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緣是真的有些感慨,這就是命運的修復力嗎?
戚芳都被自己搶了,按道理說萬圭沒道理繼續針對狄云,怎么狄云還是被抓進來了?
很快就在狄云的講解下李緣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聽完之后李緣招招手,一個真正的獄卒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去,把凌退思給我叫來。”
獄卒聞言抱拳離開,很快凌退思就來到了大牢之中。
剛剛凌退思就在外面,他因為知道李緣在里面裝逼,所以沒有進來。
現在李緣喊他了,他當然也就來了。
“這是我大舅哥,他的事情我問了,他是被冤枉的,沒罪,放了吧。”
“是,下官馬上釋放狄公子,并且馬上派人抓捕那幾個誣告狄公子的人。”
萬圭因為受傷的緣故,先去醫治了,并不在這一次抓捕的人群之中。
見凌退思這樣說,李緣滿意的點點頭。
狄云傻傻的站在原地,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
自己之前努力的想要做出解釋,可是沒有一個人愿意相信自己,也沒人愿意聽他的。
可是李緣之前是他一直恨的人,恨他搶走自己的師妹,恨他打了自己師父等等。
就這樣一個人,在他來就是一個仗著實力強大隨便欺負人的人。
現在卻不但相信了自己的話,而且一句話就把所有的罪都給消除了。
一種荒謬的感覺從心底誕生,這個世界,怎么了?
這邊狄云已經安全并且清白了,那邊一群人卻不愿意了。
本來大家一起來的,都是被關起來也沒什么,現在突然來了個人就把其中一個人給救出去了。
也沒給什么強有力的證據,就一句話,這個人是被冤枉的,就完了?
有這么兒戲的嗎?反正花鐵干的受不了了。
李緣又怎么了,有寶藏很了不起嗎?被傳說成仙人,號稱天下無敵的人,他花鐵干第一個不相信。
“你說他是冤枉的他就是冤枉的?
我們所有人都到他跟那血刀門的弟子在一起了。
而且那血刀門的弟子逃走的時候還叫他一起走。
現在你一句話就把他放走了,說白了不就是仗著自己手里有權嗎?狗官!”
花鐵干是心里不平衡的,大家都是一起進來的,要是都被關起來,縱然不愿意,但也不會說什么。
可是眼著狄云這個跟血刀門一起的人就要出去了,他們這些行俠仗義的大俠卻要被關起來,這心里當然不平衡了。
李緣:“你說狗官是吧?我佩服你的勇氣,凌大人,他罵你是狗官啊,我已經把他的內力封閉了,接下來就你的表現了。”
站在花鐵干面前,李緣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道內力進入其中封閉了他的全身經脈。
花鐵干一下就感覺到了內力不能動了,并且渾身酸軟。
被罵作狗官的凌退思微笑著揮揮手,兩個獄卒上前聽令。
“去,把花大俠綁起來,你們有什么手段盡管招呼上去,讓他什么是真正的權利。”
當著他的面敢這么罵,顯然是沒把他這個官放在眼里。
凌退思是一個很記仇的人,說睚眥必報毫不為過。
對李緣那種人,他法子,對花鐵干,他可不會客氣。
天抒水岱等人攔在了花鐵干的面前,作為兄弟,他們這些人是沒得說的。
其他的武林人士也是一樣,全都圍攏了過來,衣服躍躍欲試的模樣。
俠以武犯禁,這可不是說說而已的,事實上在場的武林人士之中,誰背地里還能不干點破事兒?
情況一下不對了,一群人似乎要動手,李緣身上的氣勢猛然放出。
強烈的威壓鋪天蓋地而來,實力弱小的直接就被壓趴下了。
實力強一些的也在半跪著苦苦支撐,一些人已經口鼻流血,一些人已經在大口大口的吐血了。
剛剛還圍攏在一起打算圍攻的人,下一刻就成了一堆死狗。
南四奇作為其中武功最高的人,也是最堅強的人之一。
光是威壓就強烈的讓人喘不過氣來,也就是他們三個還能勉強行動。
倒是內力被封的花鐵干反而成了最輕松的那個,好像這威壓是專門針對的有內力的人一樣。
著普通官差都沒事人一樣,水岱開口道:“這位李大俠,您一定就是鐵索橫江戚長發戚大俠的女婿吧。
其實我們都是來參加您的婚禮的,我這個兄弟雖然嘴臭了一點,但絕對不是有心的。
他只是見這位小兄弟就這樣脫身了有些不解,絕對不首要跟官府做對。
二哥,你快說對不起啊。”
水岱做和事老說了起來。
他出來了,這個李緣實力不用說,非常強悍,行事作風也比較霸道,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
花鐵干就是因為簡單一句話,就被對方教訓了
簡簡單單一個拍肩膀的動作就能壓制他二哥花鐵干的內力。
可見實力比他們都強,光是這一手就足以震懾他們了。
再加上這氣勢震懾的人都七孔流血的,而且還能把人區分開來,那就更厲害了。
那戚長發還傳出消息說他這個女婿武力天下無敵,眾人原本不信,現在水岱卻是信了。
許多來這里的人都是抱著不服氣的心態來的。
如今來怕是有苦頭吃了。
而且這人在官方背景強大,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形勢比人強,花鐵干也不是白癡,知道什么對自己不好什么對自己好。
盡管不愿意,他還是開口說了一聲:“是我的錯,我老糊涂,還請李大俠大人有大量,饒了老頭吧。”
不服軟不行,全身內力被封,要是被上了刑,怕是要直接被打死。
見花鐵干服軟,一群武林人士頓時也不鼓噪了,主要是想鼓噪都沒力氣了。
剛剛那一下,算是把它們的脊梁骨都給抽了。
李緣打量了一下水岱之后點點頭道:“水岱是吧,聽說你有個女兒很漂亮啊,行,你說話給你這個面子,凌退思,所有人都放了,畢竟是來參加我婚禮的,總不能搞的我沒客人。”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