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板,你怎么弄成這樣了?”
見陪酒女扶著胖子進來,兩人都滿身狼狽,黑寡婦急忙問道。
“他媽的,剛才在廁所門口,幾個小兔崽子仗著酒勁,把我給打了一頓。”
祁老板恨恨道。
“寡姐,這是你的地方,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黑寡婦點點頭。
“必然的,你知道對方是哪個包廂的嗎?”
“他說他叫霍英,在四季如春包廂,他媽的這幫小兔崽子囂張得很!”
“祁老板放心,這件事我馬上處理。”
說完,黑寡婦支起右手,伸出修長白嫩的食指勾了勾,站在她身后如標槍一般的一名西裝男立即上前來,附而傾聽。
“你帶幾個人,把對方給我帶過來,給祁老板出氣。”
“是!”
西裝男大跨步出了門,用對講機呼叫了一聲,很快,數名同樣穿著西裝的彪形大漢從各處出現,匯聚過來。
十幾人.大步流星的來到四季如春包廂。
“你們是什么人!?”
突然看到這么多人魚貫而入,霍英等人都有些驚慌。
“誰叫霍英?”
為首的西裝男問道。
“是我,怎么了?”
霍英一看對方這架勢,就知道這不是烏合之眾,自己恐怕是惹了大麻煩,心里犯慫。
但對方指名道姓找他,他也躲不過,只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剛才除了你之外,還有哪些人動手了?自己站出來!”
西裝男又道。
犀利的目光在包廂眾人的臉上掃視著,所到之處,眾人都低下頭去,不敢與他對視。
從幾人眼中的心虛,西裝男就判斷出哪幾個人動了手,伸手一指。
“你,你,你,還有你,自己站出來!”
幾人畏畏縮縮的沒有動,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霍英。
他們這一群人,屬霍英家世背景最強,他們又是幫霍英才惹上的麻煩,這時候也只能指望霍英了。
“霍少,現在怎么辦?你說句話啊。”
霍英心里有些發怵,他覺得西裝男這些人都非常的訓練有素,顯然來頭極其不小,他覺得自己可能搞不掂。
但這種狀況,除了他以外,也指望不上其他人了,便只好站了出來。
他掏出一包高價香煙,給西裝男遞過去一根。
“這位大哥,不知道你們老板是誰呢?我們之前打的那家伙,聽口音只是個外地人,但幾位大哥都是本地人口音,幫著外地人對付我們本地人,不太好吧?”
西裝男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冷哼一聲,理也不理。
冷冷的盯著那幾個沒有站出來的人道:“你們不站出來,那我就只能讓人抓你們走了。”
說著便要讓人動手。
霍英道:“等一等!大哥,有什么話可以好好說,沒必要動手啊。在座的也都是有些身份的人,如果說貿貿然的起了沖突,你回去了跟你老板也不好交代不是?”
西裝男作為黑寡婦這等人物的心腹,自然不是一個莽夫,見霍英等一幫人非富即貴的,顯然有來頭,權衡了一番,也就沒有讓手下動手。
說道:“那你們就老老實實的跟我走一趟,有什么話跟我們老板說去。”
“所有人都跟我過去,不要企圖耍花樣逃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霍英見他配合,心神定了一些,說道:“沒問題。”
一行人跟在西裝男等人屁股后頭,往黑寡婦所在的包廂走去。
路上,幾名富少富家女小聲問道:“霍少,不會出問題吧?”
霍英道:“沒事的,有我呢,實在不行我給我爸打電話,我爸在道上也有些人脈,大家都會給他一些面子的。”
眾人聞言都放松了不少。
很快,來到黑寡婦的包廂,西裝男道:“老板,人帶來了。”
黑寡婦漫不經心的瞟了一眼,問祁老板:“祁老板,你想怎么做,你說吧?”
祁老板指著霍英大罵:“草泥馬的小兔崽子,你之前跟我說什么來著?現在再囂張一個給我看看啊!”
霍英不敢頂嘴,只問黑寡婦:“這位老板,不知道您怎么稱呼?我叫霍英,我爸叫霍東,家里是做外貿的,能不能給個面子,我們給這位祁老板賠酒道歉,這件事就過去了?”
黑寡婦冷冷一笑:“你們在我的地方鬧事,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我不認識你爸,但是你爸可能聽說過我?人家都叫我,黑寡婦。”
此言一出,霍英臉色慘變。
他自然知道黑寡婦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那是連漢江三巨頭都得避其鋒芒的厲害角色啊。
他爸雖然在道上有些人脈,有些面子,但別說是黑寡婦了,哪怕是比黑寡婦低一級的漢江三巨頭,對他爸來說都是天大的人物。
在這樣的大人物面前,他爸的面子就是個屁!
不由得惶恐無比的連連道歉:“對不起寡姐,對不起祁老板,是我錯了,我們真的知錯了,求求兩位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吧。”
但見其余幾人也是臉如死灰,紛紛顫聲認錯求饒。
祁老板嘿嘿笑道:“道歉有用的話,要法律干嘛?他媽的,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寡姐,打了我的人,每人打五分鐘扔出去,另外,陪我的這個小姑娘也被他們打得很慘,今晚都沒法陪我了,我就要那兩個女人陪我,這樣處理可以吧?”
他說著,先指了指徐優妮,然后又指了指江小純。
黑寡婦根本看也沒看他指的是誰,漫不經心的點點頭答應了。
不需要黑寡婦吩咐,西裝男馬上下令:“把那兩個女人給祁老板帶過去,這些人抓到這邊來打!”
這下子,所有人都慌了,霍英等人驚恐大叫著:“不要啊!”
徐優妮和江小純兩個女孩,更是嚇得是面無人色,連話都說不出。
她們什么也沒干,卻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無辜又害怕至極。
關鍵時刻,張恒一個跨步站了出來,擋在了要把徐優妮和江小純帶過去的兩名壯漢身前。
“寡姐是吧?給我一個面子,這件事就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