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重生之最強人生 > 第七百三十章 我不是神經病
    杜娥痛哭流涕,但就是死咬住不知道殺手的事情。

    古城風徹底死心了。

    他還對自己懷著一絲的念想而覺得自己傻逼呢。

    “你回去吧!”古城風冷冷地打開了門。

    杜娥跪到了古城風的面前,抽泣著哀求道:“老公,老公,原諒我,求你了。”

    “不要叫我老公,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我不離婚。”

    “由不得你。”

    “我就是不離婚!”

    盧靜看到這場景,譏諷道:“不離婚你會很慘的。”

    林不凡已經把對杜娥的懲罰告訴了盧靜。

    “滾開,你個賤人!”古城風一腳將杜娥踹開了。

    “老公,看在女兒的面子上,饒過我吧,別和我離婚,我以后一定好好的跟著你生活。”

    古城風懶得再搭理她,和盧靜兩人離開了。

    杜娥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她追悔不已,要是在等等就好了,自己就是老板娘了。

    看來是古城風的操作系統賣出好價錢了。

    天啊,我為什么要背叛古城風呀。

    張秘書譏諷的說道:“好了,別再演戲了,老板都走了,你呀,是自作自受,也好,沒讓你這種人當老板娘,真是惡心人。”

    周龍回到家,就急匆匆的進臥室,準備拿各種證件和錢物。

    進了臥室,卻發現有個陌生人坐在床沿邊。

    “你,你是誰?”周龍驚駭。

    那人是趙天佑,“我呀,我是來追殺你的人,我們的游戲現在開始了哦,你準備好了嗎?”

    不等周龍反應過來,他已經被趙天佑一個背摔,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周龍痛得齜牙咧嘴,眼淚流了下來,“你是古城風派來的人嗎,放過我吧,我錯了,我向古城風道歉。”

    “我的天哪,你派殺手殺古城風,一句道歉就了事了嗎?你兩次買兇殺人的事情,我們都已經掌握了,現在我說下游戲的規則,就是你跑我追,追上你一次,就……”趙天佑抽出尖刀挑斷了周龍的腳筋。

    “啊……”周龍痛得暈了過去。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腳已經包扎過了,他顫巍巍的站起來,腳心鉆心得痛,但他來不及多想了,拿好物件,就離開了房間,他要逃命去。

    再說錢木河。

    夜晚,天河橋上,錢木河被灌了酒,身子軟趴趴的被安全帶綁在駕駛室,副駕駛上坐著關山,他按住錢木河的手放在方向盤上。

    “大哥,大哥,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不是說好放過我的嗎?”錢木河此時頭暈目眩,只有一絲求生的意識。

    “你這種人配活在世上嗎?留著你就是對善良人的最大威脅,到了地府好好的懺悔吧。”說完,關山腳踩了油門,車子朝著橋下開。

    在裝上護欄的一瞬間,關山打開副駕駛門,跳了出來。

    車子轟隆隆的朝著水壩下去。

    “撲”的一聲,車子開進了河里面,慢慢地淹沒下去。

    車內的錢木河想掙扎,但是酒勁使他用不上力氣,水從車窗口猛灌進來。

    “我不想死……嗚嗚嗚……我不想死……”錢木河悲哀的喃喃自語。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至于兩個歹人和殺手也全部都毀尸滅跡。

    關山看著車子淹沒,點燃了一根香煙,慢慢悠悠地吸了一根香的工夫,確定錢木河死后,他才離開。

 &nb bsp;   翌日杜娥的家里。

    杜娥還在睡夢中,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之后就暈厥了過去。

    她被灌了一種可以讓人亢奮的藥劑。

    等醒過來的時候,她不著片衣的在大街上,她蓬頭垢面,強烈的亢奮讓她一點都沒有羞恥感,還在大街上翩翩起舞:“我是一只花蝴蝶,飛呀飛呀……”

    路人紛紛側目。

    “這女人是神經病吧。”

    “肯定是神經病呀,不然怎么可能會不穿衣服在大街上。”

    “這年頭真是什么人都有呀。”

    “神經病也挺可憐的。”

    很快她就被送到了聊城精神病醫院。

    林不凡早就打點好了一切。

    他知道古城風不忍心殺杜娥,因為杜娥還是妞妞的媽媽,但也不可能原諒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

    最好的結果就是,讓她一輩子都關在精神病院里,受著懲罰。

    古城風還是杜娥名義上的老公,所以只要他簽約治療協議,手續就齊全了。

    這一招也是林不凡上一世看了一個新聞報道學來了。

    上一世有一個有權有勢的家伙,把上訪者關押到了精神病院折磨,最后上訪者好端端的人,硬生生的被藥物摧殘成了真正的精神病。

    杜娥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冰冷的小房間里,房間空蕩蕩的,四面都是墻,小窗戶在3米高的位置,而且還有鐵欄桿。

    她對自己在大街上的瘋癲行徑都不記得了。

    “我這是在哪里?頭怎么好痛呀。”杜娥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這怎么回事?有人嗎,有人嗎,為什么綁我?”

    她叫嚷著,叫了許久也沒有人搭理她。

    一個多小時之后,才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然后給她測量了體溫。

    “這里是哪里,你們為什么綁我?”杜娥緊張驚慌失措的問道。

    醫生沒有回答,和神經病沒什么好說的。

    “吃藥!”醫生拿出幾個綠色的藥丸掰開杜娥的嘴巴就灌了下去。

    這些藥有鎮定作用,杜娥叫不出來了。

    這樣過了三天后,杜娥感受到了恐怖,她知道是古城風對自己的懲罰。

    精神病每天下午都有兩個小時可以到活動室活動。

    杜娥藥勁緩過來的時候,就走到鐵門邊,對看守的醫生說道:“醫生,我不是神經病,真的。放我出去吧。”

    醫生抬抬眼皮說道:“神經病都說自己不是神經病,你好好在我們這里治療吧,其他的不要說了。”

    “我,我真的不是神經病,難道我看著像神經病嗎?”被關押了幾天后的杜娥神色已經和身后的那些神經病都一樣了。

    “像!”

    “你這人怎么回事,我要見我老公,給我老公打電話!”

    醫生不理會她。

    “我真的不是神經病,放我出去!”杜娥哭了。

    這個時候從她身后跑過來一個40來歲的婦女,也哭喊著對醫生說:“醫生,我不是神經病,我真的不是神經病……”

    “大嬸,你和我也一樣嗎,是被陷害的,我們一起向領導反映。”杜娥以為找到了同伴。

    不想那大嬸說:“我不是神經病,我是武則天,我是皇帝……”

    醫生不屑的笑了起來,“哎,神經病就是神經病呀。”

    杜娥崩潰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嗚嗚嗚,我真的不是神經病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