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后，程晚詞點了兩杯咖啡。
錢菲菲的視線肆無忌憚的在她臉上掃來掃去。
“聽說你家境一般，是靠臉吸引的季總嗎？”錢菲菲問。
程晚詞想到兩人的第一次，道：“應該是吧。”
反正不可能是靠內在。
見她竟然承認了，錢菲菲一陣無語：“你臉皮可真厚。”
程晚詞看著錢菲菲：“錢小姐是名門閨秀，想必是非常識大體的。那么，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呢？”
錢菲菲又不蠢，怎么可能沒有聽出她話里的調侃？
不管怎么說程晚詞現在還是季霆深的妻子，人家還沒離婚。
錢菲菲現在就直接找上來，其實非常跌份兒人，家里人就不贊成她找程晚詞，她是偷偷過來的。
“你也不用在這陰陽怪氣，我既然敢來找你，就說明了對季霆深勢在必得。”
錢菲菲說著就有點生氣：“沒想到他居然跟你領證了，說吧，你要怎樣才離開他？”
程晚詞一愣：“錢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是我主張離婚，季霆深不愿意離。那天在季氏，我去找他簽離婚協議，他不簽，你不是看到了？”
錢菲菲冷嗤：“你主張離婚？你知道多少女人盯著季家少奶奶的位置嗎，你都已經坐上去了還舍得下來？程小姐，咱們就不用廢話了，說吧，你要多少錢才愿意離開季總？你沒發現嗎，季總肯定已經厭惡你了，你這樣的女人是留不住他的。”
確實，任誰都不會相信不愿意離婚的人是季霆深吧？
程晚詞從包里拿出隨身攜帶的離婚協議拍在桌子上。
“我什么都不要，如果錢小姐有辦法能讓季霆深在這上面簽字就行。”
離婚協議就薄薄的一張，程晚詞連離婚條件都沒有。
就一點，因為感情破裂離婚，不要季霆深任何形式、任何補償。
她已經簽好了名字，只等季霆深簽名。
錢菲菲滿臉不可思議：“你、你真的要離婚？”
“白紙黑字擺在眼前，我騙你干什么？”程晚詞可不想跟這個女人結仇：“你說得對，我這樣的女人留不住他，季霆深那樣的男人跟錢小姐這樣的女人才是門當戶對天造地設的一對，我退出，成全你們。”
錢菲菲大概沒想到敵人這么容易就投降了，原本準備好的臺詞沒了用武之地。
甚至，她準備好的卡都還沒掏出來。
等程晚詞走了錢菲菲都還沒回過神：“這女人是認真的？”
程晚詞心里惦記著方案，從咖啡館出來后又去了南郊。
她到的時候已經快五點了，太陽還很大。
上次只是在鎮上逛過，今天去的地方比較偏。
她拿著攝像機一路走一路拍，經過一片林子外面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一陣呼救聲。
是女孩子的呼救聲。
程晚詞心中一緊，舉著攝像機就悄悄進了林子。
隔著一段距離，她從屏幕里看到三個青年正圍著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子動手動腳。
那四人年紀都不是很大的樣子，看著都不到二十。
這些人渣。
程晚詞拿出手機，正打算偷偷報警，誰知手機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來了。
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