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姬瑤興奮,這次一下死了好幾個補天,事情絕對會發酵起來。
上次她就眼紅慕奕渟出了大風頭,這次她終于也出了一次風頭,也算得償所愿。
慕奕渟笑道:
“厲害,你表現的非常好,上次我被擄走,其實根本沒什么表現機會,他們只是利用我一個身份而已。”
兔仙子也很會哄人,姬瑤聽她這么一說,立馬更開心了。
她又跑過來跟王元顯擺:
“王元哥哥我的演技怎么樣?沒被他們發現異常,嘿嘿嘿,我是不是很厲害?”
王元夸張的點頭:
“厲害厲害,我本來還擔心你完成不了任務,但你表現的太完美了,根本沒有絲毫破綻,子仙那些人也根本沒任何懷疑!”
“這次行動能成功,你的演技就占了六成功勞!”
姬瑤美美點頭,很快又跟其他人顯擺去了。
王元也向嵐淇道:
“這次他們吃了大虧,應該會消停一段時間,而且以后想搞事,也會掂量一下。”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們這次吃了暴虧,以后哪怕再遇到姬瑤、紀凌薇他們落單,恐怕都不敢出手了。
嵐淇也很興奮,不過還是有些疑惑:
“既然都捉賊捉贓了,為何不一次把他們拿下,讓他們再無翻身機會?”
無論是在打斗還是在杜昌年府邸,其實只要撕破臉,杜昌年、子仙那些人根本無從抵賴,只這一次就會身敗名裂。
先前王元只前匆匆說了句時機未到,其實他他們還是有些疑惑。
王元笑道:
“你根基不穩明白嗎?現在你要造勢,造眾望所歸的勢!”
王元沒再解釋,大道戰書浮現,“黑”字訣、“隱”字訣將眾人籠罩,并示意嵐淇、紀凌薇、兔仙子他們跟上。
這種學宮管理上,其實不如那些宗門嚴格,說起來有些像高中和大學的區別。
哪怕是深夜,先前就有許多自由武者跑過來看熱鬧。
從先前弟子可以帶護道者來學宮也能看出來,其他宗門,一般都是安頓在宗門外,尋常時候肯定不允許進入宗門。
先前數十補天深夜激戰半天,還戰死好幾個,這放在哪都是大事。
此時整個學宮都更熱鬧了,學宮弟子三五成群湊在一堆,外界武者也都呼嘯而至,打探先前的事情。
“這位道友,先前學宮出什么事了,聽說戰死好幾個補天?”
“還能什么事,最近不是選新宮主嗎,杜昌年師兄輸的不甘心,竟讓人偽裝魔道之人偷襲姬瑤仙子,她不是跟嵐淇師兄關系好嗎,大概是想以此打擊嵐淇師兄,結果太心急翻車了。”
“剛出學宮那些人就動手,結果倒好,嵐淇師兄帶人一路追殺,最后追到杜師兄府邸,但嵐淇師兄太仁慈,或許是顧念往日情誼,竟然沒有撕破臉!”
先前的激戰和追殺太多人看到了,這些人都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連外來的武者也跟著說道:
“是啊,世人都說嵐淇敦厚仁慈,聽聞先前杜師兄就暗算他幾次,如果是我,哼,絕對讓那杜昌年死無葬身之地!”
“這嵐淇也太仁慈了,別人都欺負到頭上,竟然還顧著同門情誼,就該趁勢追擊,一次徹底解決掉這隱患,否則以后宮主之位哪能做的穩?”
世人沒幾個傻子,到了八品壽命就有幾萬年了,不知經歷過多少事,眼光都很毒辣。
而且想立一個不屬于自己的人設,一堅持幾萬年,除非心里有病,也難有幾個人能做到。
王元帶著嵐淇、紀凌薇他們無聲的走著,聽了太多類似的議論。
他們都在為嵐淇鳴不平,甚至直接罵嵐淇太窩囊不夠狠的,有些沖動的,恨不得親自上去錘死杜昌年。
他們走了好一會,一直來到學宮外,找了個就酒樓坐下。
王元笑道:
“這就是造勢,下次你殺了杜昌年,世人都要拍手稱快,今天手段下的太狠,世人會罵你,甚至杜昌年很容易給你潑臟水,說你冷酷嗜殺,排除異己,沒有容人之心,不配做宮主。”
“但現在他若是還想攪風攪雨,世人第一個不同意,能罵死他!”
眾人敬佩點頭,也終于理解王元先前說的時機沒成熟是什么意思。
嵐淇也恍然大悟:
“王兄心思縝密,謀略深厚,讓我受益良多,真是修行路上的良師益友!”
姬瑤也是聽豁然開朗:
“哼,王元哥哥這叫陰險,怪不得世人都說他卑鄙無恥,天天就會坑人,不知道這些人如果看到先前子仙他們挨個噴血會是什么想法?”
