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
封禪臺。
還沒有開始,已經見血了。
泰山天門道人死了。
玉璣子斷臂重傷。
很多人漸漸生出戾氣。
比武。
比武奪帥正式開始。
泰山玉音子當仁不讓,第一個站了出來,請求各派人出手。
五岳派人都沒有動。
岳靈珊掃了周圍一眼,心里躍躍欲試,不知如何鬼使神差般走出,上了擂臺,站在了泰山玉音子面前。
岳靈珊戰泰山玉音子。
戰恒山派莫大。
再戰恒山派令狐沖。
最終敗在了嵩山左冷禪手中。
岳靈珊敗了。
只有岳不群親自出手。
岳不群上了封禪臺。
就在這時,林平之一步步登上了臺來。
瞬間,所有人目光集中了過來,尤其是余滄海,面色微微一變,卻連忙移開了目光,心想既然林平之到了,那么青城派恐怕已經遭了不測。
“是他!”
令狐沖捂著傷口,盯著林平之,臉色陰晴不定:“如果余滄海說的是真的,恐怕青城派是兇多吉少。”
任盈盈皺眉:“多日不見,這家伙似乎更強了。”
“掌門師兄。”
儀琳連忙看了過去:“他就是林平之?”
“嗯。”
“平之,平之……”
岳靈珊心中驚喜,連忙走了過來,打量了林平之半晌:“平之,你沒事吧?余觀主說你上了青城派,真是擔心死我了。”
“你看我有事嗎?”
林平之轉了兩圈,讓岳靈珊看了個仔細,溫柔一笑:“多日不見,夫人臉色憔悴了很多,是不是想念我了……夫人稍等,等這里的事結束,我們就去做些開心的事。”
“哼!”
岳靈珊臉紅,捶了林平之一拳:“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好了。”
林平之搖頭:“都看著呢,我先去拜見師娘,走吧。”
兩人走到寧中則身旁。
林平之連忙行禮:“平之,拜見師娘!”
“嗯!”
寧中則目光深邃,深深看了林平之一眼,心里滿肚子的疑問,卻知道不是開口詢問的時候,輕聲道:“先在一邊吧,等你師父比武后再說。”
林平之:“遵命!”
轉身看去。
已經開始了。
兩人持劍。
劍鋒犀利且精妙。
左冷禪身有寒冰真氣,霸道無比。
岳不群身有紫霞功,以及辟邪劍法。
“寒冰真氣,也是你們門派的功夫?”
“對,這是我自創的。”
縱然有辟邪劍法,可面對左冷禪的寒冰真氣,依然無法阻擋。寒冰真氣凍住了岳不群的劍,并硬生生被震斷。
岳不群練了辟邪劍法。
左冷禪得到了假的劍法。
兩人劍法路子相同。
但是運用法門卻不同。
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
任盈盈忽然驚呼:“東方不敗!?”
令狐沖身軀一震,在這一刻,竟然忘掉了身上的疼痛,凝神看過去,猛然想起了東方不敗的功夫。
然后。
令狐沖猛地驚覺,向林平之看了過去。
只見。
林平之目不轉睛看著封禪臺上的岳不群,仿佛是看的入了神。忽然,似乎心有所感,回頭向令狐沖看了過去。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
但是,兩人又很快移開了目光。
“啊!”
這時,突然聽得左冷禪一聲慘叫。
只見他雙眼中流下了鮮血。
“他眼睛瞎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們兩個人速度太快了,而且出手詭異,我們都沒有看清楚,怎么就瞎了呢?”
“……”
所有人議論紛紛。
左冷禪大怒:“我沒有瞎,我沒有瞎,岳不群,你這奸賊……”
岳不群站在不遠處,看著瞎了的左冷禪,嘴角勾起一抹戲虐的笑意:“左冷禪,你輸了!”
眾人恍然明白過來。
雖然沒有看清楚,可是他們都明白過來,左冷禪的眼睛被岳不群刺瞎了,紛紛感到無比的震驚。
令狐沖無力坐了下來,傷口處又開始痛了。
左冷禪終究是輸了。
岳不群下的臺來,少林方丈方證大師,和武當沖虛道長等人,紛紛上前來恭賀,自然少不了一番交談。
林平之扭頭看岳靈珊和寧中則:“師娘,靈珊,恭喜你們了。”
“恭喜?”
寧中則搖了搖頭:“有什么好恭喜的,我倒希望沒有這回事,不如待在華山清凈……平之,靈珊,這邊事情太多,你們回華山吧。”
岳靈珊:“平之,爹成了五岳盟主,這邊沒我們的事了,不如我們回去吧?”
“不!”
林平之扭頭向余滄海看了過去:“青城派被我毀了,這個青城派的主謀余滄海,也該死在這里,等我報了仇,自然會回去。”
寧中則大驚失色:“平之,你是不是也學了辟邪劍法?”
對于林平之,寧中則還是比較了解的,否則也不會答應與岳靈珊的婚事。
可這樣的了解,終究只是表面上。
到了現在。
寧中則終于發現,她根本不了解任何人。
比如岳不群。
君子劍岳不群。
直到今日,寧中則才看清了岳不群是一個怎樣的人。
既然看不透岳不群。
那么林平之呢?
岳靈珊有些擔憂:“平之,你沒事吧?”
林平之溫柔一笑:“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放心吧,只要我殺了余滄海和木高峰,就和你回華山。”
寧中則擋在了林平之身前,一眨不眨盯著林平之:“我問你,你是不是學了辟邪劍法?”
林平之點點頭:“是!”
沒有隱瞞。
因為,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必要隱瞞了。
寧中則只感覺眼前一黑,身子險些栽倒。
“娘,娘,你怎么了?”
岳靈珊連忙扶住了寧中則,心神有些慌亂:“娘,我扶您回去休息。”
說著,扭頭看林平之。
林平之點點頭。
岳靈珊扶著寧中則回去了。
林平之收回目光,先是向岳不群看去,那邊還在交談,相伴一同向山下而去,絲毫顧不上這邊。
余滄海正要隨人離開。
“余觀主!”
林平之抱著劍,出聲攔住了余滄海,微微一笑:“余觀主,還記得我說的話嗎?如今,你整個青城派弟子已經死絕,而我來嵩山找你了。”
余滄海雖有心里準備,可聽到這話,心頭一震,險些一口血噴出來,死死盯著林平之:“你這龜兒子,到底想怎樣?”
“入夜后,我們封禪臺一見,來做個了斷!”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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