多,因為昨天哭的太厲害了,這會心臟不舒服,肩膀和后背都跟著疼,嘴唇有些發紫。

  司鄉坐在沙發上,白妙妙枕著他的腿,正準備睡覺,門就開了。

  “妙妙,有沒有想葉媽媽。”葉允澄進客廳后摘下帽子放在一旁。

  白妙妙睜開眼睛委屈巴巴的看著葉允澄,嘴唇跟著抖了抖眼淚就砸下來了。

  葉允澄快步走了過去,手放在司鄉的身邊,另一只手拍著自己的手背:“是不是你欺負我家妙妙了。”說著她打了兩下。

  司鄉也不躲,因為也沒打到他...

  “不許欺負我家妙妙知道不!”葉允澄說著蹲下身,摸了摸白妙妙發白的小臉:“怎么了,跟葉媽媽說說。”

  白妙妙不好意思說,眼神躲閃,她總不能說看“電影”被抓住訓斥了吧。

  葉允澄拉著白妙妙的手放在了司鄉的大腿上:“掐他,掐他解解氣,咱不跟他一樣的。”

  司鄉挑了挑眉,真能豁得出去兒子。

  白妙妙收回手摟住了葉允澄的脖頸,撒嬌如同貓兒似的在她臉上蹭了蹭。

  葉允澄帶著白妙妙和鄭婉婉進了書房,她當媽媽的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總比讓壞小子占了便宜強。

  鄭婉婉如坐針氈,臉好像被打了似的,手指一直在身后繞著圈圈。

  白妙妙認真點著頭:“葉媽媽你放心吧,我不會的。”她只喜歡一個人,不會早戀,讓人占便宜的。

  “婉婉,你怎么了。”葉允澄看向鄭婉婉,從剛才開始,她臉色就不好。

  鄭婉婉回過神來猛地搖頭:“沒有啊,在認真想這件事情。”

  葉允澄起身拉著鄭婉婉和白妙妙的手:“我支持戀愛自由,但要等你們大一些,心智成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才可以。”

  “也許一路上會遇人不淑,會將寶貴的東西錯付,但至少那個時候你們長大了,可以理性的接受這件事。”葉允澄微微笑了笑:“知道了嗎?”

  白妙妙坐在一旁點頭:“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啊。

  鄭婉婉手心出了一層薄汗,但也跟著點了頭。

  葉允澄在兩人的小臉上各親了一口:“好了,我們去游樂園玩,晚上讓凱信接我們去聽交響樂,怎么樣?”

  白妙妙和鄭婉婉當然高興了。

  三個人,一人戴著一個向日葵的草帽,鄭婉婉臨走來不及喝的酸奶,白妙妙帶著氧氣罩,一起離開了。

  司鄉靠在沙發上,有個能保持童心的母親真的很難得...

  不然他真不知道該怎么哄妙妙開心。

  葉允澄拿著相機給白妙妙和鄭婉婉拍照,還在里面買了紀念品,她還領了個氣球綁在了身上。

  這樣就不會走丟了。

  白妙妙拉著鄭婉婉的手:“放心吧,我不會把你跟瀾哥哥親嘴的事告訴葉媽媽的。”

  鄭婉婉驚得一身汗,忙隔著氧氣罩捂白妙妙:“不要說,不要說。”她嚇死了。

  親什么嘴啊,就是,就是親了一下臉而已。

  葉允澄轉過頭,她剛剛好像聽到白妙妙說話了,至于說的什么她沒聽清,隨后她吃了口冰淇淋。

  三個人玩到快三點了才離開,葉允澄坐在車上揉著腳,她最近缺乏運動,走一天就受不了了。

  白妙妙癱在后桌上,她今天的運動量超標了,雖然最后是鄭婉婉騎著車帶著她的,但還是累得不行。

  鄭婉婉已經睡著了,手腕上還戴著發光的手環。

  葉允澄坐在中間,怎么看怎么喜歡,于是伸出手搓了搓鄭婉婉干凈的臉頰,一想到長大了要便宜壞小子,她就郁悶。

  “葉媽媽,婉婉姐長得好溫柔啊。”白妙妙湊了過去。

  葉允澄轉過頭看著白妙妙:“妙妙長得也非常漂亮,跟童話里的小公主一樣。”

  白妙妙眨了眨藍色的大眼睛,可是不招人喜歡也沒用啊。

  車停下后,裴修言走了過去,司鄉捻滅煙頭拍了拍坐在臺階上的裴瀾,他快睡著了。

  裴修言打開車門,白妙妙先下了車,她將氧氣罩摘了下來,鼻子上硌出了一道印子。

  司鄉拉著白妙妙準備給她噴噴霧,不然明天就會腫起來。

  裴修言手擋著車框將葉允澄扶了出來。

  鄭婉婉還睡著,裴瀾從另一邊打開車,將她從車上抱了下來,怕她涼著順手將薄毯蓋在了她的身上。

  司鄉眉心壓了壓,這小子準沒憋什么好屁...