兔仙子撫著兔子笑道:
“這就是王兄的高明之處,現在哪怕有人問他們為何噴血,他們也只會說修煉岔氣了,難道還能說擄你不成被打的嗎?”
紀凌薇也笑道:
“嵐淇師兄喊王師兄過來幫忙做幕僚,大概是他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了。”
嵐淇點頭:“紀師妹所言極是,我本來已經被杜昌年他們弄的焦頭爛額疲于奔命,王兄到來后略微出手,只三拳兩腳,一切就都解決了。”
與此同時,旗策學宮之內,杜昌年和子仙、空行這些人悲憤的罵了好一會,這才匆匆解決傷勢。
他們又是一陣暗恨,傷勢太慘烈了,雖然沒如那些隨從一般被斬殺,但每個人傷勢都非常嚴重。
再加上劇毒侵蝕,他們情況非常不好,有些根基損傷慘重的,這輩子能不能恢復都是個問題。
一直恢復了三天三夜,他們這才穩住傷勢,暫時解決體內劇毒。
子仙、貝坨他們也沒心思陪杜昌年反敗為勝了,損失太大了,萬一再被坑一次,他們根本承受不了。
半夜三更,這些人非常低調的離去,跟以前的高調作風簡直判若兩人。
杜昌年一一送別,看著忽然冷清下來的府邸,杜昌年沒來由的生出一種人走茶涼的感覺。
“嵐淇,這次不將你碎尸萬段,我誓不為人!”
杜昌年想著這次吃的大虧,依舊意難平。
就在他生悶氣的時候,元森也無聲的來到他身旁。
“這次你們太沖動了。”
杜昌年趕緊起身行禮,一時間心中無比的委屈:
“都怪那個該死的惡土雜種,否則以那嵐淇的愚蠢,怎么可能讓我吃這么大的虧?”
元森面無表情,嘆息道:
“惡土的那小子的確不可小覷,不過他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嵐淇身旁,為他出謀劃策。”
“你們不應該只打擊嵐淇他個人,他本來就在提防你,這們這時候對他身邊的人動手,肯定正中他下懷。”
見元森有意指點,杜昌年也趕緊行禮:
“請師尊明示!”
元森笑了笑:“你本來就本末倒置了,你要的不是嵐淇的命,而是讓他做不成宮主而已。”
“只要學宮出些問題,他自然就做不成宮主明白了嗎?”
“蟲母之亂剛結束,妖邪四起,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
元森獨自說了一會,杜昌年也是聽的眼睛越來越亮,最后激動跪地:
“師尊英明,如此一來,他必定做不成這宮主之位!”
元森也笑著起身:
“你不用太擔心,這事我會幫助你的,一年半載之內,學宮不停動蕩,不用你出手,自然會有人將他趕下來。”
元森又無聲的離去,只剩杜昌年自己陰晴不定的坐下那里,仔細思索什么。
另一邊,王元本體早已帶人離開,在戰斗結束后,聶紅嬋和戮淵的客卿身份就已經結束,恢復了自由之身。
旗策學宮外的一處酒樓,王元看著遠處的旗策學宮說道:
“我要再進大牢一次,問問嚴考秘境的事情!”
旗策學宮的秘境顯然非同小可,聶紅嬋、白秋他們打聽這久,都沒得到什么有價值的消息。
王元已經思索很久,進地牢可能不難,難的是如何讓嚴考說出他需要的情報。
就在王元仔細謀劃的時候,忽然分身這邊又有了動靜。
戰后的重建事情太多了,每月四條的任務,讓絕大部分弟子都疲于奔命,
根本沒什么時間好好修煉了。
王元分身和姜長亭他們,也已經執行了好幾次任務。
追殺邪惡之徒,清理漏網蟲子等等,雖然有些任務很是兇險,不過有百河和關瑩全程跟隨,他們倒是沒出什么意外。
“這月最后一個任務了,早點忙完,咱們還能有幾天清閑日子!”
飛舟呼嘯,姜長亭他們也幾乎沒了菜鳥模樣,一個個都是風塵仆仆,頗為穩重。
蟲母之戰雖然菜鳥們都死傷慘重,不過他進步也非常快,不停的面對同伴慘死,任誰都能快速成長。
不過王元看著任務介紹,卻是眉頭緊皺。
“銀熊山這邊的村子,先前不是有任務清理銀熊了嗎?怎么又要清理了?”
眾人無語,連姜長亭都說道:
“管他為什么又要清理,學宮讓咱們清理,咱們就清理唄!”
王元無語搖頭,隨后就不再說什么,而是仔細思索起來。
“銀熊性子本溫順,最近怎么總是連連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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