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做什么啊！”
芳芳從地上起來，用疑惑的眼神觀察著他倆，“你們到底是誰？”
男人不想跟她廢話，也知道外面那幾人還在等她的消息。
直接亮明身份，“我們是容城派出所的民警。”
“我們已經掌握了充分的證據，你要是想被判得輕點兒，那就配合我們。”
音落，女人睜大眼睛，表情扭曲，顫抖著唇瓣開口：“什么？警察？”
反應過來，芳芳直接嚇得癱軟在地。
警察蹲在她跟前，“你現在還有戴罪立功的機會，現在按照我說的做。”
芳芳點頭如搗蒜，“好，好，我做，我做。”
她不想坐牢。
房凱在辦公室等得有些著急，怎么她還沒傳來消息。
剛想完，他就聽到有人來喊他，“房醫生，不好了，不好了。”
“桐桐全身抽搐，你快點兒過去看看。”
房凱聽到聲音，唇角勾起一抹笑，終于來了。
“方醫生，我們走吧！”
“好。”
去重癥監護室的路上，方回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
馬上他就會有幾千萬進賬。
當方回和房凱換好衣服進來時，芳芳在一旁說道：“房醫生，我按照你說的做了，還有需要我的地方嗎？”
“沒了，你出去等著吧！”房凱視線一直在病床上，壓根就沒看到芳芳的眼神示意。
見他沒反應，芳芳只好轉身離開。
方回開口說道：“開始吧！先取腎。”
房凱見床上的人根本沒有打麻醉，他有些下不去手，“要不還是給她打點兒麻醉，這樣直接，她會疼死的。”
音落，方回直接瞪了他一眼，“時間有限，還磨蹭什么。”
“靠我倆，等會兒不一定能弄完。”
“快點兒動手。”
房凱見他發話，他也只能照做，“是。”
兩人拿起手術刀，對準病床上小女孩的腹部……
在手術刀快下去的時候，有什么硬的東西抵在了他們的腰上。
“警察，別動。”
聽到‘警察’兩個字時，兩人臉色煞白。
在他們失控以前，警察從他們手里奪過了手術刀。
但方回也是見過不少世面的人，即使這樣，他也很快調整了自己的情緒，“警察同志，你們做什么？”
“她情況很危急，需要馬上做手術才行。”
“是嗎？那你這手術是要她活還是想要她的命？”
音落，方回立馬解釋道：“怎么可能，你肯定是誤會我們了。”
“方院長，你覺得我們沒有證據會來到這里嗎？”
“我們手上已經掌握了你足夠證據，現在就跟我們。”
方回面色慘白，看來這回他真的走到了絕路。
警察把方回，房凱，芳芳帶上了警車。
回警局的路上，李警官給沈晏舟發了一條消息過去，［事成。］
“終于抓到了。”
沈晏舟坐在沙發上感嘆出聲。
鐘情見狀，開口問道：“怎么了？”
沈晏舟放下手機，將鐘情圈進懷里，“老婆，姜醫生他們醫院的那個案子終于破了。”
“那太好了，那種畜牲，留在地球上就是污染空氣。”
“這次你做得很好。”
沈晏舟歪頭看著她，“老婆，那你有沒有獎勵？”
鐘情聞言，眉頭微蹙，“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嗎？”沈晏舟附在她耳邊說道。
“現在不……”
話還未說完，鐘情就被沈晏舟打橫抱起。
“沈晏舟，不行，寶寶……”
“我問過醫生了，他說七個月可以，過了就不行。”
“我會輕點……”
音落，鐘情紅著臉開口：“現在大白天，你發什么神經。”
“有規定白天不能嗎？”
“老婆，我真的太難受了，所以……你幫幫我。”
鐘情：……，她也知道，男人在那方面不能憋。
“你小心點兒。”
“知道。”
……
方回和房凱分別被帶進了審訊室。
審訊員冷眼看著方回，“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不管審訊員怎么問，他始終只有一句話，“我要見我的律師。”
審訊員氣急，拍案而起，“方回，我告訴你，你現在不說也沒關系，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讓很多家庭痛苦不堪。”
“還有人因為你殘忍的手段得了抑郁癥。”
“你到現在居然還不承認……”
“方回，你等著吧，法律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法的人。”
另一邊，房凱被審訊員的一連串問題，心理防線早已崩塌。
他抱頭痛哭起來，“我說，我全都說。”
審訊員讓他冷靜了一會兒，才開始進入正題，“你是從什么時候加入的？”
“六年前。”
“你難道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房凱面如死灰，“知道。”
“知道你還干？”
房凱深呼吸一口氣，“我沒辦法，我家很窮，就連我上學的錢都是借的。”
“我受夠了沒錢的滋味。”
“被人看不起的滋味，真的生不如死。”
“當方回找到我時，我就答應了。”
“一次，我就可以賺到我一年的工資，我為什么不干？”
“還有，那些人里面有很多都活不了了。”
“浪費也是浪費了，不如救人，我們也可以從中收取報酬。”
“你主要負責什么？”
“我只負責給方回提供病人資料，銷售渠道一直都是他。”
“那失蹤的慕訣呢？他是怎么回事？”
“你們認識？”
房凱搖了搖頭，“他我不認識，只不過有人找我把他弄出去，他就給我一筆錢。”
“你知道慕訣的身份嗎？”
“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在網上看到過他的消息。”
……
審訊員整整問了一個通宵，才弄清楚這其中的黑幕。
第二天，當華南醫院的黑幕被曝出來時，容城無一人不震驚。
即使華南醫院第一時間表示會對這些受害者一定的賠償。
可對于那些受害者，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家人是被活活痛死。
可他們又能怎么辦？
售賣器官的一事已經調查清楚。
但慕訣身在何處，至今還未有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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