  葉允澄坐在沙發上,裴修言給她按摩小腿揉著腳。

  司鄉給白妙妙噴完噴霧后,出去從后備箱拿出幾人的戰利品,不用想也知道這些兔子圖案的都是誰的。

  怎么這么喜歡兔子。

  鄭婉婉睡的迷糊,看到裴瀾抱著她,她忙掙扎了兩下,上午葉媽媽還說不可以呢。

  裴瀾低下頭看了一眼后將她放在了床上:“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看著我?”說完他推了一下要掉的眼鏡。

  “葉媽媽不讓我早戀。”鄭婉婉聲音很小,有些害羞。

  裴瀾摸了摸鄭婉婉:“那我等你在長大些。”

  “不是,我得意思是,不可以被發現。”鄭婉婉急忙解釋道,手抓著他的衣服,有些不高興:“你剛剛是什么意思?”

  裴瀾俯身在鄭婉婉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等你長大些,才能結婚。”

  一聽到結婚,鄭婉婉用被子擋住發紅的臉,既緊張又興奮,現在還多了點害怕。

  裴瀾出去后找了幾個茶杯:“我一會去接夢語,她四點拍攝完,一起去。”

  葉允澄吃著桃子:“你找找天銘,一天天在外面跑,曬的跟巧克力豆似的。”

  鄭天銘沒什么好愛,除了打籃球就是跟同學開電競房打游戲,他學習成績勉強能考上大學,但肯定到不了一本,因為他就是想去當兵,就等入伍了。

  接到電話后,他放下耳機站起身:“不行,我得回家了,我哥打電話了。”

  “別啊,開黑少一個沒靈魂。”同學說著準備按著他坐下繼續玩。

  畢竟再過幾個小時就要上晚自習了。

  鄭天銘搖了搖頭:“不行,我哥脾氣不太好。”說著他拿起手機離開了酒店。

  裴瀾收拾他跟玩似的,之前他沉迷打游戲,讓他打的滿臉血,恐怖的是家里沒一個人攔著...

  鄭天銘在上車之前點了根煙,下車后,嚼著口香糖,又在身上噴了點香水。

  一家人先去接徐夢語隨后去聽交響樂。

  鄭天銘坐在后座,徐夢語戴著鴨舌帽和墨鏡上了車,雖然名氣不大,但也怕被拍到。

  “你這什么打扮啊。”鄭天銘說著將外套脫下來扔在了徐夢語的腿上。

  徐夢語穿著超短褲:“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鄭天銘翹著二郎腿,因為從小到大都在一起,他就沒把徐夢語當明星看。

  而且就算大明星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覺得有什么稀奇的,又不是沒見過。

  “你身上有吃的嗎?我餓死了。”徐夢語餓一天了,一口飯沒吃,就喝了點水。

  鄭天銘斜了一下身體:“兜里有雪餅。”

  徐夢語湊了過去伸出手在他褲兜里摸著。

  “嘖--”

  “得得得,我給你掏,一會老二讓你掐斷了。”鄭天銘說著從兜里拿出雪餅遞給徐夢語。

  “我回頭給你告鄭叔,你說臟話。”徐夢語吃著雪餅,感覺自己魂要餓沒了。

  鄭天銘皺了皺眉:“我說什么臟話了,打游戲賊菜還罵人的不是你嗎?”

  徐夢語:“...”

  “巧克力豆成精,竟然說話了!”

  鄭天銘瞥了一眼,沒搭理徐夢語。

  “那個...”白妙妙弱弱的伸出手:“我還在呢。”早知道她不坐副駕駛了。

  一點都不好玩。

  不過徐姐姐膽子真大,還掐老二呢,她就不敢掐司鄉的...

  鄭天銘從兜里又掏出一個雪餅遞給白妙妙:“吃,把嘴堵上。”

  “好奇怪啊,誰在說話。”白妙妙說著轉過頭,然后捂住嘴:“天啊,巧克力豆說話了。”她做了個非常夸張的表情。

  鄭天銘抬頭看了一眼:“好玩嗎?”

  徐夢語和白妙妙樂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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