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與圍樓,這中間頗有故事。
美人劫一戰,圍樓視死不從,甚至面對圣皇,也未曾下跪,如今圣皇要來,給的或許是楊絮兒的面子,畢竟來的是楊絮兒的“家人”,但卻也讓眾人面對了一個尬境。
散落坐著的人迅速分開一條路,然后畢恭畢敬的站在了兩邊。
不過,他們沒有聽到有閹首的先聲奪人,而是看到圣皇手牽著一個蒙面女子慢慢的走了進來,然后朝著眾人微微一點頭,便往楊絮兒方向走去。
這女子體態輕盈,舉止溫雅,美眸間透著一股淡淡的傲氣,雖然蒙著臉,但氣質非凡,一看就知是人家艷品。
“見過圣皇。”
“夢樓無太多禮節,一切依星宮宮主喜好而定,大家隨意便是。”
圣皇開口,云淡風輕,但是只是一句,便把這寵幸之心說的淋漓盡致。
難道就是因為這樣,楊絮兒才對圣皇死心踏地,就連上宗的試心石也證實的兩人的心?
我去,圍夢此番來省親的,都是一些品性比較溫和之輩,這些不明群眾心中來的時候被唐麗多番叮囑,不管發生什么事,她沒說動手,誰也不能動。
“絮兒謝過圣皇,我們風家圍樓的人都是俗人,沒有見過這些大世面,若是強求做來,難免亂了套。”
“嗯,對了,今天我給大家介紹一個人,柴林圍樓的李影姑娘,她從今亦追隨本皇,絮兒宮主可有什么安排?”
柴林圍樓李影?
唐麗差點噴出水來,這是什么安排,你怎么不事先和我打個招呼?
諸圍樓的人也都面帶疑惑,柴林圍樓什么時候來了一個李影姑娘?
眾人望向唐麗,她是實際上的頭,見唐麗使著眼色讓他們稍安勿燥,便個個各懷鬼胎的看向兩人。
“她是柴林二院的,之前圣皇介紹過,大家不要吃驚,”楊絮兒擔心出什么妖蛾子,連忙解圍,“圣皇,如今蘭妃經離開,這三妃尚有一席,不如便稱之為影妃,安排在蘭妃先前的那屋中吧。”
唰唰唰——
所有的眼光看向楊絮兒,新人直接入妃,這可是當年白妃雪璃的待遇。
“我說過,夢樓之后,只按修為排份,李影修為比你們強,他是行天境的強者,自然可入妃了。”楊絮兒笑著解釋。
行天境!
所有夢樓的人都吃驚了,這個看著一聲不吭的女人,居然是一個行天境。
圍樓的強者卻只有苦笑,不過他們心中最大的一個疑惑任然未消,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好了,影兒,你便與她們一起認識一下吧,本皇尚有一些要事處理。”
“圣皇,影兒不太擅于和人交流,也想先回屋去。”
“影兒害生,那就先回去吧,遲點我再安排些人手人給你。”楊絮兒笑了笑。
假圣皇朝諸人點了點頭,便和李影起身離開,如來時一樣,無什么動靜。
等圣皇一走,這夢樓便又熱鬧了起來,然后楊絮兒安排宮人帶著諸人去逛這個夢島,雖然不大,但是美人巨多,圍樓諸修者一個個眼光也是賊亮,景色美色,入眼皆是。
假圣皇回了自己的殿中,看著自己的系統,就算身在事外,有系統在手,他也能掌握天下事。
“啪啪”有人敲門。
風二枸有些驚訝,上一次敲門是因為李婧,但這一次怎么又有人來了,而且能躲過李婧的防守?
李婧不愿意留下,她的職責就是保護這個圣皇。
不過,系統的名字顯示:靈雪。
難怪能躲過李婧,原來是人家根本不攔。
風二枸苦笑一聲,打開了門,然后看到靈雪可愛的臉蛋正努力的打量著自己。
“有什么話?”
“我,”靈雪看了看風二枸這個假圣皇,然后又朝后面看了看,“有句話想問你,可我不知道怎么問。”
“進來說吧。”
風二枸退了一步,讓出一個路。
靈雪連忙搖著手,“不了,不了,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沒啥,我這就離開。”
“怕我吃了你?”
“啊,不是,不是。”
風二枸在屋里走了幾步,忽然變的一瘸一瘸的樣子。
“啊!”靈雪看到這模樣,忍不住驚叫一下,掩著自己的小嘴。
不過,瘸了只有三秒鐘,風二枸便已經恢復了正常,站在了窗口處,通過小縫望向樓下。
靈雪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笑意,跨入房中。
“那個,我好像有答案,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是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嘻嘻,”靈雪有幾分得意,她也靠近窗戶,透過窗戶看向樓,“我不說,不過,圣皇少爺,這里看外面終究小了點。”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不是嗎?”
“嘻,對,圣皇少爺,可推開了,不是有大世界嗎?”
“推開了,別人就會看到你在我屋中,孤男寡女可不太好,這有違你的本心了。”
“啊,”靈雪臉上微微一紅,“我的本心是什么?”
風二枸看了看她,“你等我一會兒。”
說完,他躺在了床上,似乎睡著他,片刻鐘之后,他又醒了過來,坐了起來,“你的本心就是寫好你的心史,用心書寫你的正義。”
“是你的正義。”靈雪糾正了一下。
“那你就用心書寫,記住,等我死去,埋在我的墳里,一部我的正義。”
風二枸說著,手中一揚,多了一根筆,一根古樸,但透出一股蕭殺氣息的筆,遞給了靈雪。
“這,這是?”
“送給你的,整個天下,可能只此一根,它可能不僅僅是筆,還可能是一種很強大的法器,都靠你自己來尋找了。”
“我,我,謝過圣皇少爺。”靈雪接過筆,打量著這筆。
筆上的毛似乎不是一般的獸毛,每一根都是金黃色的,如同金屬一般,但卻柔順異非,筆桿子如玉如骨,又或是鉑是金,晶瑩剔透,惹人喜歡,上面雕著一只白色的大鳳鳥,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喜歡嗎?”
“圣皇少爺,這公子太珍貴了,雪兒好像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回禮了,上一次的禮,雪兒都沒有回。”靈雪撫摸著這筆,臉上有一種紅顏。
風二枸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我這夢樓,要不要給你留個位?”
“啊,不要,我是風家圍樓的。”說完轉身就逃,但內心卻是有莫名的歡喜。
“是嘛。”風二枸笑了笑,圍樓夢樓,區別很大嗎?只不過,嘴上這么說,心中卻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似乎這話并不應該。
不過靈雪的心大好,她已經找到了答應,而且她明白圍樓的一些人,也知道答案。
天下人認為的茍,也許并不是真正的茍。
對,茍的是方式不是目的,我需要把這一句寫在心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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