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當初那個周良運的履歷,也都與古玩行業相關,所以他現在的想法,就是先回到古玩街去,在古玩街找一個落腳的地方,今天一早就大搖大擺的上古玩街尋一個面積不大價格不貴的小門臉,開始自己在金陵的創業。
出租車抵達古玩街之后,周良運先去了古玩街旁邊的派出所,在這里填寫了身份資料、做了人臉識別,補辦了周良運這個身份的合法證件,隨后派出所給他出了一張臨時身份證,這樣一來,他在金陵便可以正常入住酒店。
從派出所出來,古玩街已經快要到了下班時間,周良運便直接背著包,到古玩街里面轉了轉。
這里的環境,和自己走的時候并沒什么兩樣,只是自己走的時候沒想過還會再回來。
周良運剛走進古玩街不多久,便有一名小販認出了他,驚訝的說道:“哎呀!這不是以前吉慶堂的周經理嗎?!您什么時候回來的?”
古玩街的環境沒有什么變化,其中的商業狀況也依舊沒變,吉慶堂現在依舊是古玩街最大的店鋪,當初周良運能做到吉慶堂的經理,在古玩街討生活的人基本也都認識他。
周良運已經不記得那小販是誰,但見對方認得自己,便非常客氣的說道:“您好,我是剛回金陵。”
那小販點點頭,有些八卦的低聲問道:“周經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您應該是被宋家的宋婉婷宋小姐開除的吧?”
周良運也不覺得尷尬,微微點頭,坦然道:“沒錯,當時我在業務上犯了點錯誤,被宋小姐開除了。”
那小販忙道:“現在的宋小姐可不是當初的宋小姐了,當初的宋小姐只是吉慶堂的負責人,現在她是整個宋家的家主,您這次回來,可不要讓宋小姐知道,不然說不定要找你麻煩的。”
周良運微笑道:“我雖然之前被宋小姐開除,但那也只是工作上的問題,我與宋小姐也沒別的什么矛盾,我想她應該不會跟我一般見識。”
說罷,周良運又道:“實不相瞞,周某人這次回金陵,是想在古玩街尋個鋪子,自己做點小生意,兄弟若是知道有什么好鋪子轉讓,不妨給我推薦推薦。”
那小販聳聳肩:“古玩街的生意現在越來越不好做了,我記得您以前好像是潘家園出來的,當時您在潘家園應該就是開店賣古董吧?怎么現在又想著來金陵干了?這不是越干越倒退了嘛!”
當初周良運應聘吉慶堂經理的時候,履歷中提及他二十多年前就開始在潘家園擺攤,當時金陵古玩街不少小商販都覺得他是尊大神,所以對他的背景履歷口口相傳。
潘家園算得上是華夏古玩行業的耶路撒冷,混過潘家園的,在國內任何一個城市的古玩街基本上都能橫著走,周良運履歷豐富,回金陵古玩街做買賣,外人看來確實有點走下坡路。
不過周良運也不想多解釋,于是便笑著說道:“既來之則安之,我這么多年也算去過不少地方,看來看去還是更喜歡金陵。”
說罷,他便朝著對方拱了拱手,客氣道:“我明天一早還會過來,兄弟若是有什么好的鋪子推薦,還請幫我留意一下,事成之后我會付兄弟一份茶水錢。”
那人爽快的答應下來:“好的好的,我幫您留意著點兒。”
言罷,他與周良運揮手道別。
周良運走后,他停下收攤的動作,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一通,他便十分恭敬的說道:“陳經理,是我啊,北門練攤兒的三兒......是這樣,有個事兒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有必要跟您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